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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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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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妾子不是良妾子,没有父母在不分家之说,一成亲便打发出去自己过,太太绝不会让贾环拖到年纪老大,怕是十五六就出府了!
  宝玉一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生不忍,大嘴一张:“我去问问老爷,看他身子好了没有。”
  探春十分感激,无声地朝他福了一福。
  某只大为感慨,好些同人文都指探春对生母和弟弟过于冷心冷情,照他看是无能为力:决定探春命运的是王夫人,便是他也不敢公然拧着王夫人,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至于原著中探春说的那些刻薄话,赵姨娘隔三差五挖苦探春,她是木头人才不起反弹。同人文说赵姨娘虽粗俗却真的爱儿女,他真没看出来,就算养在她身边的贾环,仅凭她老唆使贾环干些损人不利已的事,便可知那“爱”有多少。探春更别提了,无论原著还是他亲眼所见,那位充满“真爱”的妾娘就从没给过亲女好脸色。
  探春也就是个小姑娘,曾愤愤向他抱怨。他劝解之余也告之探春不必应承赵姨娘给贾环做衣鞋,赵姨娘那张嘴,不到一柱香功夫就会嚷的人尽皆知,没得招王夫人之忌。
  却说当天下午假石头便往政老爷书房去:已是二月二,五六岁的小家伙都已返私塾,贾环再不上学正经说不过去。
  政老爷见他不是在请安时间来,心知儿子有要事,清客们也识趣地告辞。
  宝玉没直言贾环上学之事,而是向政老爷请示贾环考县试如何安排。说实在的,就这话由他主动提起都显得不大妥,应该政老爷安排。
  政老爷忡怔了一会,叹道:“今年天气太寒,你三弟的身子骨怕是顶不住。他说想习弓马,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春:“二哥,全靠你了!”某只:“包爷身上……啥?环小子……”
  

☆、第84章、说亲事:通房愁死人

  
  贾政说今年天太寒,贾环的小身子骨顶不住,不去考县试了,又说贾环想习弓马,问宝玉习弓马有没有用。
  宝玉心打鼓,好似看到贾环童鞋举箭射来,一箭要了他的小命!于是使劲揉揉眼,暗道荒唐,除非环小子真个不要命了,才敢公然射杀嫡兄。
  略一沉吟,他语带纠结道:“应是有益无害,射御列于君子六艺中,吕先生说了,虽不求精总得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瑞大哥习了一年弓马,身子骨好了许多,要么请瑞大哥的母舅帮个忙,也让三弟正经去习练一年弓马?”
  政老爷顶烦弓马,少时为此吃过诸多苦头,练来练去,恰是“会而不精”的那种,若非吕毅中要他的嫡子补射御课,他早劈头盖脸臭骂一通庶子。
  听嫡子这般说,他颇能接受,摆手道:“那却不必,瑞儿是多年苦读,弄垮身子才搁下功课去习弓马,你三弟才读了几年书?湘莲不是教射御,让他跟着习练便是。”
  宝玉苦笑:“家塾所求不过是学子们课间活络一下身子骨,湘哥自幼习武,教人总是往严里教,故此我只敢让他教身子骨强健的,再由他们教别的学子,三弟怕是觉得不地道。要不三弟半天在家塾上课,半天随东院健仆习练?我在吕府也是随先生的家仆习练。”——原著中贾赦蛮欣赏贾环,不如送他们凑堆!
  贾政多少知道庶子的拧巴性子,估计贾环不光看不起“别的学子”,年少的柳教习也看不上,可他又不愿向贾赦开这口,于是道:“用不着,我从庄子上唤两个精于弓马的猎户来府里教他即可。”
  此事就此敲定,政老爷即刻唤来外院某管事,命之从附近庄上找两个人。
  宝玉心情不大好,没马上回家塾,返抱厦命茜雪去告之探春一声。
  为什么不是大丫环袭人或晴雯去?他怕晴雯莫名招惹麻烦,能不派她出外就不派。袭人嘛,放出去的日子不会太远,得培养后继者。他在茜雪和绮霰间比较了一番,觉得还是用茜雪好些,虽然两人性子都不错,奈何绮霰太漂亮,丫头们会嫉妒,婆子们看不顺眼,长相安全的茜雪却是连晴雯都能接受的,就她了。
  想着不愉快的事,假石头钻进东屋自己房间,魂入五彩石空间,大嘴一张:“红楼这富贵那富贵,却连个软猬甲都没有,随便挨一箭就能送命!”
  “软猬甲”乃《射雕英雄传》中黄岛主的防身法宝,某只对五彩石吹过,说头回穿时若有软猬甲他就不会送命。
  五彩石不曾见识过那等神奇的玩意,听他旧话重提,也旧话重提:“你正当少时,现摆着柳湘莲这么好的武师,习武嘛!”
  男的谁没有侠士情节?假石头跟着练过,吃不了苦头,一脸悲催道:“人各有所长,我不是那料,况且柳湘莲要考武举,没那么多功夫教我。不说了!现眼前有更要命的事,顶多拖到我过了今年的生日,老太太、太太必会给爷配通房!你估一下,金训儿来了,跟晴雯针尖对锋芒的,会不会整死一个?”——他的假生日是四月二十八日,其时贾兰、贾菌的府试已过,他没理由拿子侄们说话,多半没可能再拖。
  五彩石不懂这有什么可愁,鄙视道:“或许双双命赴黄泉!通房罢了,不喜欢打发了便是。哼,少装清高,贪恋她们的姿色舍不得吧?”
  假石头心乱跳,老早他就怀疑五彩石会吃醋,说什么他应该娶妻,那是因为神瑛侍者没混到娶妻便开溜了,果然自己真娶了,天晓得五彩石会如何。
  于是他沉沉道:“亏你是修真石,红颜白骨都看不出么?我跟你打个赌,晴雯、金训儿都是赵姨娘那一型,老爷昏了头才看不明赵姨娘是什么人。你别看我笑话,快愁死了,打发了这两个,还有大把丫头子!若一个接一个打发,坏自己名声。”
  五彩石生出些同情,叹道:“当初渺渺真人茫茫大士说过,红尘中虽有些乐事,却极易瞬息间乐极悲生。不若给你便收着,这不有两套屋,一边一个……”、
  假石头两眼翻白,心的话东屋是“外书房”,住了通房,包子们住哪去?爷更是连自己的空间都没了!再则多来几个通房,爷哪有许多屋安置她们?
  五彩石大哼一声,说:“行了你,这才二月初呢,还有两三个月通房危机才临头,少在这块没事愁,且想想明儿贾环入学的事!”
  贾环复学也没什么好琢磨的,不过是次日给贾政例行请安后,领了人往家塾去。
  现在环童鞋有小厮了,这不赵国基一家都被撵了,赵姨娘找来她的内侄钱槐做小厮。钱槐年已十八,拿小厮份例却可充做长随(男下仆无特别恩典,二十五岁婚配),政老爷便没再给庶子拨长随。即贾环现在是一小厮一长随,只比贾兰少一个长随。
  家塾距荣府不过六百来米,三叔侄没坐马车,领着帮下仆步行前往。路上十分和谐,如果忽略兰哥儿阴沉沉横了他三叔几眼的话。
  日子不紧不慢过着,展眼贾兰贾菌考过县试,两小爷的小爪子连冻疮都没生。
  可见政老爷那个“天太寒”不过是替庶子找借口,他又不是脑袋出毛病了:最该静心用功的正月贾环整日玩耍,没抱过一天书本,能过县试?
  闲言不述。这天上午宝玉考校过贾兰贾菌的功课,茗烟悄入塾师房,告之:“方才茜雪往厨苑报信,说袭人姐姐的母亲病了,使人求告到老太太那儿,已接她家去。”
  宝玉忙问:“真病还是假病?金荣知道么?”
  茗烟笑道:“先时我已着扫红去给金爷报信,要他来学里一趟,应是快来了。花娘子是不是真病,一问金爷便可知,他没哪天不和花爷见面。”
  金荣没那么快到,人家是琏二的大跑腿,过了大半个时辰方至。
  宝玉忙问花母安康否,金荣笑言:“她老人家身子结实着,不过是接了几个外甥女和侄女来家给袭人庆生。”
  宝玉这方想起今天正是二月十二朝花节,因黛玉在孝期不过生日,他竟忘了。当下兴冲冲道:“去凑个热闹!”
  茗烟、扫红忙去套骡车,金荣摆手道:“莫套了,花家住的偏,套骡车去太打眼。不过一里多的路,咱们悄悄儿走去。”
  宝玉点头:“正是这话,一套车,没得惊动李贵钱启他们。咱们走过去,正好在路上买些庆生之物送给袭人姐姐。”
  茗烟不托底,命扫红将墨雨悄悄唤来——论拳脚功夫墨雨在四厮中是最高的,柳湘莲已放话,说他若考下武举便收墨雨做入室弟子。
  五人出了家塾往后街东北方向走,经过店铺时不免挑些吃用之物。提在手中太费事,宝玉花三块铜板买了只藤篓,金荣抢着背了。
  花家距贾家私塾比金荣说的远些,有三四里呢,靠后街之边了。昔时花家因与住在后街的宁荣二府下仆相熟,方能将袭人卖入荣府。
  又行一阵,经过贾代儒家,看见好些街坊伸长脖子朝紧闭的大门瞧,里头传出女人的哭骂声。宝玉眉微拧,望向茗烟。
  茗烟摸摸鼻子好生尴尬,儒太爷家闹笑话不是一两日,琏二爷有吩咐,说宝二爷心软又迂腐,莫拿这些事烦他,故不曾说嘴。
  金荣眼见瞒不过,轻描淡写道:“后街小夫妻吵嘴哪天没几起,这些人闲的没事干,过会就散了。”
  他声虽不大,偏有人耳朵尖牙齿利,撇嘴道:“金大爷倒是大忙人,忙到连恩师家沸反盈天都没眼瞧。”
  金荣一反常态拒不回嘴,只扯着宝玉欲一越而过,暗恨去花家只这一条路,不然绝对绕个道。宝玉却不肯走,遥想在贾瑞身上花了多少力气,他早想将贾瑞逮回私塾效力,天上掉下个夏金桂,且看看时机到了没!
  一番询问,夏金桂竟是嫁过来才月余便生事,先是聚人斗纸牌、掷骰子作乐,儒太奶看不过眼责骂了几句,瑞大奶奶满地打滚哭闹,说大正月不让人过年,又说丈夫成天闷书房,丢她做活寡妇。贾瑞出书房训媳妇,夏金桂越发大撒泼性,寻死觅活的,昼动刀剪、夜挂绳索,几近没一天安宁。可喜出了正月,贾瑞住去了官学,她这方安静一阵,今天不知为何事又闹腾起来。
  宝玉眉头深锁,贾瑞躲了,岂不只余贾代儒老夫妻在家,如何会是夏金桂对手?
  茗烟凑他耳边嘀咕:“媳妇子闹事,爷们没法管。不若改日请琏二奶奶去说?”
  宝玉很不愿凤姐窜出荣府,何况凤姐与贾瑞有“前缘”,想弄死贾瑞,如何能请她出手?但除了她又能找谁?贾代儒家是荣府旁枝,想来尤氏婆媳不会多这个事。
  金荣只求将宝二爷弄走,一拍胸膛:“你们先行一步,儒太爷是司塾呢,我去找我姑妈来说合!”——家塾是阖族的,璜大奶奶乃宁府近枝,有资格管司塾家的事。
  宝玉一听,心的话对啊,尤氏有义务出面!于是拦道:“咱们办正事去,茗烟跑趟宁府,跟尤大奶奶说是我的话,瑞大奶奶不敬长,请她好歹过来一趟。”
  “不敬长”十分严重,茗烟再不乐意也得听命,狠狠吩咐扫红、墨雨小心服侍。周边的人交头接耳,他们虽不识荣府宝二爷,却知道茗烟们服侍的是谁。
  宝二爷不喜被围观,紧着脚底抹油走也。不多时到了花家门前,不过一出二进草木土结构的院子,却是翻新不久,看着还不错。
  金荣扬声唤“花大哥”,转眼花自芳奔出。某只头回穿时没见过花自芳,此刻打眼看,十八~九岁的年纪,容长脸一团和气,眉眼和袭人有几分似。
  那头金荣笑做引见,花自芳慌了,欲跪又觉不合适,屈着身打千,嘴里道:“茅檐草舍的又窄又脏,这可如何能请宝二爷小坐?”又扭头喊:“珍珠,宝二爷来了!”
  珍珠乃袭人的本名,展眼袭人奔出来,赶不急将宝玉让进院子,一边道:“你怎么跑来了?街上人挤车碰的,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又瞪扫红:“就你俩?茗烟呢?”
  宝玉笑道:“茗烟自有公干,我们是来给你庆生的。可叹你服侍我几年,我竟从不曾给你庆过生。金荣,快将篓子放下给袭人姐姐瞧瞧。”又朝袭人道:“他是我的同窗,璜大奶奶的侄儿,向来跟在琏二哥身边,应是见过吧?”
  建小观庄那会荣府人进人出,抱厦靠西角门又斜对贾母院的正门,袭人自是见过金荣,但连话都不曾说过,当下盈盈施礼,算是头回见面。
  金荣来花家却是不知多少回,这次竟有那么点缩手缩脚,颇为腼腆地回礼。这时花母闻声迎出来,一叠声恭请他们入屋。
  小门小户没处避让,屋里几个女孩都低了头羞怯怯。偏花母怕冻着宝二爷,可劲请他上火炕。宝玉颇有些不自在,所幸炕下升着旺旺的火盆,倒也不怕女孩们冻着,于是老脸皮厚上了炕,反客为主招呼:“都别忙呼,我们本是来给珍珠姐姐庆生的,倒令主人不得安。”
  袭人一惊,二爷唤自己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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