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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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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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贾珍是只了无节操的禽~兽,据红学家们分析,他将儿媳逼到初始装病、进尔真病,最后一条白绫上吊。假如同人文中所猜为真,要消弥贾家之祸惟有早早宰了贾珍。
   
  宝玉心生杀意,可一只八龄童有啥能耐宰掉一个大男人?下毒?毒药去哪弄?上药店买砒霜药死家中耗子,都要持户籍留真名实姓。况且他若出门,后头肯定跟一大串,休想悄无声息行事。派心腹办?心腹还没培养出来,上次都没培养出心腹狗腿。
  头回穿越时他想的挺简单,贾家最坏的结局是抄家,有罪的治罪,没罪的被卖为奴。他这个没本事出仕又非当家人的废物,不至于被砍头,如果有朋友念旧情帮衬一二,不至于过得太惨。最不济也能熬过二十岁,拼了做一个月植物人,故此没去多事。待到死过一回重穿他算明白了,宝二爷这“金尊玉贵”的娇体,挨上一击老拳就能玩完,非得未雨绸缪。
   
  秦可卿看他两眼发直不接腔,想想宝玉平日里的口角伶俐,暗衬怕是真摔坏头了,于是轻扯了一下尤氏的衣摆。
  尤氏自然也察觉了,她不过送点补品药材应个景,可不想替人送终,当下带泣道:“天可怜见,可得仔细养着,快合上眼睡一觉,明儿就不会这等疼。”
  秦可卿则带笑道:“是这话。我那兄弟与宝叔同年,身子骨怯弱远比不上宝叔,平日磕一下碰一下便是大块青紫,总要静养些日子。”
   
  王夫人本是想尤氏婆媳口舌巧,能逗宝玉开心一二,看宝玉一脸木然,以为睡懵了还没醒神,不由后悔扰了小儿安歇,忙客气两句往外送。
  棉帘再掀起,宝玉移转视线,不经意望见一个头插银钗的素衣小萝莉。哎哟,林妹妹!她应该是依礼来拜见二舅和二舅母,王夫人没让她进房探表哥。
  他想王夫人此举倒也算不上不妥,自己一张脸能把死人吓活,别吓坏小姑娘。只不知王夫人有没有说些原著中明里自贬、暗里嫌弃林妹妹的话,若讲了也没啥,反倒间接帮了忙。头回穿时宝黛已粘粘糊糊,自己为合情合理地拉开距离费了许多事。
   
  思衬片刻,他低声唤过袭人,命她去打探一下林黛玉入府的经过,特别是林表妹去大房那边时,大房开的是角门、侧门还是正门。
  一边的李嬷嬷面露不快,她顶看不惯粉嫩嫩的小姑娘们,若非林姑娘是府上客,还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难听话已出口。
  袭人不敢离开宝玉,又知这位爷何等怜香惜玉,只得笑应:“我请媚人姐姐去问问,她认识的人多,定能很快回话。”——目前宝二爷身边大丫环排第一的是媚人,只因年纪大了马上要放出去,而袭人是老太太派来接班的,故媚人平日从不抢袭人风头,这会也只在门外候传。媚人在府中认识的人自然多,远非年仅十岁的袭人可比。
   
  宝玉心一动,点点头盘算开了。头回穿时媚人早已离开,只知她是老太太开恩发还身契回家自嫁的,至于嫁的男人是谁、娘家又如何不得而知,若此女可用,倒是多条路。
  这当口袭人已返转,宝玉问:“现今我月钱还余多少?”
  李嬷嬷一听又泛酸,小爷们的月钱及长辈赏赐本是奶母管,偏宝玉僻性乖张,一应所物都是狐~媚子掌管。
   
  她泛酸,袭人还头疼呢!宝玉向来手头散漫,哪有月钱余下?惟有徐徐告之:“月例是二两银子,爷们上了家学,每年多八两银子,好在学里吃茶吃点心……”
  “我的儿,可不敢费脑子!”王夫人送罢客回转,听到一两耳朵,打断后尤恼火,斥袭人:“这会子你跟他说什么银子,莫非还能短了他用度?缺什么只管回我。”
   
  宝玉暗自叹气,小孩没人权啊!可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正哀哀,李嬷嬷趁机拿先前的事告状,不说是宝玉命袭人去打探表妹有未入府,话里话外指袭人挑~唆小爷学坏。王夫人却是反应过来,脸色微变,夫为妻纲,她可不敢公然不睬贾政的吩咐。
  宝玉见她醒神,抢着问:“太太,这会子老太太传晚饭了吧?”——可怜王夫人已做到祖母,老太太吃饭她还得站一边服侍,待老太太用完她才能回来用餐。今天没去,应是老太太发话让她全心照应凤凰蛋。
   
  现在刚过酉时(下午五点),老太太还得过会才传饭。王夫人没多言,只吩咐金钏儿去厨房取宝玉用的粥和药,自己带着彩云彩霞等丫环匆匆往贾母院去:贾政夜宿家庙,有一夜功夫足以让阖府换衣,至于林家女怎么进府的,到时打个马虎眼混过去。
  假石头不曾亲历过今天的事,只知老太太晚饭用的较早,加上房里的光线昏暗,这会已经点灯,便以为入夜了。《红楼梦》写宝玉从家庙回来后见林妹妹,他以为贾政是同时归家的,那么这会应是已经发现王夫人不执行夫令,故让丫环去打听:贾家下人别提多爱传主子的闲话,一传两传贾政自会知道惟宝玉念念不忘父命。
   
  得意之余,他对袭人道:“叫麝月、秋纹去翻出素服,咱们全换上素服。”
  李嬷嬷立道:“宝哥儿可莫想一出是一出,老太太、太太让你好生养着呢。”
  假石头大烦,神瑛侍者讨厌李嬷嬷是有原故的,连他这个爱跟中老年妇女打交道的销售经理都烦:李嬷嬷的职位也就相当于现代保姆,谁会喜欢一个自认有权对你指手划脚、成天罗哩叭嗦的保姆!只是奶母在红楼中地位特殊,不好开罪。
  他微合双目,冷声道:“这是老爷的吩咐,还不快去!”
   
  袭人唬一跳,旋即想起王夫人刚才的神色,忙奔到门外,把宝玉房里跟过来、侯在外面听传的丫环婆子都招来,说老爷吩咐如何如何。
  晴雯乃金陵十二又副册中的第一美,和袭人一样也是贾母之婢、宝玉的预备通房,哪肯居于袭人之下,冷笑道:“哟,袭人姑娘这是顶了媚人姐姐的差?过了明路没?竟是敢拿二老爷做愰子,二老爷几时管起宝玉屋里事?还‘二爷说的’,宝玉可没这么大胆……”
   
  注意到称呼没?丫环可不能随意冠“姑娘”二字,得做了通房才行。再一个,宝玉叫贾政为“老爷”没问题,睛雯和袭人在贾母那边名牌上,家里还有个大老爷。除非袭人正经做了宝玉的通房,才能叫贾政“老爷”。
  袭人羞的脸白脸红,想反驳,可自己确实出了错,她甚至不能叫宝玉“二爷”,大房有个“琏二爷”,做了通房她才有资格省去“宝”字。
   
  恰此时金钏儿用托盘托着粥碗药碗过来,她颜色虽稍逊于晴雯,却是爽利热辣别有一番风韵,太太已透话将来将她赏给宝玉做通房。袭人低眉顺眼她能容,捏尖要强的晴雯,她哪只眼看得上?不过是老太太的陪房赖嬷嬷家的婢子,送给老太太的小玩意罢了。
  当下她淡笑道:“正是老爷的吩咐,我左耳右耳都听见!只因乱了整天,耽搁了。一个二个把皮子紧实些,二爷的名讳也是咱们能叫的么?”
   
  金钏儿叫“老爷、二爷”没问题,她是王夫人之婢,故此格外将称呼咬的脆响,顺带刺晴雯犯了规矩该拖下去赏顿板子。
  晴雯爆炭脾气,当即柳眉倒竖。丫口舌一等伶俐,跳脚叫道:“我倒不知宝二爷的名讳竟叫不得了!昔时老太太怕宝二爷难养活,竟是将宝二爷的名讳四处张贴呢,让那贩夫走卒担水挑粪的都来叫!从小到大……”
  话没完李嬷嬷已掀起棉帘,厉声喝斥:“作死的小蹄子,不好生服侍宝哥儿,竟是顾自在这儿嚼舌根……”
  袭人下意识望向房里,顿时色变——宝二爷哪去了?
   
  宝玉并未没入“通灵宝玉”的小空间,这不躺了整天,因没吃什么东西忘了生理需求,此时要喝药喝粥,他决定去马桶上放放水库。
  老天保佑穿过一回,不然他还真没法在如此热闹的环境下嘘嘘。他好不苦涩,丝毫不觉得贵公子的生活有什么好,一堆丫环婆子,半点私人秘密没有。更可恨人看着多,却一个能用的都没有,身边不是贾母的人就是王夫人的人,但凡想做丁点自己想干的事,必定要使宅斗技巧,堂堂男人真特么憋屈。
   
  喝罢药吃罢粥,他默默窝被子里咬被角,充分领悟生活的艰辛,MD妻没娶妾没纳,年方八岁准后院就乱成这德性,哪是艳福分明是艳灾!
  不想这些了,理理思路。话说重穿回来还不满两天,还没好好展望那难以乐观的未来。
   
  目标:一定要活过二十岁,争取活过四十岁。六十岁不去想了,反正已经要做一年的植物人,加一周无所谓。
   
  有利条件:
  1)熟悉八十回红楼剧情,忘了可以再去翻。另:由某仙姑的话,加上他用小命证实,剧情可以颠覆,像自己上次早早呜呼,连王夫人抄大观园都没活到。
  2)荣宁二府不会像一些同人文中写的陷入皇位争夺中,这个在头回穿越时排除了:满门废物,皇子们没兴趣拉拢。细看原著,早在不是神瑛写的第一二章便定下总基调,录的是膏粱纨绔败家子,不是夺嫡争霸战,贾家犯不了诛九族之罪。
  3)宝玉皮相赛过耽美小受,红楼中龙~阳是纨绔们的公开爱好,抄家后如果被卖入小倌馆准能挂牌。但这个娇体肯定受不了蜡烛烫、鞭子抽、银针扎,接~客一次就会呜呼。
  4)有一个“端方”的小官老爸,也许能借助他整顿自家,逃脱被卖命运,在贾家被抄后依然是良民,只落个两袖清风乞讨为生的好下场。
   
  总结出四条后,他挖空心思再也想不出还有别的优势,转而琢磨如何反攻倒算。你问怎么不苟且偷生了?啊呸,无数先烈包括他自己的事迹告诉我们,随波遂流死的快!
  还没理出道道,打探消息的媚人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迫伪更,因21CN改图片地址了,不得不动,顺便改错字。
   
  如此悲催的命运,给点收藏分分留言安慰下成不?~~~┭┮﹏┭┮

☆、第五章、出后院:媚人和李嬷嬷

  
  宝玉窝在王夫人的卧房,这里和待客的朴素正房可不同,满目大红大绿,炕上铺着猩红洋毯,被盖是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炕下四副红木脚踏,靠西墙一溜四张红木椅上搭着银红撒花椅搭,杌上香鼎香盒美人觚等非红即绿,再配红艳艳翠滴滴的时鲜花草,小姑娘房里也没这等热闹。
  王夫人还没回来,房里一应摆设没敢动,只丫环婆子们换了素服——不劳秋纹、麝月回贾母那边翻箱倒柜,这边备着。高门大户这些都有准备,不为自家备还得为朝上备,且不说当今翘之前不会事先发下通知,皇家后妃那么多,几时某个老太妃过世、小宠妃折了,都得换衣裳换摆设。
  袭人要守着宝玉,最后换衫。媚人来时她去了隔间,留李嬷嬷坚守阵地。
  宝玉抬眼打量,媚人年约十七八,中上姿色面目平和,看着蛮舒服,丢人群中找不出,难怪先前没注意。
  媚人说话也是温吞吞,条理倒清晰。据她呈报:林姑娘是先见老太太,从荣府西角门坐轿入府的。与后院女眷认过亲后,邢夫人携她坐驯骡拉的翠幄青油车到大房住的东院,入将军府黑油大门至仪门前下车。呆了约摸两柱香时间,邢夫人送林姑娘至仪门,目送青油车出大门后方返。林姑娘复从西角门入荣府,由嬷嬷们引着经过穿堂入荣禧堂正堂大厅,再至东边二房的四合院,拜见老爷太太。老爷斋戒去了,太太陪她说话。接着宁府尤氏婆媳来探,她们走后,太太说老太太快传晚饭了,让嬷嬷们送林姑娘过去。
  这个过程和原著中差不多,只王夫人的冷淡加多几份显到了脸上,更加凸显邢夫人对林家女的礼遇——竟然是正门入,晚辈至长辈家,贾赦的品级又比林如海高,林黛玉理应从侧门进将军府,邢夫人做的过头了些。
  假石头眉微皱,原著只写了邢夫人初见黛玉时礼遇有加,没写背后原因。黛玉至大房,贾赦让下仆过来回话,声称“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面都没露。邢夫人苦留黛玉用晚饭,黛玉说要拜见二舅婉谢,只略坐片刻便告辞。
  结论:邢夫人所为不是贾赦的吩咐。
  都说邢夫人是个没主见的,惟贾赦之命是从,这回和她丈夫大相径庭是什么原因?莫非她在王夫人身边有眼线,知悉了贾政的话?
  于是他追问:“大太太穿的什么衣衫?”
  媚人眨了下眼:“应是平日衣裳,方才我碰到王保善家的,她没着素衣。”
  “王保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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