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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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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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假悻悻劝琏二和凤姐谈一下,说夫妻无隔夜仇。
  贾琏一句话顶南墙上:“你怎么不劝劝你表姐?‘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是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行就行’。”
  宝玉苦笑,那句话是凤姐口头禅,可能除了同为王家女的王夫人,谁也劝不了这位红楼女强人,而王夫人不会认为放高利债、包揽诉讼、逼良为娼等等是大不了的事。不信?王夫人会真不知道水月庵素日干些什么?打眼看看俏美的小尼姑们也该明白。贾母同样不会不清楚,蒙着眼装不知情罢了。
  虑及不远的将来种种祸事临头,贾琏把寻欢作乐的兴致淡去大半,向宝玉学习安排身家退路。自家院子鲜有回去,要么住薛家,要么呆宝玉在外头置的朴家小院,即便回荣府也是在宝玉的抱厦住。
  因他向来不着调,加之凤姐有孕在身要安胎,贾母没过问。倒是宝玉看琏二全当凤姐不存在了,担心凤姐做出更可怕的事,借着探凤姐将彩明叫过来,将自己的丫环小厮们练笔抄的相关律法交与她,说是琏二哥的吩咐,要她看了讲给平儿听。
  日子继续慢悠悠过着,宝玉重返家塾,两套塾师房他和贾瑞各占一套,俨然两人是半个塾师。金荣没有再读,他读来读去就那样,正好贾琏缺人手,于是顺寡母心愿跟在琏二爷后头跑腿。贾琮则成学子一枚,他比贾环大一岁,才开蒙!还是贾琏悲催之下想起这位高龄十岁的庶弟,觉得至少比送他上断头台的媳妇好,于是拜托宝玉关照一二。
  另贾芸也来混学堂了,他已十七岁,没读过几天书,如今是宝玉需要他外引内联。
  贾芸父早亡,母舅做生意的,大名“卜世仁”即不是人,对外甥了无关照。贾芸家境贫寒之极,吃饭都成问题,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人情练达,倍而精明圆滑。原著中贾芸在大观园建成后,走凤姐门路谋了园中种树种花的活,又因神瑛牌宝玉开玩笑说他“像我儿子”,厚着脸皮认比他小的宝叔为父。
  穿越牌宝玉早想过找这位侄儿办事,只因年纪小没钱没权,人家不可能给他白跑腿。现在是时候了,透过贾芸可与倪二那帮最低层的流氓混混保持联系,以备不时之需。
  九月八日,林老管家带着帮下仆风尘仆仆至京都,说林如海病重,接黛玉回扬州伺疾。琏二即刻“病倒”,宝玉自毁诺言不生病,主动向贾母表示愿送林表妹回扬州,令泪眼盈盈的林妹妹无限感动。
  贾母没答应,在她老人家看来,金孙才十一岁能干什么?又最是懵懂不知银子紧要,果然林如海有个不测,不往外贴钱就是好的。
  宝玉心情沉重,他是真的想去——祖孙同心,他也想到自己年方十一,便是去了扬州也没谁认为他有本事捞林家财。而他不去,贾母随便都能找到肯去的,贾家族人在京中八房,男丁大把,草字辈都有成年的,任谁拿着贾母的手书都能代表黛玉的外家!
  怕什么来什么,最有资格代表黛玉外家的赦老爷挺身而出。
  宝玉两眼发黑,原著中一再写这家伙昏庸荒~淫、只会抱小妾,可能吗?贾赦再不济也接受过做家主的全套教育。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赦老爷拉肚拉到站都站不直——某只弄不到古代这药那药,未来家主贾琏能弄到,生死存亡关头琏二爆发了,命庶弟贾琮对现任家主下药。贾琮生母早亡,向来无人过问,得了嫡兄提携惟贾琏之命是从。别看人家没读多少书,混在后宅,一些阴损手段学的倍而溜,圆满完成任务。
  这下荣府本家无人了,黛玉的二舅政老爷官职在身不可能去。
  宁府本家正戴重孝不便上亲戚家,其旁枝贾效闻讯前来请命。
  贾效何许人?就是那位痴迷林妹妹的贾璘的父亲,这家人患有贾家特色的不知天高地厚综合症,自认也是国公爷之后,配得上林家门第。
  贾母气得眼乌,一口谢绝。因这事,其他人家没急着请命。大家族的谁没几根弯肠,荣府大房父子莫明其妙病倒,效老爷说去,讨了个没趣,这里头有什么名堂?
  正此时,扬州六百里加急入朝:扬州盐政林如海九月初三病逝任上!
  消息抵荣府,贾母一口老牙几近咬碎,立命心腹赴史家。
  恰巧两侯闲在家、好吧,他们除了有战事都闲在家,因贾母难得向娘家求助,两位侯爷一商议,由忠靖侯史鼎亲自出马送表外甥女往扬州。
  这下琏二做不了手脚,史鼎不过到贾母跟前请了个安,一帮雄赳赳的亲卫兵便拥着黛玉主仆出门去也。
  宝玉遥望兵爷们自我安慰:若是史侯家捞要命财,跟荣府没太大关系。
  不提史侯赴扬州会发生什么事,荣府这头日子按部就班,贾母将湘云接过来以解寂寞。湘云性子活跃,一会拖着三春宝玉一块搞桂花宴,一会拉大旗结金菊诗社。宝玉陪了几次顶不顺,借口学业繁重躲家塾,反正抱厦诸事有探春代为照料。
  在学堂也不能全躲闲,秦可卿六月初身亡的,三个月热丧一出,作为隔府长辈宝玉没有不能去别家做客的话,他又是童生,少不得有人请。纨绔之请他能推则推,北静郡王府的请帖却是他之所盼,但去了两次都没得到合适机会打听户部尚书。主要是他不敢着痕迹,京都大官小官都知道他的书呆爹想还债,别横刺里杀来拦路虎坏了他的事。
  金秋一过冬临,这天他坐在塾师房审看小学子们写的大字(至于课室那边,有两只考过县试、一只考过府试的,还用他亲力亲为吗?),忽地茗烟来报,说周瑞带了个乡下婆子和小幺儿找来。
  宝玉心一跳,算时间应是刘姥姥和她的外孙板儿吧?当下连声说有请。原本他还想迎出去的,又觉得太过了,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分寸可得拿捏好!
  过了会,“乡下婆子和小幺儿”没出现,只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弓身入门。自打王夫人接过荣府管事权后,周瑞一直是管荣府春秋两季地租子的管事,古代收入最大一块是地租,由此可看出王夫人“将管家权交给凤姐”交了多少。
  宝玉估计周瑞不立即带人来是要显体面,不然一个小厮回句话便见着宝二爷了,那还要他这个周大管事干嘛?当下抬头笑了笑:“你个忙人这会子怎么有闲?”——初冬时节周瑞应到处跑着收租。
  周瑞打了个千,满面堆笑道:“回二爷的话,奴才刚从顺天府回来,正要往南边去,赶巧儿撞上件事,奴才媳妇说二爷交待过。”
  宝玉故作不知,笑道:“我交待过的事没有十件也有八件,你且说说是哪件。”
  周瑞便叨叨起宝玉去年提过的两王连宗之事,且细说当年王二世祖如何对待认的干侄,兼述王老太爷平素待人接物。在他的讲述中,王老太爷那就是一个大善人,偏有一些人得寸进尺。宝玉认为这话翻译一下便是:王二世祖乃散财老童,没比薛大呆好多少,终将家财散了个精光,害儿女着实过了段苦日子。
  某只暗赞周筒子算忠仆,先跑来是为进言呢,可惜家人不给力,老婆儿女全是混的。
  思衬片刻,他从善如流地纳谏:“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回过太太了?”
  周瑞忙点头:“自是回过,太太事儿繁杂,言他们来府上瞧瞧是好意,不可简慢,命奴才斟酌着办。原奴才想不必带他们来扰二爷,又想二爷吩咐过,故请二爷示下。”
  宝玉一笑:“皇家也有几门穷亲戚,我自当见一见。茗烟,你去厨下传个话,给他们祖孙下两碗量儿足的肉面,肉要实在些,待他们吃罢领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忠靖侯:喳!太君放心,小侄去把林家财劫来!
  本文原著向,林妹妹走不了多久,会在年底归来。
  届时将有一份“大惊喜”献给贾家,静请期待——下章~
  

☆、第51章、封元妃:刘姥姥驾到

  
  原著中“刘姥姥一进荣国府”,透过她老人家的眼极尽描述贾家奢华。其实红楼只有荣府没有“荣国府”,原著是后人乱删改搞出“荣国府”。五彩石童鞋说了,那会同样是荣府。你想吧,真实的封建王朝,国公爷早没了还叫“荣国府”,御史全睡着了?
  王夫人现今正装穷,宝玉更不打算在刘姥姥面前显奢华,你手缝里漏的二十俩银和你尽自己所能帮的二十俩银能是一回事么?
  宝玉在家塾向是穿戴简约,倒也没必要换装,只命小厮搬来一张凳子。
  很快周瑞引着刘姥姥祖孙过来了,头回穿时某只见过刘姥姥,心中颇感亲切,按捺住起身相迎的冲动,端坐高椅等候。
  刘姥姥满头白发,身板却健旺,穿一身半旧的见客大衣裳。板儿只有五六岁模样,戴着厚棉帽,两眼珠骨碌碌转。
  刘姥姥迈入门坎,望见一位身穿银灰色箭袖袍,目似点漆、面赛美玉,恍若仙人般的小公子,赶不急下拜,茗烟忙搀住不让。
  宝玉笑吟吟道:“姥姥哎,你这是折我的寿了!我虽年纪小,已是向周叔问明白,我得叫您一声姥姥。快请坐,茗烟斟茶。”
  刘姥姥一叠声谢了,又要板儿行礼。这回宝玉没制止,奈何板儿童鞋一味怕生,直朝刘姥姥后头躲。宝玉自有法子,掏出个木制的关公华容道朝板儿摇。幼子抗不住玩具,板儿腾地窜上前举手就抓。
  宝玉得意,命扫红教板儿玩,一边朝刘姥姥道:“现今我们家是琏二奶奶管家,她是我表姐,说起来你或许听过,小名‘凤哥’,王家大舅的女儿。”
  不知刘姥姥是否真听过,满脸喜色微带讶:“原来是她!我当日就说她不错,这么说我今儿得见见她了。”
  宝玉摇头:“见不着,她正闭门养胎,一应家事都交与我母亲。我母亲上年纪了,阖府事忙下来竟是撑不住,这方我个小人家出来见姥姥。”
  刘姥姥连念“阿弥陀佛”,又道喜,神色里闪过怆惶失落。
  宝玉故作不察,问起刘姥姥家近况,田地收成。刘姥姥本是来打秋风的,自是叹息收成差生计艰难,说过冬口粮都没着落。
  宝玉陪着叹息:“种庄稼都是望天吃饭,您老也勿太过忧愁,明年或许就好了。我现今在学里算个小先生,有月钱拿。我一应吃穿皆有家里照应,竟是用不着。您老且看够不够过冬,若不够我再想法子。茗烟,把匣子拿来。”
  茗烟面现犹豫,翘着嘴从书架取下匣子,呈报:“二爷,这两年的月钱、太太年节的赏钱我都紧实收着,除必得花用的,存了二十二俩。”
  大木匣打开,里头有银锞子,有银碇,有碎银,还有铜板。
  刘姥姥面现惭色,向荣府当家主母打秋风,和向一个小孩打秋风不同,匣子里的钱一看就是巴巴存了许久。奈何家里那等情形,若是空手而回,这个冬天只怕熬不过去。当下呐呐说不用这么多,有五俩银便可过冬。
  宝玉暗赞尚算实诚,嘴里道:“竟有多?那我留下二俩。您且用五俩过冬,另十五俩能不能做点小生意?照我说更紧要让板儿读点书,他可识字了?”
  刘姥姥苦笑:“庄户人家哪敢想读书识字。”
  宝玉大刺刺道:“想想怕什么?并不指着科考做官,只求不做睁眼瞎,以后做点小生意不吃亏。板儿眉眼活跃不是笨的,我有心留下他在我们家塾读书,只他年纪小,学里又尽是男人,心粗手笨,但有照应不周受寒生个病,倒是我的不是。故此我有一想,姥姥且看成不成。茗烟,取书篮来。”
  茗烟从里屋取了老大一只篮子出来,宝玉就着他的展示旁白:“这是司塾为启蒙童子备的书篮,无非笔墨纸张并两本书,一本《千字文》、一本《三字经》,能认下也就算大致认些字了。”
  茗烟接腔:“纸张文墨甚贵,我等识字都是用毛笔沾着清水写,看着像个样了,这才使墨写一张给先生看。”
  宝玉笑点头:“此乃我想出的便宜法子。姥姥,我的意思,乡里也有私塾吧?真有?这就好,束资不必愁,扫红,取三块我用的墨来,墨雨去取一捆纸。姥姥,读书人没有不惜纸墨的,将这几块墨和那捆纸当贽见礼,想先生会乐意收下板儿。”
  刘姥姥老泪纵横,按着板儿给宝玉行礼。板儿吓得咧嘴哭,宝玉摸摸他的小脑袋,对刘姥姥道:“待我板儿侄子识了字就不会是现下情形,我等着他背书给我听。”
  刘姥姥千恩万谢,宝玉又借口“篮重纸重板儿小”,命茗烟和钱启用家塾的骡车送他们回家。其实是想搞清刘姥姥住哪儿,原著没写,头回穿时他又不觉得有必要,导致这一回想找不知去哪儿找,惟有傻等。
  家塾骡车是今年置的,外观不扎眼,方便某只窜出去办不可告人之事,给乡下人坐也不会逾制。刘姥姥婉拒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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