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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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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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通信、军训、军务、动员、装备、机要、测绘、外事、管理以及各兵种业务科门,以及陆海空三军的军官学校也隶属总参谋科管理。
  总装备部负责全军的装备工作。并负责对装备活动经费的审查、监督、审计,并负责装备理论等工作。总装备科下设有司令科、军兵种装备、后勤科及综合计划等科门。内设司令科、后勤科、综合计划科、装备科、武器研发科、装备保障科等部门。以及兵工厂、船厂、飞机制造厂、汽车制造厂等也隶属总装备部管辖。
  总后勤部是负责组织领导全军后勤工作的领导机关。内设财务科、军需科、军队卫生科、军交运输科、物资油料科、基建营房科、审计科等科室部门,以及和军队有关的被服厂、医院、医学院等也隶属总后勤部管辖。
  总军法部是负责全军的纪律工作,也是三大步之中唯一拥有自己直属武装力量——宪兵的科门。设有军事法庭、军事检察院、宪兵科等科门。只要的职责不是敌人作战,而主要是维系军纪,约束其他军人行为举止,处理军队中的各种刑事事件,特别是军人的违犯军纪的事件。此外还有戍守首都、防卫重要军事处所及政府机关,押送军事物资,审讯战俘,地方警察无权管辖军人犯罪事务,处理这些事务就是宪兵的职责。有时,对于平民的犯罪行为(通常是涉及政治或军事的犯罪行为),也属于宪兵的管理权限。
  见到徐天宝,杨宇霆立刻啪地敬了一个礼,“卑职见过天帅!”
  徐天宝也还礼,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吗?”
  杨宇霆从牛皮纸口袋里拿出一份材料,“梁启超先生于十月初八回国,二十日达了北京,十一月一日重返天津,现梁启超先生写信邀请天帅去天津会面。”
  话说早在清末戊戌年(1898)八月,以西太后为首的顽固党发动政变,逮杀维新党人,变法失败。梁启超得日人营救,搭乘日本大岛舰赴日避难,此乃梁氏去国流亡之始。梁启超去国流亡十几年,除游历夏威夷、澳洲、美洲、日据台湾岛外,中间有两次密潜回国,为安全起见,来往不过数日,其余岁月皆蛰居日本。在日期间,他除了办报写文章、著书立说、鼓吹君主立宪的政治主张,和要“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革命党论战外,也时时关注国内的政局,从事一些他认为更重要的政治活动。择其要者而言之,有如下几项:一、和他的老师康有为在海外组织“中国维新会”,主要以旅美华侨为主,筹捐款项,扩大组织。二、为了筹措政治活动经费,和康有为等搞一些实业经营。如梁启超参与主持的广智书局,康有为在墨西哥投资的铁路和电车运营业,皆因书生轻信,用人不当,奸猾舞弊,堕人彀中,弄到亏损倒闭,全盘皆输。三、在国内开展秘密活动,以图动摇乃至推翻西太后的统治,影响晚清政局,改变清政府政治走向。尽管花了很多钱,也网络了一些所谓“喋血义士”,但大多被骗钱了事,暗杀行动一次也没有进行过。
  梁启超没有失望,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中国发生了辛亥革命,逼迫他出亡异国、一直没有赦免他的清王朝垮台了。他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严冬,他认为自己政治上的春天到来了,他将像英雄凯旋般被迎回祖国,以施展他政治上的抱负。
  梁启超能够如愿吗?
  1912年,袁世凯当选临时大总统后,再三电请在海外的“舆论骄子”梁启超回国,并为梁启超举行了一个空前垄断的欢迎仪式。之后梁启超被委任为司法总长,组建进步党与国民党是鹬蚌相争,袁世凯坐收渔利。
  梁于是年十月初八到天津,在津住了十二天,十月二十入京,在京也住十二天,复返天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梁启超大有如今世界超级明星受各路“粉丝”拥戴之快,真是载欣载奔,如痴如狂,让他过足了人生的瘾。十一日给长女梁令娴的信中述及到津三日的情形说:“三日来无一日断宾客,门簿所登已逾二百人矣。各省欢迎电报亦络绎不绝,此次声光之壮,真始愿不及也。张謇、黄兴皆候三日,又地方官纷纷宴请,应酬苦极。寓中则分三处,客厅无时不满。”
  梁启超入京后受欢迎的程度,可谓烈火烹油、锦上着花,比之在津更热闹十倍,其情形和心境皆在家书中道及。二十四日信中说:“都人士之欢迎,几于举国若狂,每日所赴集会平均三处,来访之客平均每日百人。”国务总理赵秉钧以及各总长,还有前清功名显赫、如今也举足轻重的大员如徐世昌、陆征祥、孙宝琦之流谈话以二十分钟为限,等而下之者只给五分钟,其余连见一面也难。
  梁启超于十一月一日复返天津,当日家书中对入京后所受荣宠和欢迎情形做了一次总结:引日本报纸言“所谓人气集于一身者,诚不诬也,盖上自总统府、国务院诸人,趋跄惟恐不及,下即全社会,举国若狂。此十二日间,吾一身实为北京之中心,各人皆环绕吾旁,如众星之拱北辰。”他最引以为豪的是,此次归国入京,长了立宪党人的志气,灭了国民党的威风。他说:“此次欢迎,视孙、黄来京时过之十倍,各界欢迎皆出于心悦诚服孙、黄来时,每演说皆被人嘲笑,吾则每演说令人感动,其欢迎会之多,亦远非孙、黄所及。”然后再次述及被欢迎及演说的盛况,“
  此时此刻,梁启超的派头如此之大,社会名流,军政要人都主动登门拜访,都不一定能见到梁启超,而梁启超居然主动邀请徐天宝到天津会面,徐天宝的面子也算够大了。
  十一月二十日,徐天宝主仆一行,轻车简从,从沈阳出发,坐火车入关。但是,徐天宝并没有直接去天津的梁启超公馆,而是先去大沽船厂视察慰问沈翊清、魏瀚、约翰霍兰等人。
  天津的冬天很冷,风很大,挂在脸上有时象刀割一样。
  徐天宝雇得马车缓缓地进了大沽船厂,沈翊清、魏瀚等人已经在大门口候着了。
  徐天宝跳下马车,一手拉着沈翊清,一手拉着魏瀚,笑道:“两位,这大冷天的,你们在屋里等我就成,还在外面接我干嘛?”
  沈翊清笑笑,“虽然是民国了,可礼数不能废。该接还得接,不过东家说了不许声张,所以就没叫工人们列队迎接。”
  徐天宝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最近接到的活儿多吗?”
  魏瀚答道:“马马虎虎,都是南方一些小单子,做些一千多吨排水量的小船。总比以前好~!”
  徐天宝问道:“那你们能做大多的船?排水量10000吨的能造吗?”
  沈翊清、魏瀚吓了一跳,之前只造过几百吨到一千多吨的战舰,这上万吨的大船别说造,想都没想过。但是看大到徐天宝希冀的眼神,沈翊清、魏瀚对视了一眼,随即,沈翊清答道:“虽然以前没造过,但是不代表咱们没这本事。”
  魏瀚也说道:“东家放心,一万吨?每人两千不就一万了吗?咱们厂里许多老工匠都是造过一二千吨大船的老把式,我还就不信了,咱们厂里那么多老工匠,还造不出个一万吨的。”
  徐天宝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有这样的信心就好,另外,你们也可以和上海江南造船厂的人一起合计合计,现在咱们中国自己的造船厂,就大沽和江南两家啦!”
  沈翊清、魏瀚都点了点头
  徐天宝四处张望了一番,问道:“约翰霍兰呢?”
  沈翊清笑道:“那位美国的霍兰先生?他可能坐着自己的潜艇出海试航了。”
  “乱弹琴!”徐天宝摇了摇头,“这么危险的任务,他怎么能亲自去?”
  魏瀚笑道:“我们也劝过他,可他说自己造的船,自己都不敢坐,别人怎么有信心?”
  徐天宝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问道:“那他潜艇进展如何?”
  沈翊清答道:“根据霍兰先生自己说,在进展很大,尤其是得到了东家您从德国弄来的图纸之后,霍兰先生已经依葫芦画瓢造了8艘了。”
  “那水雷、鱼雷的进展呢?”徐天宝又问
  魏瀚答道:“陈才瑞全力以赴之下,也幸不辱命,成功制成了黑头鱼雷五十枚,水雷三十枚,全部试放成功。眼下正在日夜不停的生产,库房内已经存了一百枚水雷和七十枚鱼雷。”






  238老盐工
  “对了,在塘沽一带,有个叫范旭东的人开了一家制盐厂,你们知道吗?”徐天宝问道
  沈翊清答道:“知道,听说那里面有咱们振华集团壹佰万元的股份,所以奠基那天,我和老魏都去了。”
  徐天宝说道:“他的厂子离我们这里远吗?”
  “不远,坐车也就一盏茶的时间。”魏瀚答道
  “那成,丹曾(沈翊清字),你赔我走一趟!”徐天宝对沈翊清说道
  “得嘞~!”沈翊清点了点头
  “东家且慢~!”魏瀚喊住徐天宝,说道:“眼看着就快元旦了,东家今年打算发多少喜面儿???”
  沈翊清解释道:“喜面儿就是年底发给工人过节的一点赏钱,好几年没发了,最近船厂生意还可以,我和老魏一合计~~是不是给工人们多少发一点,也鼓舞一下士气。”
  徐天宝乐了,说道:“你们两个是大沽船厂的总办和副总办,这事你们就可以说了算啊!”
  沈翊清一本正经道:“东家信任我们,连账房先生都不派一个,我们可不能不知道好歹!”
  魏瀚说道:“我和沈总办商议过了,一人3块大洋。”
  徐天宝一瞪眼,“3块大洋?”
  魏瀚以为他嫌多了,便赶紧说道:“那东家您说多少?”
  徐天宝大声道:“3块大洋顶什么用?既然你们问到我了,那我就做主了,每人再加15块,凑成18块大洋,“一八”——要发,数字也吉利,另外每人再加一个后肘子。”
  “还发肘子?”沈翊清一愣,又笑了起来
  徐天宝说道:“丹曾、季潜你们出身官宦世家,从小没吃过苦。这些工人太穷,就算发给他们钱,他们也未必舍得花。现在我们直接一人发一个肘子,他们端在碗里、吃在嘴里、喜在心里,那还不是事事想着厂子?只要工人心里有厂子,那还不卯足了劲干?到时候赚到的钱不知道能买一船肘子!”
  魏瀚笑了,说道:“咱们厂子里小三千人呢,一人一个肘子,天津的肉价都该涨了~!”
  徐天宝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在这方面,别给我省钱,我不会谢你,只会骂你!”
  ●●●●●●
  不多时,徐天宝就和沈翊清就来到了大沽口附近一片荒地上,只见偌大的一片地方,只有稀稀拉拉的七八件小瓦房。
  徐天宝的贴身保镖药元福一间间屋子拍们喊,“范旭东范先生在吗?”在拍到第三间屋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范旭东。只见范旭东头发有些乱,明显的黑眼圈和眼袋,身上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他从门后探出头来,“谁找我?”
  药元福说道:“我家主人,徐老爷。”
  “哟,是徐巡阅啊!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范旭东咚地一声关上了门,徐天宝和沈翊清等人在大风里等了十来分钟,沈翊清直嘀咕这个范旭东太没礼貌了。
  换好衣服的范旭东领着几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把徐天宝和沈翊清迎进了屋子里,徐天宝看了看这件大瓦房,只见里面堆满了实验的器皿,烧杯、试管、酒精灯一应俱全。地上还堆放着一些盐和石灰。
  “徐巡阅,我来为您介绍,这几位是苏州东吴大学化学硕士陈调甫、上海大效机器厂的厂长兼总工程师王小徐、东京高等工业学校李烛尘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化学博士侯德榜,汉阳铁厂任化验师吴蕴初。”范旭东很自豪地说道:“这些人就是我们久大的全部研发团队。”
  徐天宝上前,与陈调甫等人一一握手,随后问道:“范先生,说说你的盐吧。”
  范旭东笑道:“制盐方法,由于资源不同、各地自然条件地差异。制盐方法各不相同,可谓因地制宜、因时制宜。辽宁、直隶、山东、淮北、福建、广东等地地盐主要为滩晒;江苏的淮南、松江、浙江各场之盐。有用板晒地,有用釜煎地;四川、云南的井盐大多为汲卤煎制;山西、陕西、甘肃、蒙古、新疆等省的池盐则系晒制。滩晒是最为简便易行的方法,盐池设在盐滩附近,滩分为沟滩和井滩两种。所谓沟地处指在近海之处事前挖掘土沟,以便容纳海水。井滩是指在距海坡稍远的地方。选样碱地卤旺之处。挖井汲水,然后晒盐。
  首先开沟纳潮,将湖水导入储水用的大圆地池以备晒卤之用,于晒时将池中海水引入事先平整好的专供晒卤用的方池。这些池自七层至十一、二层不等,由高而低,秩序井然。成卤之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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