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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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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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他低喘着问。
        “你方才不是说上天入地?现在可真是应验了。”曲非烟叹了一口气,“我匆忙之中找了这棵树,托我一个人是足够了,可再加上你就……”
        更不要提,你刚才还很男儿气概地打了这棵树一掌。只不过这句话,曲非烟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没敢说出来。
        曲非烟话音刚落,他们身下的枝条一阵咔嚓咔嚓乱响,随即软软地往下面耷拉,带着他们也往崖底坠去。
        “好罢,如今咱们真是得上天入地了。你要小心了,我可是也不会放过你的哟!”曲非烟抱住他的脖颈,笑眯眯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树震”呢……
        好大的船啊,乃们看,树都震坏了!
        正在严肃地思考要不要……下面咱要不要,那个什么呢,嗯哼。
        好吧,其实洒家昨天傲娇了一下,除了大姨妈综合症之外——
        也是因为都快进展到,那个什么了,嗯哼,然后却没人看了,洒家嗯哼的心都凉了有木有!
        不过现在严打,可能嗯哼得不会特别那个什么,嗯。
        不知道现在什么方式能很那个什么?唉,不过看点击,看来也是没多少人要看的【忧郁望天】





    正文 深潭水未寒
    

        林平之只觉身下一空,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曲非烟还是笑嘻嘻地,脸色也不曾变,他无奈地搂了她一拧腰翻了个身,将两人上下倒了个个儿。
        不管下面是什么,好歹是他垫在底下。
        那树终于彻底折断了,他们俩立时便没着没落地往下头直直坠了下去。
        有些奇怪,明明是万丈深渊,可他却并不觉得有多少慌乱。
        倒是曲非烟含糊地低叫了一声,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她的嘴虽然硬,可毕竟还是有些怕吧?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软了,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一紧。
        山谷的风将脸颊刮得生疼,往下直坠的速度越来越快,连那崖壁都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曲非烟悄悄地探出脑袋,往下头看了一眼,微微颤抖地在他耳边道:“吸气。”
        来不及多想,他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堕入了一片晶莹冰凉之中。
        虽然是一个水潭,不必砸到山石之上粉身碎骨,但从这么高的所在扎了下来,也并不好受。
        这一堕之势何其之猛,二人几乎沉到了潭底。山崖底下见不到多少天日,潭水端的是寒意入骨,几乎像是千万枚细针往身上刺似的。幸亏他俩都会凫水,林平之便护着她一块儿往水面游去。
        一露出水面,曲非烟便咳嗽不止。林平之一手托在她身后,另一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将她湿透的头发拨到后头去,责怪道:“方才倒是知道叫我吸气,自己怎么反倒呛了呢?”
        曲非烟无暇睬他,伏在他肩头咳得泪光点点。林平之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蹚到岸边,轻轻替她拍背顺气,瞧她咳的那可怜的样儿,他忍了一忍,还是没能忍住:
        “你以为下面是个水潭,跳下来就不会伤着么?万一像现在这样呛着了,或是这水里有缠人的水草,挣不开怎么办?你……”
        曲非烟软软地倚在他臂弯里,含着泪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湿透的衣衫服贴地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体轮廓,美好的胸脯形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心口一烫,自己差点也要咳起来,一时语塞再也教训不下去了,移开了眼睛,哼了一声:“把气喘匀了,我们就找一个地方打坐,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吧,这潭水这样凉,不能任由它湿着。”
        “可是刚才费彬用嵩山派特有的手法封了我许久的穴道,我的内力使不出来。”曲非烟神色无辜地捞过自己长发拧了一拧,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
        林平之还道她是说笑,没脾气地拉过她手腕把脉,不料却果然发现真气凝滞,流转不灵,怒气便又上来了:“他还怎么欺负你了?”
        “他之前得留着我问剑谱的下落,并不敢对我怎么样,就是封了穴道,再拿剑吓唬吓唬罢了。”说到此处,曲非烟又打了个喷嚏,“你不用生气,我指给他的去处是一个蛇洞,想来他再也出不来的。”
        “我适才已经将他杀了。”林平之沉着一张脸,“他今后再不会害你了。”
        他顶着这样一张斯文漂亮的脸,说着这样霸气凶悍的话,倒教曲非烟吓了一跳。
        既然她的穴道一时难以解开,林平之瞧瞧天色,又打量一下四周,抱她站起:“这里寒凉,得赶快找个地方给你生堆火。”
        “嗯。”曲非烟细细地应道。瞧她温顺的样子,林平之虽然还是满肚子不快,还是略微舒展了眉眼,凑上去在她额上亲了一亲。
        在潭边寻了片刻,林平之找了一个并不很深的岩洞,在通风之处擦了火石点了一堆火,又将她抱去坐在火边。饶是他已经加快了动作,曲非烟还是被冻得小脸儿有些发白,微微地打着寒战。
        “你,你得把衣服给……”林平之红着脸将话说了半截儿,便索性将自己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的外衫给解了下来,披到她身上,如同罩子一般将她全身拢住,然后背过身去,咳了一声,“你便躲在这里头,再那个什么罢。”
        曲非烟心知其意,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等我叫你,你再回头来……不许偷看!”
        林平之脚下一滑差点踉跄,干脆背对着她坐了下来,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只不过便是从背后头瞧,他那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根儿格外地扎眼。
        穴道受制,又是被冰凉刺骨的潭水一激,曲非烟的动作似乎格外地慢。林平之听着背后传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紧接着是轻轻的衣物落地的声响,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闭上眼睛,努力把注意力放到树枝燃烧发出的毕剥脆响之上。可他越是想要忽略,曲非烟的动作所发出来的声音便越是要钻进他耳中似的。
        他似乎都能想象,她是怎么样红着脸,微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将湿透的衣衫一件件解下,再轻轻地在火堆旁放好摊平。而且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不得不紧紧地拢住那件衫子的衣襟来遮住自己,这样的动作不免显得有些笨拙,却格外地娇怯可爱……
        好像是过了一生那样漫长,他终于听到曲非烟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好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红耳赤地回过头去,脸上的红晕立时又深了几分。
        曲非烟抱膝坐着,全身上下被他自己那件外衫掩得严严实实,再加上她将湿透的墨亮乌发尽数解开,如同一匹柔亮黑绸般披了一身,实在是瞧不到多少肌肤的。
        可她宽大袍角底下露出的雪白可爱的脚趾,她害羞半垂着的眼帘,还有她身后石头上晾着的内外衣物,都时刻提醒着他。
        “你还冷么?”他收回目光,呆呆瞧着那跳动的火苗,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往她身边挪了一挪。
        “不冷啦,你也过来烤一烤罢。”曲非烟拿手指梳着头发,低声道。
        林平之心中大喜,面上却并不显出来,努力作出平静的样子,坐到她身边。坐好以后,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便严肃地说:“我娘的伤不重,你不必担心。”
        这倒是实话,对母亲的伤他自然极有把握,再加上父亲与王家的亲戚们在,绝不会有事。若非如此,他此刻也不会有心思坐在这里,与自己满脑子的绮念作斗争了。
        曲非烟很是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费彬进来得太突然,我刚拔出剑便被他夺走了……”
        说罢当时的情形,她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爹,一定很讨厌我罢。”
        “不用担心,我已经向他保证过了,你绝对是无辜的!”想起父亲的固执,林平之皱起了眉头。
        曲非烟将脸埋进抱住膝头的手臂里,声音有些发闷:“费彬刚才说过,保证就是狗屁。”
        想想也该理解林震南的,第一次见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老婆就莫名其妙地中了一剑,换成谁都会厌恶她的罢……反正她从小都没有爹娘,“爹”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向来是很遥远的。
        “费彬已经死了!”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被迫对上了他的眼睛。
        林平之只觉心中又有怒火在止不住地熊熊燃烧,他扳着她的双肩,恨道:“那恶人的保证与我的能一样么?”
        “好啦,不一样……”她别开脸,小声地说。
        “看着我!”他气冲冲地捏住她的下巴,用的力气仍然很大。
        “你不必害怕的,有我与我娘在,我爹会想明白的。”他一字一句地,“我爹娘会像疼爱我一样,疼爱你的,等你嫁给了我,他们便是你的爹娘。”
        见她没有说话,他又重复了一遍:“听清楚了么,他们今后便是你的爹娘了。”
        曲非烟碎玉般的牙齿轻轻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还有,费彬已经死了。”林平之放软了语气,“他被我一剑穿心,就在我眼前,死了。听清楚了么,他死了,死得很透。”
        曲非烟愣愣地看着他。
        “他再也不会害你,再也不会欺负你。这辈子,你再也不用怕他了。”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还有,你也不要再觉得自己没有家人,没有负累,就不计后果地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曲非烟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便流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在自己眼前哭。但他并不想劝止她继续哭泣。
        “今天远远地看你从崖上跳了下去,我真是要气得疯了。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止这么生气而已。”他低下头,轻轻地、惩戒性咬了咬她的耳垂,“如今知道错了么?”
        眼泪汹涌而出,怎么也忍不住,曲非烟只觉得嗓子发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黑黑的瞳仁儿盈盈地浸在水泽之中,鼻尖微微发红,晶莹润洁的小脸之上,滚下一颗颗亮亮的泪珠儿。瞧着她这副模样,他觉得心尖儿都有些发疼,双手捧住了她脸,轻轻亲在她的眼角。
        “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也是你的负累。教你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放开手脚,无论在哪里都要为我担心,无论有多难都要为我而活着。你当时在福州街头既然捡了我,便再也甩不开这个包袱了。”
        曲非烟呜咽一声,向他扑了过去,他低低笑着,任由她像只委屈的小兽,将自己扑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到了两个最近都还比较满意的offer。
        虽然不可能完美吧,但洒家估计是快有工作了!
        所以洒家要攒RP,所以决定下章嗯哼!
        至于嗯哼到哪个地步,要看现在宽容到何种地步!
        话说回来,洒家本来也不会嗯哼得很生猛的。嗯。
        任何嗯哼,都是情之所至吧。
        洒家觉得小喵现在彻彻底底地重生了,因为小犬给她的爱!
        【伴唱ing:如果人人献出一点爱……→3→】
        先是并肩坐。
        然后扑上去使劲抱。
        再然后……嗯哼。





    正文 深谷火焰暖
    

        曲非烟呜咽一声,向他扑了过去,他低低笑着,任由她像只委屈的小兽,将自己扑倒在地上,然后抱住自己大哭了起来。【学  '
        之前她并这样不觉得,可这一刻,她明白得很,他说的不错,也许她上一世在刘家那样当众大闹,刻薄地奚落余沧海,后来又在费彬要杀她的时候还那样嘴硬,就是仗着自己没有负累的缘故。
        她似乎无所不会,遇到什么样的险境都能想出主意,哪怕是豁出去了,至少也不会让坏人得逞就对了。但是这种绝决的孤勇,也不过是因为,她只是一个身世飘零的孤女而已。
        听他这样带着些许怒意,以及无边的温柔说出的话语,有些恼怒之余,她心中更多的是酸楚。
        她伏在他肩头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凑上去将自己的眼泪蹭在他脸与脖颈处。林平之心觉好笑,也就随她折腾,心下暗想:人都道说,猫儿总是不轻易相信人的,便是对主人也留着一丝提防之心,如今只盼我的猫儿能彻底放下戒备,今后把一切都交与我罢。
        见她哭得伤心,他知道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便并不多劝,只是像安慰受惊的猫咪一般,梳理着她光洁的长发,轻轻拍着她。
        只是他的手刚一滑下她肩膀,只觉触手之处粉光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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