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噬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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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噬魂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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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跟不能与人体共存。人若是吸收了妖力,只会因为力量相冲,使自身能量冲破身体的局限,能量外泄之后,人就会加速衰老,甚至死亡。所以说,别以为天上会掉下馅饼。”

    “哦,要也会死的啊?还以为会长生不老看来应该是一个传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盯着樱花看吗?我海里的樱花本就不常见,一定是你施了法力,特意留下的。这,对你很重要吗?”那时河伯救了自己,闲暇的时候有喜欢唠叨地跟在她的身后,象是一个管家婆,时时刻刻局限着阿菊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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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秘密(二)
    “是啊,为什么我会。。。。。。”

    他的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墨色的瞳孔映射下,那棵樱花树亮丽而清纯。

    那是海的声音,呼啸翻涌,夹着残卷风云的气势,一波又一波,掀起重重的巨浪。海面一片乌黑,朵朵乌云压抑着圈圈团住,千斤重的钉锤砸下,势如破竹。海水翻滚,暴力地撕碎着星辰满布的天空,狂啸高昂,倾吞万里。

    “我,我想离开了。。。。。。”

    阿菊低着头,轻轻喃语。

    窗前的珠帘轻摇曼舞,树下的樱花柔美地飘下。她听见透明的水珠一滴滴地落向浅浅的潭水,荡起连连的涟漪。她闻到海水的咸咸的味道,像极了那悲伤的眼泪。她看着河伯的背影,一点点的凄凉,一点点的寂寞。

    “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你会觉得寂寞吗?”

    阿菊抬起头,望着河伯。

    他精致的面容,俏丽挺拔的五官,泛着淡淡的柔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觉得寂寞?”

    他转过身,低下头,邪邪地一笑,与阿菊四目相对。

    阿菊尴尬地红着脸,支支吾吾。

    “没什么。”

    “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瞎想,知不知道!”

    因为害羞,她害怕地连嗓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半截。

    河伯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去,淡淡地有些愁绪地说,“最好这样。”

    其实,阿菊的心理很矛盾地,如果,当然是如果,当她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水底的这个世界,河伯会有什么反应。就像是一个你很熟悉的人突然间离开你,你会不会觉得不自然,会不会很想念她。

    有时候,我们会错误地把这种感觉认为是对对方有意思,可事实上,这种感觉又可以被称为是孤独症候群。孤独的人会想要与同样患有孤独症的人结为伙伴,增强自我的存在价值。对于这些伙伴,那就是亲人的存在。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至亲的人离开自己会是什么样。可是,我们的内心却是如此矛盾的,当身居平静安宁的生活时,内心却极度渴望着自由,激情,狂野,这种与现在的生活截然不同的状态。

    阿菊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下定决心,既然上天重新赋予自己生命,理所当然,要活出不一样的色彩。

    “外面的世界一定有更美的景色,比五彩的礁石更加绚烂,比争奇斗艳的海葵更加艳丽,就像阿莎,它有它的世界,而我有我的世界。你不是说过如果我愿意,就会送我上去吗?我只是很想知道,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阿菊的心中忐忑万分,这个答案似乎对她很重要。她既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又不希望听到拒绝,如果是拒绝,真希望河伯的回答能是含糊的。

    “没关系啦!我想我知道答案的,只是有点不肯死心罢了。你还是送我上去吧!”阿菊宽慰自己道。

    她瞥见河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只手轻覆上那冰冷的面具,眼神中透露着哀伤。那个人一定伤他伤得很重,重到河伯竟然要记她记一辈子,甚至是下半辈子。

    阿莎绕着保护罩,依依不舍地留恋着阿菊。河伯挥挥手,只一股气流席卷向阿菊,他一声不吭地离开,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没有离别时的悲伤的泪水,没有情意绵绵的不舍之情,沉默着离开,她眼中黑白分明的珠子紧紧盯着那背影。幻彩的气泡在河伯的法力之下逐渐升腾至水面,阿菊轻轻地被抬起,离开水面,又被托起,平安地送到陆地。

    此时的天黯淡无光,月儿弯弯,尽藏进满空的云彩之中,微风轻轻,吹拂着茂密的森林,落下几片的绿叶。夜黑黑的,静静的,诡异的声响穿透月夜,从森林的深处一点点靠近。

    “是谁在那里?”

    阿菊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深处跳动的生物。

    明亮的火光渐渐亮起,隐隐之中,阿菊看到了一双单纯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哈喃在一次捕猎中不小心和同伴走丢了,尽管这是哈喃第一次正式以一个猎人的身份跟随着自己的族群,尽管阿婆又是苦口婆心地奉劝他别总是做些傻事,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为了告诉全村人别把自己当作孩子一样看待,他早已迫切地要用这场捕猎一雪前耻。可不巧的是,刚一捕完猎,有些兴奋过头,过了时间和族群集合,山里的情况很复杂,大家都不愿意因为一个人的失误而耽搁,害自己也身入险境,自然也就留下哈喃一个人。

    “天啊,我还以为是妖怪呢!”哈喃拿着一根木棍,瞅了瞅中心的火焰。要是火焰灭了,免不了可能会被狼群围困,这是哈喃的奶奶从小告诉哈喃的。

    “妖怪?”阿菊指着自己的鼻子,凑向哈喃,哈哈大笑,“哪有我这么漂亮的妖怪啊!”

    哈喃七尺高的个子,比阿菊高出了一个头,和河伯的身高有些相像。他露出的锁骨很精致,肌肉发达,尤其是弘二头肌,大得就像是一个铁锤绑在了胳膊上一样。剑眉星眸,高鼻宽额,头上戴着虎皮制的头巾,而身上只一条单薄的老虎皮衣。手腕与脚腕的关节处围着狐狸的毛制的护腕,而脚上则穿着最古老的草编鞋。

    阿菊见到哈喃的第一眼,不得不说,那乱蓬蓬的头发和一身的泥土味,总叫她以为是哪个难民营里逃出的囚犯。

    “这么说,你被族里人抛弃了?那怎么办,明天都不会有人来救我们吗?”阿菊听了哈喃的经历,觉得自己被人救的机会好像又小了不少,天啊,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倒霉!

    “不是的,你千万千万不要误会了,那个。。。。。。那个,其实是我自己走丢的啦。”哈喃红着脸,挠了挠耳朵,好笑地发誓道,“我保证,明天大叔他们一定会回来 ;找我们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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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秘密(三)
    夜色渐深,哈喃的脸反倒越来越红,他哆哆嗦嗦地搬来一堆的干柴,稳如磐石地坐在火堆旁,“阿。。。。。。菊,早点睡吧。”他望着火焰,一消一涨,挑弄着手里的木棍。

    阿菊缩着身子,靠在一棵坚固的大树周围,那棵树外表坚硬的树皮蹭得她有些难受,她换了换位置,移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打算入眠。

    “哈喃,你不用守着火堆。早点睡觉,说不定,明天我们还要找地方和他们会合,不是吗?”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好像说着话。

    “那。。。。。。那可不行。”哈喃摇摇头,依旧坐在火堆边上。

    夜晚的温度像往常一样,突然间变冷,阿菊缩着身子,拽得自己的衣服更紧了。她看见湖面上飘去的银色的闪光,她回头一瞥,却发现哈喃趿拉着头,一点一抬,像是在捣蒜。她探过头去,戏弄地盯着他煽动的睫毛,长长卷卷,水珠像是晶莹的水晶点缀其上,她笑着拔起地上的一棵狗尾巴草,蹭了蹭哈喃的鼻子。

    “啊。。。。。。阿嚏!”哈喃突然间利索地爬起,举起手边的木棍,来回挥舞,“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怪物来了吗?”

    “哈哈哈。。。。。。哈啊哈!”阿菊随手一丢,成功地藏匿了“犯罪道具”,“没什么事啦!你继续睡,继续睡!”

    哈喃被阿菊脸上诡异的笑容惊得毛骨悚然,脑袋立刻清醒了许多。

    月色朦胧,河水边的湿气更重了一层。河面上的亮丽的闪光一跳一动,像是一个个小生命,它们时而掠过水面,搅起一圈圈涟漪,时而绕着粗壮的树干,亮丽的金与生命的绿,相得益彰。阿菊有些睡不着,她听着哈喃打起了呼噜,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脑袋耷拉耷拉着,阿菊走上前,细心地将他平放着,聚集了一些草堆平铺在他的身上,“他可真是一个孩子啊。”阿菊哼哼着,有些不满,“明明是个孩子,还想装老大,真是别扭。”

    金色的粉尘绕着阿菊一圈又一圈,像是一只温暖的手,牵引着她来到河岸边,清澈的流水扑通扑通地跳跃着,茂密的深林呼哧呼哧地演奏着,金色的粉尘近看来,是一个个小精灵牵着手儿唱着歌儿。阿菊侧耳一听,啊,真的是歌声,清脆悦耳,灵动可人。

    它们的身形小的像是珍珠,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茫,长长的尖尖的耳朵,毛茸茸地藏在脑袋后面。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如同翡翠的镶嵌。它们的鼻翼小巧可人,鼻梁高挺,象是一个堆积的小山丘。嘴唇红艳艳的,泛着亮泽。瞧瞧它们的身材,简直可以握在手心里,阿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深怕将小精灵捏死,她双手虔诚地举起,慢慢合拢,将亮光护在手心之上。

    一只精灵突然误了单,先是惊恐地闪动着透明的羽翼,上面似乎还有着繁杂的花纹,可是因为实在太小,阿菊有些看不清了。它左摇右晃,气冲冲地等着阿菊,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是精灵的护卫,手里跳着长长的藤曼,那家伙,可是要比它们大上几十倍的东西,轻而易举地衔到阿菊的眼前。

    “咦,这是要干什么?”阿菊疑惑地看和眼前的小东西。突然间,手指像是被针刺了一样,阿菊吃痛地收回手,小心地查看,仅是一个小口子。看样子,小精灵的脾气有些不好,然后,手里的精灵呼了一口金粉,咳咳咳,跳到了伙伴边上,只见它高高一挥手,护卫兵将手里的藤曼扔到了阿菊的头上,可那样子,就像是落叶掉在了头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中间的精灵呼哧呼哧地不知道在发什么脾气,气呼呼地离开了。

    护卫阿尔法和狄娜看着王子鲁纳蒂法一个人匆匆离去,有些犯迷糊,他们的王子到底是怎么了?

    “该死的家伙,要是让我遇到了你,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你!”

    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会想起很多无所谓的事情。阿菊她找到了一看样子就知道年纪很大的老树,爬到它的腰杆上,静悄悄地坐着。水面波澜起伏,点点银光洒下,宛如裙底的蕾丝,轻柔荡漾。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不好又好。怎么说呢,突然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本来以为会不适应的,结果日子就是这样,过去一天是一天,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吗?。。。。。。一说起来一定是没完没了的,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遇到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被一群的疯子追,可惜,最后还是被他们抓到了,把我投进河里,就是我们传说中的河伯的新娘啊,可是,你一定不会知道,河伯其实哈哈,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老,不过有些尖酸刻薄,好像八婆的说。不过,他人倒是挺好的,最起码。。。。。。救了我。哎,心里好烦啊,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了,怎么办啊,算了,走一步是一步!”阿菊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咕噜咕噜倒了一大堆的苦水。可是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只说给自己听,这样说出口,阿菊的心理就觉得解放了许多。

    一个人的大树上,隐隐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真是的,一个人在树上,还能睡着。”那高大的背影有些眼熟,只是记不清在什么时候遇见过。他搂起阿菊的身子,有些单薄,眉头微微一皱。阿菊的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好像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口角处流出了晶莹的丝线,还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毫无防备,沉沉入睡。

    “你啊,怎么还是老样子。”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温暖的臂弯像是温馨的摇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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