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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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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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想?!他想了你也不知道!”二世狠狠地瞪着赛里斯,而后者却无畏地回瞪。二世恨不得挖掉赛里斯那双金色眼珠,砍掉赛里斯双手,让他不能再拉弓,不能再射箭,不能再抱李长琴。
  
  赛里斯看透了二世的想法,他何尝不想将二世射成刺猬?他想要挑衅二世,很想那么做,但他没有,最后只是说:“我不会妄故长琴的意愿。”
  
  “说的好听!你能做到吗?”
  
  “我能!”
  
  推搡中的人,拼在一起的护卫,所有人都静下来,来回审视他们的主人。
  
  长琴只觉心中怒火燎烧,直将血液往脑上灌去,他差点要被气得脑溢血了。
  
  “好了,别再闹笑话了。”
  
  一声怒吼几乎震天,所有人都禁不住服从,各自退开。
  
  二世和赛里斯也愣住,看见长琴真的生气,他们都收敛了。二世不再往前冲,赛里斯耷下脑袋,不再注视二世。
  
  长琴见他们妥协了,便揉揉眉心,压下怒意,说:“诺布,除了你和墨特,都清场吧。”
  
  “是。”诺布听命赶人去。
  
  “你们,都坐下吧,我有件事要说。”
  
  将两个小子分开两边坐,长琴把尼撒的提示说出来。
  
  “不要继续向前?不要继续走水路?”二世蹙起眉头,叫墨特拿来一张地图铺开,手指点向尼罗河的中间一段:“我们现在大概在赫尔摩坡里斯附近,距离到达孟斐斯还有一半路程。如果改走陆路,会比水路更慢。”
  
  长琴看着地图,轻轻点头。
  
  “而且那个尼撒的话不知是否可信。”二世撇撇唇,他对尼撒的印象并不好:“不过我会派人先到前方去打探,看是否有危险。”
  
  二世的判断很正确,长琴没有意见。
  
  “就这么办吧,好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找你,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长琴下逐客令。
  
  二世却不想走:“我还有空,再让我多待一会。”
  
  未等二世靠近,长琴已经跳起来躲远了:“别过来,我会跳水。”
  
  二世这下没辄了,他像一头困兽,挣扎着想要冲破牢笼,最后他将目光放到赛里斯身上。
  
  长琴看在眼里,他怕二世真的拿赛里斯出气,连忙上前两步,吸引二世的注意力:“我们先冷静一下吧,至少不是今天,明天再来找我好吗?”
  
  这话稍稍安抚了二世,他直直地看着长琴,苦笑:“你以为我真的会弄死赛里斯那小子吗?不,我还不会。我想,我不至于那样残暴。”
  
  “……”长琴回以苦笑:“我希望你不是。”
  
  相对无语,二世只能走,离开以前他又看了赛里斯和长琴一眼,说:“长琴,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受不了其他人亲近你,不要再接近赛里斯。”
  
  话罢,二世便扬长而去,落下几人相对无语。
  
  “……”赛里斯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耐。
  
  下人们窃窃私语——神使是王子的人,不能够随便染指。



作者有话要说:
某椰枣树挺尸。。。灵感这东西很奇怪;有阵子是要夜半才会有。。。缩去。。。

各位;中秋节快乐。。。。

预告:嘛,,十一过了,近日会有姜葱爆炒河蟹……有兴趣的筒子可以期待,没兴趣的筒子可以跳章……喵—




    第三十七章 加剧

  阳光毒辣,蒸腾着大地,让人错觉这是泥土龟裂,岩层风化的沙漠地带,偏偏川流不息的河水不断滋养大地,让绿意依旧盎然、生机勃勃。只是苦了那些士兵们,顶着烈日驻守,黑皮肤榨出油光,头巾和仅仅的短裤都湿透了。
  
  巴顿将军就在这时候带着他的援军到来。
  
  二世出行只带三百人左右,巴顿将军带来一千人,其中拨出四百人先往前方侦察,剩余六百人保护王储。
  
  巴顿将军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魁梧,脸容严肃,他在二世跟前单膝跪落,右手成拳按于左胸前,以粗狂的嗓音报到:“王子,巴顿前来。”
  
  “起来吧。”
  
  二世虽然态度傲慢,却很认真地回应了巴顿将军。
  
  巴顿将军听令起身,目光却落在王子的手上,因为那只手正扣在神使纤细的腰上。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贴得很近的二人,王子还是那副傲慢模样,神使却似乎极力隐藏着怒意。
  
  手背遭李长琴掐了一把,二世蹙眉,知道长琴不喜欢被人盯着,就驱赶巴顿将军:“将军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巴顿将军听了,带上自己的手下退离。当转过脸以后,他严肃恭敬的脸容现出一丝蔑意。他早就听说王储迷恋那生得比女人还俏的神使,现在王子是要到孟斐斯去娶王妃,却搂着这神使打情骂俏,真是没出息透了。
  
  偏偏二世从不注意旁人想法,不知收敛。他近两三天来就一直黏着李长琴,二世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咬住嘴里的肉,明知道肉有毒,吃不得,却不愿意放开。
  
  长琴这块肉对此十分不满,但打骂无用,好说歹说这人也听不进去,最后也只好无奈地忍下来了。他希望尽快到达孟斐斯,待二世娶了那位传说中的皇后,应该会知道收敛。
  
  二世对长琴的想法混然不觉,只知道长琴的妥协和不挣扎让他心里舒服不少。这时候也就记起正事了,二世说:“尼罗河前方已经基本探索过,并没有不妥,那个尼撒在骗你。”
  
  事实胜于一切,虽然二世任性,但长琴知道二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既然已经确认水路没有问题,援军人数也十分充足,长琴自然不坚持。所谓夜长梦多,比起阻碍更多更容易出现变数的陆路,长琴当然选择更快捷的水路。
  
  “好,我知道了。”长琴应着,暗暗思考尼撒说谎的用意,如果是故意陷害,那么陆路的前方又有什么呢?
  
  如此想着,他暗下决定派人前去探听。
  
  “在想什么?”二世突然发问。
  
  长琴听他的语气,深有兴师问罪之间,醋味很浓,不仅仅是刺耳,而且很侮辱人。长琴冷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尼撒,你要不要叫人将他砍死呢?”
  
  说着,长琴怒意难消,脸色不愉。
  
  二世越来越过分,占有欲强就罢了,孩子气就罢了,霸道到这种程度上,还有不成熟的处事态度,真让他受不了。怎么看二世现在不像个要当皇的人,倒像极了不入流的流氓瘪三。
  
  见李长琴又生气,二世自觉委屈:“我只是怕你心里有别人。”
  
  听这话说得像小媳妇一样,长琴翻了记白眼,他深呼吸,将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就是不再放到二世身上,即使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专横。
  
  如此接近,二世能够感受到长琴心里有气,但他是不可能将李长琴让给赛里斯的,李长琴是他的,至于赛里斯……必须要铲除。可李长琴是他的桎梏,即使有心,也不可以轻易对赛进而斯出手,一切需要周详计划。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二世勾唇一笑:“巴顿将军日夜兼程赶来,晚上得设酒宴慰劳他。”
  
  “你以前还知道认错。”长琴轻叹。
  
  “什么?”二世没有听清楚。
  
  长琴哼笑:“没事,宴会是吧?那就让人准备。”
  
  现在对二世说什么都只是对牛弹琴,除非将这头牛的心结解开,不然就无需多话了。可是即使长琴知道症结在哪里,却不能背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等到夜色渐浓时,所有船只靠岸,一行行木桥连接岸边。利于匿藏的水草被砍尽,足足有两人高的巨大篝火搭起,艳色火舌恣意舔尽扑火的萤虫。热力催化酒宴中各人的兴致,乐师舞娘轻歌曼舞,将宴会推向快乐的颠峰。
  
  男人们一碗一碗酒下肚,蒸得头脑眩晕,却没有人愿意住手。喝到兴起时,大多已经只知道拼酒,完全顾不上节制了。
  
  长琴也没有少喝,他体质特殊,醉了又醒,一碗又一碗地接着喝。看人们一个个地醉倒,长琴倒希望他们尽快睡死,让他这个唯一喝闷酒的人快点解脱。这时候除了值夜的指挥官,包括巴顿将军在内,都喝得面红耳赤,醉眼惺忪。二世几乎将所有重量放到长琴身上来了,长琴推了好几回都徒劳无功,这家伙已经醉得直不起腰了。
  
  最后,二世连手上的酒碗都扣不稳,哐一声摔了。那碗打在泥土地上,颠簸着打了个转,竟然没有摔破,二世一把抓起碗来,又是一脸豪情壮志,准备继续灌。
  
  “行了,不行喝就别喝了。”长琴拿开他的碗,示意墨特给那些军士解释,他就扶上二世回船上。
  
  合同几人将烂醉如泥的二世拖回去,才松手,人就软趴趴地贴到床上去。长琴看得真翻白眼,他让侍女们照顾二世,不想再留下来。哪知道才要走,腿上被扣住,猛力一拽。长琴没稳住就摔下去,身体没摔到硬木地板上,却撞进一个温度炙人的怀抱中。
  
  酒臭伴随热吻袭来,这是一记比以往都要强势且粗鲁的吻。
  
  长琴直觉地合齿抗拒,下巴却遭到钳制,唇齿被强制打开。湿意伴着酒味侵入,热情如火,不容拒绝般纠缠。
  
  长琴的骂声变得模糊不清,这时候溢出唇间,平添了几分暧昧。
  
  二世手下老练地攻城略地,顺着抗拒,大掌抚过肩胛骨绕向前方,拇指按住胸前突起连连揉搓,等那双手慌乱推来,大掌顺势而下,流连于纤腰上,连连抓捏。毫无预警地,大掌滑落股 间,探向让他魂牵梦萦的凹陷处。
  
  长琴脑中炸开一阵白光,他腰身如弓,瞬间绷紧,竟然爆发出巨力,一把就将二世推开了。
  
  “你这个混账。”长琴暴怒,长身跳起来,举拳就揍歪了二世的脸。掐紧拳头,长琴重重喘息着,咬牙切齿:“拉美西斯?二世,我要让你绝后。”
  
  话落,抬脚就要根除祸害。
  
  墨特大惊,怕王子被做掉,连忙合同士兵们将神使挡住。
  
  李长琴对那些士兵们毫不客气地喂上一顿老拳,他瞪向人墙后面的二世,与那越发清明的目光对上,他知道二世已经酒醒了几分,就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地走了。
  
  他怕再留下来,真的想杀掉那小子。
  
  目送那似乎蓄着震天怒火,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的背影,二世木然地抚上痛得发麻的脸,舌头顶了顶脸颊,尝到血腥的味道。李长琴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狠揍了他一拳呢。
  
  长叹一声,二世扶额躺下,仿佛听不见周围忙碌,甚至连巫医前为他处理脸颊淤伤,他始终一动不动。
  
  等二世的伤处理好,墨特才汇报本应在更早以前上报的事情。
  
  “殿下,公主要求参与宴会。”
  
  二世想也不想,立即回答:“不行。”
  
  “但公主……以死相迫。”
  
  “死?”二世听了,冷笑:“她愿意死?那她怎么不早一点去死?让她死。”
  
  “……”看王子的神色,墨特知道这是认真的,可是:“但事情传到巴顿将军耳中,他……请求殿下允许公主参与宴会。”
  
  “巴顿?”
  
  二世眉头轻轻蹙起,不为别的,就为巴顿是底比斯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那么这事就能不草率处理了。二世不准备再给他的姐姐机会,不会再让她接近有权势的人,拥有皇位继承资格的姐姐,必须铲除。
  
  “那我就看看她闹什么。”二世气在头上,这时候也正好发泄在希泰美拉身上。
  
  领上自己的亲兵,二世一行人匆匆出门,哪知道连接河岸的板桥竟然成了几只鳄鱼的夜宵,那些白森森的锐齿正卡啦卡啦地咬着木板桥,嚼得津津有味。
  
  大伙都呆住了,他们有看见过鳄鱼吃肉,倒不知道鳄鱼也爱吃木头。
  
  二世立即想到这是谁干,错愕换成哭笑不得,他抚额失笑:“真是,他有时候也很幼稚。”
  
  墨特却不这么想,他认为神使该是气疯了,要是今天惹事的是别人,这鳄鱼吃的肯定不是木头。可是他的主人明显没有自觉,墨特不觉劝说:“王子,神使是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二世撇撇唇:“可是我也生气。”
  
  “啊?”
  
  “他让我等太久了。”话罢,二世使人前去驱赶鳄鱼。
  
  墨特无言以对,只能跟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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