《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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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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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会哎吐。又因为她不像别人,想吐的时候可以探身弯腰,她只能躺在床上,一个不小心便会吐到床上且呛着自己,甚至发生窒息的危险。每每难受到极点。她忍不住就想追问:把她害成这样,那个凶手有没有受到惩罚?

  如果换了同龄地小姑娘。或许早就叫嚷着要哥哥帮着惩罚坏人了吧?薰洁也想啊,身上难受的的时候,也想做个任性的小姑娘耍一回脾气,人在烦燥时,总会习惯性把气撒出来,闹的旁边人也跟着不痛快。可是。长辈们尽心尽力了,她凭什么朝人家使气?至于大山——快要为她操碎了心。她又怎么忍得下心去追问凶手地事?倘若事情处理的不尽如人意,岂不是让已经受了很大打击地哥哥另添一份折磨?

  于是,疑问几次转悠在嘴边,都被生生咽下。

  终于瞅个机会,趁着陈老爷子和丁老爷子在。她跟哥哥说想吃他亲手做的瘦肉粥。大山正为她吃不下东西烦恼,闻言大喜,把她托付给两位老人家。自己飞快回家动手料理去了。

  只是,两位长辈怕惊着她,不肯多说,只道凶手就是那个曾与她有一面之缘的孙某人,为了钱绑了她,后来村人帮着把她从地窑里救出来。那人却在大家的追赶中,自己失足掉到山崖下,受重伤死掉了。

  丁老爷子有点忧虑,大山手上到底染了血。他自己是军人出身,早年军旅生涯,直接或者间接死于他手上的不在少数,见惯了流血,自然不会像一般老人把它当然天塌了一样的大事看。不过,哎,他过去也从许多官兵嘴里,听到第一次上战场手上沾了血后地复杂心理,那近乎是一种残酷的自我折磨。大山,他心里怎么想地呢?

  “这些日子,因为忧心小洁的病,这孩子怕是挪不出太多心思,可你注意到没有?他现在都不怎么说话了,如果不想想办法,真要成了块心病……”他与陈老爷子两个私下里商量了多次,仍然想不出合适的时机进行劝解。“。1 0 1 d u 。 n e t要说呢,小洁才是最合适劝说他的人,说的话大山也会认认真真听进去。可是,小洁也太小了,现在又是这种情况,她再懂事,也理解不了哇……”

  知道坏人得到惩罚,董洁心里多少觉得畅快了些,也没留心两位老人家相视时流露出地忧虑,欢喜的跟拎着粥进来的大山打招呼。

  “陈爷爷、丁爷爷,车在外边等着,快回家吃饭吧。下午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小洁这边有我……”

  送走了两位老人家。薰洁笑着问道:“怎么这么快?你自己吃过了?”

  大山把床摇起个坡度,自己坐到床头地椅子上。“煮碗粥能费多大工夫?你又不喜欢吃新鲜瘦肉煮的粥,我用了火腿,粥里没放盐,味道有点淡,医生不是说你现在要少吃盐?不过火腿末也有一点咸味的,来,尝尝!”

  绿绿的青菜碎,一点嫩嫩的蛋黄碎,白粥配着红色的火腿末,上面再洒了一两滴香油,热腾腾冒着香气。董洁却需要用上十分力气,才让眉毛不致于紧紧皱起来。

  “哥,等会吃,好不好?可能刚刚平躺的时间太长,胸口有些闷。”

  又没有胃口?这情形已经好几

  怎么办呢?大山忍下叹息。“也好,现在正有些烫,吃最好。”

  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坐的更近些,给她做四肢按摩。

  薰洁低声道:“从前也见过残疾人,看到坚强的会很佩服,可是打他们身边经过也不会有特别的感觉。哥,我现在才突然认识到,做为一个健全人,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可以走路,可以说话,可以听见声音,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风景……身体健康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东西只是理所当然的平常事,从来不会去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些人,他们听到不到声音、说不出话、看不到风景、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脚走路!”

  她看了看静静聆听的大山,接着道:“有的人拥有许多东西还觉得不幸,因为他眼里看到的,是有人比他拥有的东西更多,所以觉得自己很不幸,觉得上天很不公平。而有的人,一生心心念念最大的愿望,不过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以听见妈妈的声音,或者亲眼看一看花儿的颜色,或者用自己的脚,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路……”

  大山抬头,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小洁是在担心以后会没办法自己走路吗?不会的,医生说你恢复的不错,再过些日子就没事了。我可不许你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不会呀,”董洁笑的眉眼弯弯,眼里全无一丝阴霾。“丁爷爷叮咛我说,做人贵在知足,人生不如意十之,惟有知足者得常乐。哥,我和你,我们都少年得意,挣下了平常人终其一生也得不到的财富,老天爷给了我一份天赋才华,也许健康就是我付出的代价,为我担惊受怕和操心,是你要付的的代价。”况且,如果这场相逢相知和相惜,需要她付出一生的健康和不断的波折来做交换,纵使再有一百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也会一百零一次的选择愿意。

  薰洁眨眨眼,——唉,现在听指挥的也就是这眼睛和嘴巴了,当然要多多利用才是,哥哥他许是担心太过,变得沉默多了。“哥你从前不是学过一篇课文?天欲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往这个方向想想,咱们俩个以后得有多大的出息呀?……”

  “想有出息?那得吃饭,养好身体才有可能。来,张嘴!”

  大山一勺一勺喂她吃粥,垂下的眼帘,悄悄眨去眼底的湿气。她现在全身瘫痪,可是眼神依旧灵活,脸上笑容依旧温润如玉,语气依旧开朗一如从前。她没有哭,他却愈发觉得心酸。

  薰洁勉强吃了小半碗,终于在又一勺粥递过来时抿紧双唇,摇头拒绝。

  她一丁点食欲都没有,知道自己必须吃东西维持体力,一方面也不想大山太过操心,于是不许自己任性。可是勉强吃东西真的很痛苦,一口一口都堵在胸口,沉甸甸只觉得压迫着呼吸都不通畅起来。

  大山压下心里的忧愁,把碗勺放到一边。几天下来,他知道这已经是薰洁尽了最大努力了,再吃,只会连着先前吃下肚里的一起给吐出来。

  到床尾摇动把手,把床的高度又降了一半,继续给她做按摩。一会儿会有专门的按摩师过来,人家是专业的,手法力度怎么样刺激穴位样样都懂,可他还是一得空就自己动手。

  薰洁算了算日子,“哥,你是不是该去上学了?我记得上次你有跟学校说,会在一个月之内回去上课,这时间眼瞅着就过了,你可不要食言而肥!”

  大山摇头,“那是小事,这时候我怎么走得开?”

  薰洁扬眉,嗔怒道:“上学怎么就是小事了?努力了好几年才考上的大学,不许你这么说!”她随即缓言道:“我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慢慢调养,爷爷跟医院打过招呼了,医生护士哪个不是尽心尽力?哥,求你了,上学去,好吗?……”

  大山终于扭不过董洁的软磨硬泡,答应去学校上课。他打听过了,大学的管理没那么严,只要挑一些重点课听,下了课再坐车去医院,勉强也能兼顾。

  “李悠然!喂,李悠然!”

  大山沉默的走在校园里,对身后传来的叫声听而不闻,直到被人跑到跟前拦下,才有点恍惚的意识到:哦,对了,刚才好像是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高考结束到现在,大家快半年没见了吧?我知道你很忙,同学告别会上,单单缺了你一个……李悠然,你知道吗?你考上北京大学,很多人都想亲口对你说声恭喜……”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好莱坞的邀请

  山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吃惊的叫道:“张燕?”

  眼前这个女孩子,一头齐肩半长发,红色的马海毛高领毛衣,修腿牛仔裤,完全是个时尚靓丽的女大学生了,和高中时随便扎条马尾一身肥大的半旧衣衫一比,简直要判若两人。

  “你也在这个学校读书?”

  张燕有些羞涩的摇头,“北京大学录取线太高,我的分数不够。我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念书,同寝室一个姐妹的好朋友考在北大,我们学校离的也近,有时候也会过来听一两堂课。”

  她迟疑了一下,接着问道:“听说你一直请假,公司的事那么忙啊?同学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原来你高考结束后去了法国?我……老同学知道了,都很佩服你,真的,一边工作,一边学习还能保持的那么好考上北京大学……”

  大山耐着性子听她说了一会儿,忍不住抬手看了看表,打断道:“对不起,我赶时间,以后再聊吧。”

  “等一下,”她赶紧叫道:“我们家现在情况好多了,欠你的钱——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拿来还你!”

  “最近我都很忙,这样,我家里有人,或者你就直接拿过去,回头我跟家里说一声。”

  “李悠然!”

  张燕咬了咬下唇,“我、我现在也要学习,等你忙完这段,有空了我还给你,反正你总会过来上学的,对不对?如果哪天再碰上了。咱们再约时间。好了,不耽误你了,你忙吧,再见!”

  大山无所谓的点点头,看到她跑向不远处两个正朝着他指指点点的女孩子。转身走了。

  “燕子,这就是你那个了不起地同学?长的还不错。就是人冷冷的好像不好相处的样子啊。”

  张燕皱眉,“不是的,可能是他正赶着去做事,心情不好吧?”从前他给人一股如沐春风地温和感,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现在却是疏离和冷淡。总是同学一场。半年没有见面了,这样冷淡——她心里有点受伤地委屈。却不肯被新交的好朋友察觉。

  周若璇取笑道:“枉费我们燕子同学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每次过来听课都要跟人打听……”

  张燕羞红了脸,捶了她一拳,“不要乱讲,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现在咱们是大学生了。高中时家长老师耳提面命,不准早恋的教条可以扔一边予理会啦。喜欢哪个人只管大声说出来,又不是丢人的事……”

  康康父母是外交人员。她打小随着任驻外使节的父母在多个国家辗转。高中时,家里的爷爷奶奶一看,可不得了,小时候听话可爱地小孙女满口洋文,说话办事的方式都与国内格格不入,遂强制命令孙女留在国内读高中,也要就读国内地大学。

  康康会好几门外语,天生热情好交际,国外上学时,就交下了许多好朋友,考大学?外语学校当然是首选。说起来,上海的外国语学院并不比北京外国语学院差,只是,她实在不想在爷爷奶奶跟前听训,高中是不得已,大学有机会逃离不抓紧那就是自己想受虐了。

  外语学院的课程对她来说很容易,除了外语,她对经济学很感兴趣,反正离北大也近,跟同学讨来了课程表,方便的时候就过来这边听课。

  “我可学不来含蓄扭捏这一套。若璇说你喜欢他,喛,我说,喜欢就要告诉他,说不定他也喜欢你呢?你猜我猜,躲躲闪闪兜好没意思。”

  “康康!”

  张若璇真想捂住她的嘴,“燕子,康康这丫头人就这样,心直口快乱讲话,呵呵。”她笑嘻嘻靠近康康耳边,语气凶巴巴悄声道:“闭嘴!”

  ……

  薰洁不喜欢医院。不喜欢医院时时刻刻弥漫着地药水味,不喜欢看到人来人往人们脸上隐忍或痛苦或者板着脸的表情。

  她也不喜欢黑夜。夜幕降临,窗帘一拉,黑压压的胸口条件反射般会有种喘不过气地憋闷感,可是亮着灯对睡眠不好。于是大山买来床头灯,有旋转按扭可以调节亮度的那种,柔和的灯光,趋走黑暗又留下温暖。

  快三个星期的时候,董洁的身体终于大有好转,可以下床走路了。除了食欲减退和头晕头疼,没有留下更可怕的后遗症。

  身体一好,董洁就要求出院。跟

  好了定期回医院复诊,又与负责针灸的中医专家说好两次,派车把人接过去给她调理身体,大山才松口,同意她回家休养。

  这时候,天已经很冷了,再冷下去,就要北风吹雪花飘了。

  家里空间大,天气暖和的时候,已经在取暖方面做了一点改造,不能纳入统一的供暖系统,没关系,托人买了小型锅炉,自己烧。

  服装厂的生产仍然井然有序。薰洁从前做了许多设计放在床头抽屉里,住院期间,大山取出来,征求了她的意见,挑出一些送到厂里。由企划部做了详细规划,订了尺寸和颜色,先做出样品来讨论,再经调节最后才有了决定,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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