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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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翻身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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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的豆腐,他看了一阵子,觉得无趣,就去烧老虎寨的马厩玩,再去看陆之皓时,道上遇着几个小喽啰,就先过了过手瘾。
  张禾在马上远远地看见老虎寨那边腾起了黑烟,越往近处去,越能看到道道红光。
  她想,像陆之皓那样的人宁愿死也不会受辱,这火光,一定是陆之皓拼了命与那些山贼同归于尽了,张禾这样想着,在马上嚎啕大哭。
  连银看张禾哭成那副模样,心里也揪了起来,虽然他很相信他家少爷,但受了那样重的伤,一个人在贼窝里,八成也是凶多吉少,这样一来他和张禾再回老虎寨也没有用处了。但少爷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是硬着头皮往老虎寨那边去。
  越来越近,空气中的烟也越来越呛人,片片黑黑的草木灰粘在了张禾的头发和衣衫上,一摸就是一道黑印。加上张禾脸上的泪水,她一张脸已经花得不成样子。
  张禾往那火光里一看,眼睛就又湿了,烈烈红光中,一个明紫轻装少年,发丝飞扬,策马往她这边飞奔而来,少年背后的火烧云与腾起的浓烟和片片火光连成一片,风吹起的扬尘飞散,那人那马那火成了张禾心中雄浑伟岸的景色。
  陆之皓也看到了张禾,嘴角勾起浅浅笑意,他跟他自己打了赌,赌张禾会回来,他赢了,这让他很舒坦。
  胯。下的马将陆之皓带到张禾面前,陆之皓看着张禾哭花的脸,有些好笑,却极力忍着,皱眉呵斥张禾:“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禾哪里还说得出话,跳下马就要跑到陆之皓面前去。
  陆之皓不悦地看着张禾,手悄悄地团成了拳,实在忍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又牵扯到背上的伤,疼得他微微咬牙。
  张禾大惊,赶紧扶起陆之皓,心疼地说:“走,我们回家。”
  陆之皓努力了一下,却没站起来,狠狠地摔了下去,试了两次,都连累了张禾,摔趴倒在张禾身上。
  张禾被急坏了,也没想着让连银来扶一把,连银想起陆之皓之前说的那句话,早看懂了陆之皓耍的把戏,怜悯地看着张禾,继而想到等表小姐反应过来会如何,他又怜悯地看着他家少爷。
  宋致屏冷静看着陆之皓,他知道陆之皓身上受了伤,却不像这么严重,从马背上摔下来这样的事居然发生在陆之皓身上,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看了一阵,他看明白了。
  就张禾一个,脑补了许多,她想着陆之皓一个人单枪匹马,不知道在老虎寨受了多少苦才逃了出来,说不定已经被山贼大王玷污了,她心里都悔死了,心疼得欲以身代。
  陆之皓趴在张禾身上哼哼唧唧,偷偷摸摸吃了些豆腐才爬起来,一脸悲痛,说:“快扶我起来,此地不宜久留,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才逃出来,不能再让那些贼人捉了去。”
  宋致屏不是个能演的人,他看着陆之皓忽的就笑了,说:“没想到陆小皓你这么弱啊。”
  张禾这才发现一直跟在陆之皓身后的人,那人从一开始就笑颜看着陆之皓,应该是友,但见着陆之皓摔下马却依旧坐在马上袖手旁观,宋致屏一开口,张禾就反应过来了,上了那么多次当,又栽在这里了。
  陆之皓扁扁嘴,冲宋致屏喝道:“宋小屏你不想活了么!”
  陆之皓说这话真让张禾绝望了,这个可怕的男人,她张禾真的不敢惹了。
  每一次都让她心提到嗓子眼,每一次又把她心狠狠摔下,她实在受不了,陆之皓这个人就不是个凡人,眼看着身处那样的险境,对他来说都只是游戏一场,张禾玩不起,也不想再玩了,无论怎样她都玩不过陆之皓,因为她有陆之皓不知道的软肋。
  张禾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温柔对陆之皓说:“皓哥哥,你没事就太好了,我们回家。”
  这下轮到陆之皓震惊了,他有些措手不及,要是张禾冲他发火,他倒还能轻松笑笑,说一句:“我就是骗那贼人的。”,这下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了。
  张禾一脸不在乎,坐在马上,由连银拉着马往朝京赶,宋致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路上陪着陆之皓沉默。
  张禾在太师府中修养好已经过了三天,陆之皓心里正没底,不敢去招惹张禾,窝在家里,没心思管宋致屏,就把自己邀来的宋致屏晾在一边。
  宋致屏一个没趣,就自己一个人去外头找乐子。
  张禾在太师府也想了三天,那样一对心狠手辣的父母,一个如狼似虎的表兄,还有藏在太师府中买凶杀人的隐形人,她觉得她真是太走运了,什么都教她遇上了,她还年轻,还不想死,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莫名其妙送了命,于是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可以保护她。
  那个人就是小帝帝。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猛男宋致屏英雄救美,从天而降
  宋致屏属性:好颜,多金,长腿……【霸道总裁即视感】其实是逗比好吗
  话说作者你这样开金手指尊的好吗?陆之皓会哭晕在厕所
  不管啦~~宋小瓶子,淫家真滴好奈你哦~~~【星星眼】

  ☆、用节操在演戏

  
  张禾想到了小帝帝能救她,于是立马去找赵修俞。
  回太师府后的第四天下午,张禾穿着小厮的衣衫去了相府,她看她老爷子都是上午进宫,所以她特地选在下午去拜会赵修俞。
  赵修俞一个板正端方的人,手下的门房却不像他那般端方,都需财路疏通才给通传,足足等了两盏茶的时间,里面的人才领了她进去。
  赵修俞独自坐在院子里煮茶,听见下人来报,说许家四公子求见。他一听,有些愣怔,心里头却乐开了花,故意叫门房不放行,让她在外头呆着,然后他自己偷偷去门口瞧了张禾。
  张禾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抓耳挠腮,很不耐烦,待门房领着她见着悠闲煮茶的赵修俞时,她恨不得扑上去了。
  然后张禾真的扑了上去,她捉住赵修俞的胳膊,目光灼灼:“你救救我!”
  赵修俞见张禾一脸严肃认真,不像是玩笑,也变得紧张起来:“怎么了?”
  张禾泪眼朦胧,委委屈屈地说:“太师府有人要取我性命,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去了安平郡,路上有人指名道姓要我的命。而且我去那里,也就只同老爷子禀告过,肯定是被太师府上别有用心的人偷听了,要来杀我。”
  赵修俞一听就笑了,说:“我怎么救你?”
  张禾立刻开门见山地说:“我到你这来。”
  赵修俞眉眼弯弯,“那我明日上奏皇上,到太师府同你爹商讨成亲事宜。”
  张禾急了,见赵修俞还没理解她的意思,说:“我是说我从今以后就留在你府上了,你去跟皇上说说,就说我不会动你,叫他开恩让我留在你这里,届时你睡你的屋,留个柴房给我都好。”
  赵修俞这才知道张禾的意思,眉头一挑,说:“你不想跟我成亲?”
  张禾心中暗忖:“别逗了,我怎么敢跟皇上抢人,我也晓得,赐婚不过是个幌子,亏的赵修俞说得跟真的一样。”张禾摇摇头,说:“你就跟皇上说我暂留在你府中保命而已,不会动别的心思。”
  赵修俞说:“不成亲,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此事还得再商榷。”
  看着赵修俞纠结张禾也纠结起来了,她想着像赵修俞这样的人,就算同她成了亲也还是皇上的人,到时候皇上同他光明正大在一处了,也就可以放她走了,而且赵修俞也曾说过,若是某时张禾想走,他会放她走,如今保命要紧,权宜之计也就是如此了。
  于是张禾说:“那随你便了,你去说吧,我反正在同你成亲之前都住在你这了,你赶紧跟皇上请示一下,让他下个旨,让我光明正大地住在你这。”
  第二天赵修俞一张密函上书了小帝帝,小帝帝也没花那个心思想许多,就随便下旨让张禾留在了相府,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
  圣旨一下,许太傅很苦逼地领旨了,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冤家收拾东西出了太师府。
  张禾的轿子却在半道上被陆之皓截住了。
  下人们都认得表少爷,小姐被表少爷带走,他们二话也不敢说,悻悻抬着空轿子回了太师府。
  想了这么几天,陆之皓终于开了窍,心里头开始对张禾生出些愧疚,他把张禾拉到他的一处别苑,小心翼翼地问:“是谁逼你的?跟我说,我去弄死他。”
  张禾客客气气地笑道:“皓哥哥,没人逼我,是我求皇上让我去相府的,太师府里高手太多,我张禾一个弱女子,斗不过他们,只有自谋出路了。”
  陆之皓也知道那些黑衣人的买主就在太师府中,他揪出那个人尚需时日,他也不放心张禾,不能让张禾受那样的风险留在太师府,或许离开太师府对张禾来说更好,但你他又没有立场自己留着张禾。
  但要是把张禾放在赵修俞那里,他更加不放心。
  陆之皓急切地握住张禾的手,说:“说不定赵玉庭那里也不安全。”
  张禾把手抽了出来,在衣衫上擦了擦,说:“小赵他为人忠厚,待人诚恳,不像有些人,心眼多得很,我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被骗死也不知道。”
  张禾说得酸溜溜,听得陆之皓牙槽疼,张禾确实戳中了他的软肋,那天的确是他使了坏,才害得她在张禾面前好像欠了她一样,所以说张禾要去哪里他都没资格说三道四。
  但那个人是赵修俞,他心里头有些不爽。
  张禾被三四个仆从看着,锁在了陆之皓的别苑。
  陆之皓去了相府,赵修俞没等来张禾,却等来了陆之皓,不过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陆之皓之前就去过几次相府,走得轻车熟路,很熟稔地在院子里与赵修俞谈些有的没的,只字不提张禾。
  赵修俞也不问,就等着看陆之皓玩什么花招。
  茶也喝了几巡,陆之皓有些坐不住了,他对赵修俞说:“这样坐着也是坐着,咱们出去找找乐子了如何?”
  赵修俞正等着陆之皓的招儿,装模作样想了一会,答应了陆之皓。
  陆之皓带着赵修俞去了如意馆,半路上遇到了抱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的张禾,张禾没别的本事,就会花些小钱,本来她也是太师府的千金,陆之皓别院中的仆从也不敢对她如何,她好说歹说,那守她的仆从都跟聋了似的,不搭理张禾,张禾没法子,准备了白绫打了结要从楼上偷偷下去,被屋外头的小仆从看见了,小仆从登时被吓坏了,赶紧冲进屋子去捉张禾。
  那仆从以为张禾要上吊,太师府的表小姐在别苑里头丢了性命,少爷没事,有事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他把张禾抱得紧紧的,顺道把那条白绫踢得远远的,还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张禾以为这仆从要强她,赶紧哆哆嗦嗦地求他,还把自己私藏的金银首饰拿了出来。
  众仆从闻声上楼后,张禾把自己的首饰分了,众仆从捧着首饰跪在她面前,二话也不敢说,恭敬送她出了别苑。
  张禾很是开心,她很后悔自己到那时候才想到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她早早赏些银子,也早就脱身了。
  张禾却是想错了,那三四个仆从不是贪财,而是觉得这个表小姐是个烫手山芋,留在别苑里是个祸害,还不如领着这些金银首饰请辞回乡,垦几亩田养老得了,省得到时候出了人命,到头来是他们这些人性命不保。
  陆之皓看着张禾很是头疼,却也不好说什么,一路上就眼睁睁地看着赵修俞和张禾走在一处卿卿我我。
  如意馆的老妈子很有福气,除了她,清一色的都是男人,但她总觉得自己命苦,因为那些男人比女人还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致,有时饱饱眼福也就好了,晚上还是守着寂寞空床。
  如意馆清新雅致,布置很如赵修俞的意,一个墨发披肩小倌儿领着他们来到竹林下听琴。
  张禾是个女的,陆之皓又长得美,对比之下赵修俞那张脸看起来俊,有阳刚气。小倌儿墨玉很中意赵修俞。
  小倌儿抚琴那会儿,张禾看傻眼了,盯着小倌儿一动不动,墨玉对张禾不屑一顾,他媚眼勾着赵修俞,赵修俞只当作没看见。
  听完琴,又有旁的小倌儿领着去煮茶品茶,墨玉则下去沐浴更衣了。
  赵修俞踏进如意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陆之皓的意图,既然陆之皓想要看,他就做给他看。
  陆之皓趁张禾喝茶看人的时候悄悄推了推赵修俞,说:“先前赵兄没来如意馆,今日可以尽兴了,我听闻赵兄好这一口,咳咳,不知赵兄有没有相中哪一位?”
  赵修俞笑眼弯弯,“相中了,相中了舍妹。”他看陆之皓微微皱眉,又笑,“先前那个弹琴的就不错。”
  陆之皓的眉头才舒展了些,叫了老妈子把墨玉送到房里。
  张禾跃跃欲试,她很想尝尝被伺候的滋味,但她不好说出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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