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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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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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九、单双数、大小,赌坊内各式赌档林林总总,形形□的赌客喧喧嚷嚷。白玉堂直直朝着比大小的赌桌走去。
  今日时辰还算尚早,来赌钱的人还不是很多,只有寥寥五六个人围着那长长的桌子。白玉堂挑了庄家正对面的位子站着,只是看着,并不动手。而丁月华虽是站在白玉堂身侧,却是东张西望,好奇之心难掩。待庄家开了三次骰子之后,白玉堂这才叫丁月华掏银子。
  丁月华掏出一锭五两银子,“要下注?”
  白玉堂点点头,其余人都已下注,就等着庄家开了。
  庄家看了看白玉堂他们,“公子要下注就请赶紧吧,我这就开了。”
  白玉堂用眼睛示意,丁月华便把银子放在赌案左侧标有“小”字的圆圈之内。庄家见他们银子已经放妥,说了声“买定离手,开。”手上的盖子一掀。
  “一、二、三,小。”
  五两银子变成了十两银子,丁月华乐滋滋地把银子收到手里,看着白玉堂,问道,“接下来呢?”白玉堂扇子一点,仍然是指的小。
  “一、一、三,小。”
  十两银子变成二十两银子,接着是四十两银子,连开了四把小之后,丁月华原来的五两银子已经变成八十两银子了。
  “怎么又是小!”旁的人也发现白玉堂他们每次都赢,心想莫不是这人有什么门道?于是都跟着他下小,果然,这一次依旧是小。丁月华的八十两银子,再加上一旁的人,可赔苦了庄家。那庄家黑了半张脸,很是不舍的拿出银子来一一赔了。这时,一旁出来一个人,身穿稠质短衫,身板结实,看上去也是个练家子。
  庄家苦着一张脸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手一挥,庄家便从位子上退了下来。
  “我是这赌坊的老板,就让我来赔这位公子来玩一把。”说着,他便将骰钟拿到手里,上下左右摇了好几个回合,啪地一声,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轻笑,不语。原来这就是段五。丁月华则是将那手上所有的银子和银票全数压了小。而一盘原先跟着他们下注的人,他们都是银钩赌坊的老“顾客”了,自然知道那段五的厉害,此时都只在一旁看着。
  正待段五要掀开骰钟的时候,白玉堂却突然喊停。“等一下。”
  众人看向白玉堂。只见他伸手,用扇子缓缓地移动那些银子银票,众人的眼睛也紧紧地跟着,从“小”,到“大”,再到“豹子”。
  众人倒吸一口气,开始窃窃私语。
  “不会吧!”
  “怎么可能。”
  “哪那么容易是豹子啊!”
  段五看了看白玉堂,正要动手掀开骰钟,一柄扇子压在了骰钟上方。白玉堂轻笑道:“小心,别动了骰子,还是我来吧!”话音刚落,扇子一敲一打,骰钟已飞离,露出其中的三颗骰子,三颗都是红色朝上,六六六。
  众人哗然,“果然是豹子。”一边在惊叹,一边心里也在惋惜方才为何不一起下了这注呢!
  白玉堂轻摇着扇子,笑:“庄家,一赔十,给钱吧。”
  一百六十两,就在这几秒钟时间内,变成了一千六百两了。这钱,真好赚!
  段五早已黑了一张脸,暗暗咬牙,双手放在赌案一侧。丁月华见他作势要掀桌子,啪地一声将两只手按在桌面上,那段五手上用劲,不想,憋红了脸,竟然也不能撼动分毫。白玉堂在一旁,用戏谑地眼光看着他们。
  “大家快拉看呐,庄家输了钱想赖账,不仅翻脸还想掀桌子。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帮你翻吧”丁月华朗声道,脆生生,煞是好听的声音,吸引了赌坊内所有人的声音。众人正想看看这说话之人的面貌是否和声音一样的好,只见着一张甚是沉重的桌案,此刻像是轻盈的纸片一般在空中旋转着,直冲段五而去。
  那段五也不是省油的灯,脚下用力,抬腿一提,旋转的桌子嘭得一身回旋过来,丁月华一个旋身,单脚一踢,那桌子不禁这一踹,瞬时破碎,四散开来。原先围观的人,见此阵仗,都慌慌忙忙地做鸟兽四散开去。登时赌场里只剩下白玉堂丁月华还有赌坊的人了。
  段五虽是个练家子,会些功夫,赌坊里也养了彪悍的护卫,可这些人对付平常百姓有余,到了他们这儿,那是不堪一击。都不用白玉堂动手,他只站在一旁扇着扇子,悠闲地旁观。只见丁月华一个人,上蹿下跳,左右翻飞,动作好不灵活,手下毫不留情,又快又很有准,三两下便把那些人都解决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喊痛,不得动弹,段五的脸,这会儿是又青又白。丁月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得笑。白玉堂也微微牵起唇角,带着她,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不用他亲自动手。正在此时,门外一阵骚动,紧接着,就见一群衙役,身穿红黑色的官服,挎着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何人在此闹事!”

  奔走取证

  “何人在此闹事!”官差一进门,便嚷嚷开来。段五忙迎上前去,临了,还不忘回头看了白玉堂他们一眼,一幅有你们好看的样子。
  段五载领头的官差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才回转过身来,只是,那阴沉着的脸,在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立马换了衣服嘴脸,笑脸迎人地对着他们。这变脸的速度,可比夏日午后的天气变得还要快。看得丁月华愣了一下,她还没见过谁变脸变得这么彻底这么快的。
  那官差上前几步,讪笑着对白玉堂抱拳一礼,说道:“原来是唐大人的好友唐公子啊。”
  “正是唐某,不过,我们见过面吗?”白玉堂轻摇着扇子,偏头看着他,问道。
  “在下是州衙的捕头,朱刚,前夜程大人在迎宾楼设宴给唐大人接风,在下曾见过唐公子。”朱刚笑着解释道。
  “哦。是朱捕头啊!”白玉堂一拍扇子,“你来得正好,这赌坊的老板输了钱想赖账,还想打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自然是让他们赔钱。”朱刚赔笑道,随后回过身狠狠地瞪了段五一眼,厉声道:“你欠人家多少,还不赶紧赔给人家!”
  段五此时脸色甚是难堪,好像被人抹了层湿石灰,又白又僵。他原想,朱刚来了可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赏他顿牢饭吃,替他出口恶气,只是没想到这唐公子还是有背景的。无奈,段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手下拿出一叠银票,交到丁月华手中。
  “一千八百两银票,这位公子拿好。”丁月华得意地瞅了段五一眼,笑盈盈地把银票拿到手中,随后,抽出两张银票随手丢了出来。“这两张,拿去给他们治伤吧。”
  丁月华这么一说,整的那段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心里头可是有气的,可又不好发作,憋在心里煞是难受。
  白玉堂瞥了他们一眼,微微一抱拳,笑着说道:“多谢朱捕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小丁,我们走。”丁月华应了一声,二人遂出了赌坊。
  待二人回到州衙官舍之时,唐真和晓云还未归来。今日一早,白玉堂去银钩赌坊,而晓云则是陪同唐真前去拜访那个叫徐谦的退休官员。据白玉堂所查,这个徐谦,原先也是同唐真的父亲同朝为官的。他为人耿直,直言敢谏,对程元等的行径非常不满,不屑与他们同流合污,因此才在迎宾楼的洗尘宴上丝毫不掩对程元的厌恶,更甚至对白玉堂假装与程元应酬嗤之以鼻。这样的人,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们前来调查事实真相,但是毕竟对当地情况不甚了解,他们需要一个掌握情况,又可以为他们提供线索的人。这个,自然是要寻着对程元之举有所不满的当地人了。
  为了避开程元的耳目,唐真和晓云带着唐福,特意绕了登州城一大半,先去了城里的一座酒楼,随后在酒楼的包间之中乔装打扮,换了一副模样,才又从酒楼的后门溜了出去,独留了唐福在包间。
  二人出了酒楼,便直奔徐谦的住处。徐谦见到唐真时,不由地吃了一惊,楞了一楞,方才请了他进了屋子。他曾与唐真的父亲同朝为官,对于唐真,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据说他小的时候就聪明伶俐,熟读四书五经,文采卓越,能言善辩。两年前进士及第,踏入仕途,只是不知他为官观如何,是否也如他的父亲一般呢?
  徐谦请了唐真在厅中坐下,奉了茶,方才问道。“不知唐大人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徐大人言重了,徐大人与家父乃是同僚,曾与家父一起在知谏院为官多年,徐大人乃是晚生的前辈,前辈面前,晚生怎敢说‘指教’二字呢?晚生此次前来,一来是拜访家父老友,以示慰问,二来则是……”
  徐谦见他言语得体,谦逊有礼,对他便生起了一些好感。“有劳唐大人挂心了。老夫与令尊同事多年,情谊且深,只是可惜,令尊去的早。”想起唐真的父亲,徐谦不免心中叹息。他的父亲可是个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的好官啊。只是,身体不是很好,不过四十便去世了,实在可惜。
  “唐大人前来,所为之二乃是?”
  “这之二……”唐真看着徐谦,停顿了一下,方才说道:“这之二,乃是为了程元。”
  “程元?”徐谦一惊,心中暗想:原来,他也为了追查程元一事而来的。徐谦心中如此想着,却不动声色,假意问道:“唐大人提及程大人,所为何来?”
  唐真见徐谦神情之中有着探究和防备的意味,对他的谨慎,非常明了。于是,便开门见山的将他受命前来追查以往通判皆离奇死在任上之事,以及昨夜如何为了查案而不得不假意与程元应酬之事说了个明白。“唐真意欲追查事实真相,但是却对当前情况知之甚少,因此才想要与程元迂回周旋,以得到更多的线索。而今日前来拜访徐大人,也是希望能够从徐大人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这件事情的内幕。”
  徐谦听后,激动地双目含泪。“原来唐大人是忍辱负重,怪老夫眼拙,未能看出唐大人的用心良苦。唐大人,登州的老百姓,就靠你了。”说着,就要拜倒。
  唐真连忙上前将他搀住:“徐大人莫要如此,徐大人这般,要折煞晚生了!”
  “徐大人,唐大人,我们时间不多,还是谈正事要紧。”晓云在一旁催促。
  徐谦这才告知唐真,其实在登州,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只是,苦于无人来办他们!许多在登州养老的退休官员,都早已对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的行为赶到非常不满,每每盼望朝廷能派人来彻查。奈何每每有通判上任,都离奇死亡。
  徐谦这才告知唐真,其实在登州,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苦无人来办他们!许多在登州养老的退休官员,都早已对程元与李坤官商勾结的行为赶到非常不满,每每盼望朝廷能派人来彻查。奈何每每有通判上任,都离奇死亡。
  前任通判陆欣上任之时,也是踌躇满志的要将他们依法治罪,还找上了徐谦等退职官员帮忙,而他们也确确实实协助搜集了程元李坤罪证,并交予陆欣,欲要上报朝廷,请朝廷治罪。奈何未及回报朝廷,陆欣已被害身亡,而且所有搜集到的证据全部被销毁。
  “可惜了陆大人一番为民请命的苦心,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徐谦说到这些,不免得唏嘘感叹。
  唐真听后,沉默许久,才说道:“徐大人放心,唐真在此立誓,定然要找到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绝不让前几任通判枉死。”
  徐谦激动地点点头:“这一切,就要靠唐大人了!不过……唐大人一定要小心,他们心狠手辣,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唐真微笑,“谢谢徐大人提醒,晚生一定会小心的。而且,晚生身边有个武功高强,医术了得的丁姑娘在,徐大人大可放心。”说着,看了看一旁的晓云。
  徐谦点点头,遂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晓云,暗自打量。这个丁姑娘,虽是身着布衣,但是长得明眸善睐,娇俏可爱,煞是讨人喜欢,不过……怎觉得这般眼熟?莫非是在哪里见过?徐谦越看晓云,越觉得眼熟,心中疑惑,不由地思忖起来,只是未及细想,却被唐真给打断了。
  “徐大人,所托之事,还请徐大人多多留意。”
  “哦,好。老夫会去联络其他退休官员,一有消息,就会前去通知大人。”
  “如此,那就劳烦徐大人了。”说罢,唐真便起身告辞,徐谦欲要相送,却被唐真劝止,二人这便离去。
  朱刚从银钩赌坊出来之后,便匆匆回到州衙。
  “大人。”
  “何事?”
  “……”朱刚将方才在银钩赌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
  “哦?”程元挑眉。
  “属下让他们拿了银子开开心心地走了。”
  “嗯,办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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