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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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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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五彩石,它也搞不懂,说大概可能也许贾家的人都昏了头吧,神瑛侍者那会林如海又没被追封为侯,谁会特别在意这事?贾母只记得要跟王夫人别苗头,不让宝钗独领风骚。
  原著中贾家从早等到晚,才等到来赏灯的娘娘凤驾。这回不用,赏桂必得是白天,约摸辰时半(八点),一队太监纵马而来,说是娘娘将临。
  贾赦阖领合族子侄在西街门外静候了一个多时辰,闻言精神一振。女眷不好抛头露面,先时贾母领着合族女眷在大门内的花草坪上,这会呼啦啦尽数出门,立于门外。
  未料那个“将临”提前量大的惊人,又过了近一个时辰,才有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而来,到了西角门下马,垂手面西而立,有兵丁过来将马牵到围栏外。
  半晌,又一对,重复前述过程。如此这般不知多少对,才终于听到隐隐的乐声。
  假石头长松一口气,两腿发酸隐隐打颤,特么科考都没这么惨!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他以为娘娘总算驾到,谁知不是,这只是仪仗,后头跟的是捧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等的太监宫女队。
  一队队过了老半天,一乘金顶金黄绣凤舆可算冒出,但闻尖细的太监声响,贾家男男女女慌忙跪倒尘埃。有太监宫女上前,女眷那边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男的这头,文字辈往上被搀起,至于玉字辈往下,经续跪!
  宝玉觉得跪着倒舒服些,特么站太久了,这要当了朝官,天天这么站,还不得累死?难怪“君子”要学射御,不练好身子骨上个P朝。
  凤舆终究是凤舆,没从西角门进,像征性打个绕,摇摇转至国公时代的侧门。
  进了府,一眼便可望见隔着花草坪的“省亲别院”。红门青墙,统一格局无甚特别。凤舆未直接入院,而是从大门之侧的红门西进萱草院:更衣殿在此。
  现在不是萱草开花季节,薛家提供了金红色的纱绫扎花,洒在老绿的萱草中。洒的时候不费事,以后一朵朵拣起来可费功夫。
  却说元春更衣毕复出,见满园花“开”,诧异道:“我怎么记得萱草花是六七月开?”
  抱琴跑去拣了一朵给她看,又有昭容启奏是薛家花。
  元春暗叹奢糜,她从王夫人的半遮半掩的话里,听出母亲对薛家甚是不满,心中自也不满,□□府建省亲别院薛家出了大笔银子,势必今天要召见。
  大帮人拥着元春往怡心堂去,至于妙玉率小尼们呆的静心庵,压根没经过:元春对萱草院熟得很,儿时每当花开她就带着丫环婆子来摘黄花菜,引路太监想绕道观风景都不成,贤德妃娘娘急着去看旧时闺阁。
  “怡心堂”匾额没改动,得留些旧时痕迹对不?顶上的小阁以前没题字,现在题了一个字“眺”,另一边蒙着。
  元春笑道:“眺远?真个省力气,我也省省,不必改了,且揭开。”
  蒙布一揭,却是个“庭”字。元春笑点头:“倒是切景。谁题的?”
  贾母跪地禀告是宝玉题的,声称各处对联匾额都是宝玉题的,贾兰贾环直接删了。
  对这事贾母很有看法,让贾环“染病静养”。她觉得贾老二糊涂到真个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拟对题匾捎上贾兰是应份的,不拘题的好环,娘娘看了只有开心。捎上贾环算个什么事?庶子就不该在这等场合出头。居然让堂堂承嗣孙跟个庶子一样只题一联一匾,阖府脸面丢光,不若两人都隐了。
  元春果然开心,念着阁前对联,竟将先时因归家升起的伤感去了大半。
  进了阁子,她朝北一望,贾母后院中各色名贵菊~花盛开,俨然旧时风光。而在她的旧闺阁前,有一个着素色衣裳、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领着丫环婆子正给花草浇水。
  这年纪这打扮,定是林黛玉无疑。元春心中纠结,王夫人明显不喜黛玉,说黛玉多病。可打眼一瞧,实不像多病之身。
  她不知道王夫人与贾敏不昧,她记事时贾敏早出嫁了,故此以为是婆媳相争。照元春看来宝玉娶忠勤侯之女不失为好选择,虽说无外家相帮,却也不会有外家添乱。
  于是她笑问:“那孩子是我姑妈的女儿么?”
  贾母又跪地应“是”,说黛玉向是闲不住的,每日替父母念完经便会出来浇花草,不意扰着娘娘了云云。
  元春心道黛玉会在这时出现在我的闺阁前,定是您老人家的安排,偏自己的母亲没有好人选,恐怕末了父亲会订下黛玉。不过宝玉才十二岁,男孩子,便是十七八说亲也不迟,或许会有阖家都认为合适的呢?
  这么想着她带笑道:“都是自家亲戚,何来许多讲究,且请来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元春从最南的侧门入萱草院更衣,从中间侧门入琏二建的园子,最北的侧门干啥用?
  偶逃出来了!家很恐怖,请听这个节奏——
  当家主母从厨房冲出来,冲坐沙发上的家人们叫唤:“不要坐!”“起来!”“马上起来!”(一声比一声凶恶)接着是十分凶厉的女高音:“都给我起来!!!”最后一声:“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来!”
  我一蹦而起冲向阳台,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前面四句。
  亲们,这个家有四五百平米,外带一个“冂”形阳台花园,物质条件不算差,但整天尖利的叫声不断,都是芝麻绿豆大的事,还要加上一只贵宾犬和一只不知啥的名犬凶猛的叫唤。
  据说家就是这个基调,永远吵不完的架,事件:报纸没放好位置,给狗狗吃多了一块饼干……我不明白,家是这基调,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结婚。
  

☆、第70章、大观园变成小观庄

  
  元春要传黛玉来见,礼仪太监立即跪地,说正殿不在此,请娘娘移驾正殿“会亲”。元春对什么正殿了无兴趣,奈何仪礼如此,只得下了阁子。
  往正殿路稍远,元春被请上步舆。这回是从内侧门东进。此门呈圆孤形,门题三字,最后一字也是蒙着,前两字为“小观”。
  元春笑道:“再没别字,定是‘园’,快揭!”
  蒙布一揭却是个“庄”——小观庄。
  元春挑眉:“偏是他促狭,城里哪来的庄子?”
  侍奉太监拔腿去传话,却被元春叫住,说看完了再定。
  步舆继续前行,方过洞门,元春撑身坐起——国公时代超品的大马道变小了,修成从四品的双马道,这令两侧十分宽敞,浓烈的景色夺人心神!
  说起来九月下旬的北地,桂花已稀桂香早淡,但另一种花依然盛开,就是这会沿道蓬勃吐芳的野、菊、花!
  在洞门之侧,建有一个小巧的红屋院落,题名“秋爽”,揭下最后一字的蒙布,乃“秋爽斋”。小院之外三五菜畦“青菜”长得正好,边上插着高脚牌:冬萝卜、雪里红、包心菜等。马道对面,另一栋红屋院落大同小异,为“枕霞阁”,院外种的是旱粮,玉米已熟、高梁挂红。过去是青竹轩(取代不吉利的潇湘馆),细竹扶疏;对面紫菱馆,里外盆景中各色红紫花儿争芳吐艳。
  再往前,不远处又是两座小红院落隔着马道相对,这回东面种的是秋冬蔬菜,西面种的是刚吐青的冬小麦,又有乡间水井、风车依院墙而立。
  这两个小院子,西院名“藕香榭”、东院名“蘅芜苑”。为什么这样起呢?某穿越货琢磨剧情强大,宝钗会住进来,故此在东院内外种了对土壤适应性强、耐瘠薄的蘅芜菊。
  越过“藕香榭”、“蘅芜苑”,马道两侧是两口小池塘,水色青青秋草半黄。
  老桂树下,东面一口立着“鱼塘”牌,并注“春夏养菱莲”;西面一口立着“藕塘”,并注“兼养龟螺”。咱们惜春住的“藕香榭”、迎春住的紫菱洲可算落到实处,只是迎春已嫁,不会来住了。
  再往前是花草坪,主殿在坪北边,一看就是荣禧堂抱厦刷了刷墙粉改头换面。花草坪上主打花为野菊,构成金红交杂的四个大字“有凤来仪”,在阳光下奕奕生辉。
  元春但觉心旷神怡,她再料不到纨绔子琏二竟有这等手笔,真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她再不肯坐步舆了,非说正殿已到,蹦跶下来步行穿花坪,命太监介绍那些她不认识的做配衬的花草,却原来都是和野菊差不离的清凉药材。
  入了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娘娘升座。
  乐起声中,太监引路、贾赦领着阖族子侄于月台下排班拜见。元春懒懒一挥手,昭容传谕:“免。”男的退下后,贾母领着女眷随引路太监往月台排班,昭容再谕:“免。”
  所谓的“会亲”就此结束……非也,到吃饭时候了,传膳!
  话说就这么一顿饭,五万俩雪花银砸下去都不一定打得住。所幸元春老早有口谕按从四品例,故此娘娘宴仅十八道菜,而不是九九八十一道。其他人,除了贴身服侍娘娘的,余者在萱草院和贾赦的东院用餐,随娘娘例降半,每桌只有九道菜。这很难让太监宫女及兵爷们满意,故此某穿越货倾情贡献了一道穿越牌主食——竹筒饭!
  元春的主食也是竹筒饭,碧梗米拌着鸡丁、玉米粒。别说粗燥,原汁原味,绝壁是吃惯宫餐者的美味,且拼的是你没见过。
  贤德妃胃口大开,一竹筒饭吃下大半,多少年没有过这等胃口!至于其它菜,只动了几筷蔬菜,生生糟蹋了红楼厨子们的精心泡制……没,这不抱琴们还没吃,娘娘尽数赏给她们了,至于菜冷了会不会拉肚,那谁管得了。
  饭罢饮茶,彩嫔三献后,元春麻溜降座,宫乐随之而止。
  又得更衣,元春退入东侧殿即迎春住过的屋子。片刻复出,从北侧门前往贾母后院,真正的会亲开始。
  别以为“真正的会亲”就能把太监宫女赶走,元春有权赶的只一个抱琴。
  刚到贾母后院,元春便将抱琴赶走——抱琴也有家人,这次不见,或许再没得见。凤姐自是会意,命平儿领着抱琴往别屋“歇息”。
  进了贾母上房,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哪敢受,赶紧跪下。
  元春泪水夺眶而出,亲手搀起贾母、王夫人。王夫人呜咽出声,贾母也是老眼眨红,一时探春惜春,凤姐李纨邢夫人皆垂泪。
  礼仪太监重重一咳,元春抽绢帕呼噜抹掉泪,如川剧变脸笑盈盈道:“好容易回家,娘儿们一块说些悌己话,倒哭起来!薛姨妈、迎春、宝钗、黛玉呢?真个要三请四请?”
  谁敢劳娘娘等,眨眼薛王氏便领着媳妇女儿晋见,黛玉也换了吉服见娘娘。
  元春跟迎春不熟,对着薛家无非一番客套,却是牵起黛玉的手问三问四,顺便不动声色地打个脉。昔时贾母对她的栽培真个全方位,如今却只能用于给备选弟媳号脉。
  一时政老爷来晋见,太监宫女麻溜拉起锦绣珠帘,父女俩无非隔帘虚套一番。
  又一时太监传“贾秀才”晋见,某穿越货顽强地撑着疲乏的身体入内,隔帘行国礼。
  不料元春一把掀了帘,快步上前将之揽入怀内。礼仪太监连声咳嗽,元春听不见,手抚某只头颈:“长这么高了……”一语未了泪如雨下。
  不知是不是身体遗留记忆的反应,假石头心酸得不行,泪水不用酝酿哗哗下。众女眷忙涌上前相劝,顺便隔绝礼仪太监不善的视线。
  好一会,元春忍悲强笑:“竟是秀才了,姐要考考,且看进益多少。”
  假石头悲去慌来,大嘴一张:“草民向无快才,那些个对联匾额琢磨了几个月。”说到这儿瞄见一脸端庄、恍若未闻的黛玉,心虚地补允:“林家表妹、薛家表姐才堪高,娘娘考她们吧!对了,还有兰儿,大哥哥的独子兰侄儿,比我强!”
  元春立即横了眼李纨:“如何不见兰哥儿?听闻八岁过了县试,得考考!”
  原著中对贾兰只一句描述“此时贾兰极幼,未达诸事,只不过随母依叔行礼”。
  九龄童(周龄八岁)通常来说确实就这么个水平,但咱们的兰哥儿现今已见过诸多大世面,那叫一个有板有眼进退有矩,喜的元春一手携一个,从盘古开天地起瞎问一通。
  兰哥儿宝二爷的强项都是四书五经,被问的额角冒汗。
  元春乐不可支,为免他们太难堪,也挑了些八股问。宝玉无限叹服,皇帝封元春做女尚书不是瞎封的,若去科举,不说状元,二甲定有份。
  这时凤姐来救两只烤糊的小子,启曰:“赏菊筵宴已齐备,请娘娘游幸。”——贾母院子里没桂花树,便是有,这会没什么可赏了。
  赏菊宴摆在元春闺阁庭院中,才吃过午饭,所谓的筵宴无非各色点心,意不在吃。
  一入旧庭院,元妃立传笔砚,挥笔写下“稻香舍、青麦堂、莲影馆”,笑言:“我也是素乏捷才,方才见只有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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