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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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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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瞥去一眼点头,「我是。」    
  「你想继续追杀姬昌吗?奉劝你不要喔!」人头鸟往前跳一步,妲己冷冷哼笑,「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不做任何事。」    
  「是吗?」人头鸟咯咯发出笑声,「如果你想再见到「他」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做。」    
  「他?」妲己一懔,冷眼瞪向姜尚,「他呢?」    
  「他」不是一直待在姜尚身旁的吗?若不是那只怪鸟提了,自己还没发现到「他」人并不在这。    
  「他?」姜尚一脸疑惑,「哪个他?」    
  「就是你口中的仙人啊!」人头鸟很好心的为二人解答。    
  「仙人?」姜尚点点头,突然人影一闪已经掐住人头鸟的颈子,「为什么那只狐貍精会与仙人有关?」    
  「咳——咳,放开我——」人头鸟猛力挣扎,妲己见状笑了,「唉呀,他没跟你提起我吗?我倒是知道他和你的事呢!」    
  「你知道?」姜尚眼一手掐得更紧,哪吒却见那头怪鸟已快断气,忙扯开姜尚的手。人头鸟趁机拍翅飞到一旁,「妲己你少嚣张,那一夜你问仙人,你跟姜尚比谁重要时,仙人明明选得是姜尚啊!」    
  「你——」妲己粉脸一红却是怒不可遏。    
  姜尚一听这话笑了,「这样啊!那仙人又有什么任务?」    
  人头鸟瞥着狂怒的她,再看向开心的他,「如果他不在了,你们会如何?」    
  「少开玩笑了,他怎可能不在?」妲己最先反驳。    
  被抢先的姜尚瞪她一眼,「说的对,仙人怎么可以不在。」    
  「很好。」人头鸟拍拍翅膀,「最后一个任务,姬昌将在磻溪拜访姜尚,自此后妲己不能对姬昌下手,姜尚也不可以妄动杀机,不然仙人将再也不会出现。」    
  「不……不会出现?」妲己一惊,原本的计划全数付诸流水,身形一转腾空而起,「喜媚,我们回去了。」    
  愣愣看她以行动证明,喜媚跟着跃身而起,二妖便驾着清风回归朝歌。    
  她的事已经解决,人头鸟看向姜尚,「你呢?」    
  「那只狐狸精做得到的事,我也可以。」姜尚可不想失去他。    
  任务圆满达成,人头鸟振翅起飞,「你自己多保重。」    
  姜尚远望牠的离去,才回头看向哪吒,「有兴趣到西岐玩吗?」    
  「你要带我去?」哪吒蹦过来,「好啊,好啊!」    
  「那走吧!」姜尚脚下化出云彩,手搭上哪吒的肩,风火轮往前呼啸,二人穿过五关、金鸡岭、西岐城,来到城外一处名为磻溪之地。      
第二十六回    
  姬昌病癒之后,第一次的早朝。    
  文武百官朝拜后,姬昌谈起了七年间所见所得,与被迫食子之肉,遭雷震子所救得以重回西岐之事,又派人将银钱送回客店,听完冗长的话,文武百官向姬昌祝贺其回归与大难不死。    
  散宜生排众而出,「今天子造炮烙、虿盆,杀商容、二大诸侯等大臣,荒淫无道宠幸妲己,再非贤主,尚祈主公起兵。」    
  「姜文焕、鄂顺也已等待良久,请主公同发兵进五关围困朝歌,除奸佞小人,废妖后昏君再立明主,为长公子复仇。」南宫适再次呼应,一旁文武大臣也同跪於地,声援二人。    
  「伯邑考之事乃他不听劝告死有余辜,众卿别再多费唇舌意图搧动,此不忠之话勿再重提,忠君爱国方为应做之事。」姬昌仍是那句老话,一趟朝歌行,相隔七年的来回磨去了他太多壮志。    
  「主公——」散宜生与南宫适还想再辩,却见姬昌冷眼瞪来,二人只好叩头拜谢教诲,待二人起身,文武百官各回其位。    
  姬昌本想退朝却又想起一事,「孤想在西岐正南造一座灵台,以应灾祥之兆,却怕土木之工劳伤百姓。」    
  散宜生跪奏,「主公起造灵台是为百姓,若怕劳民可每天发工钱一钱银子,以自愿报名方式,百姓必然乐意参与。」    
  「大夫说的对。」姬昌命人将散宜生的所奏书写成告示贴於西岐四门。    
  告示一贴,兵士与人民争相涌看无不欢喜,一一都报了名,散宜生奏明姬昌人员募集完成之事,姬昌算卦择取吉日破土动工。    
  军民同心协力挖土运泥,伐木起造不需一月时间,灵台已矗立西岐之中,姬昌接报大喜,率文武百官前来一看,却突然闷闷不乐。    
  散宜生一见急问,「此台何处造得不好?」    
  「没有不好,不过台下缺了一个池塘,无法以应「水火既济、合配阴阳」之意,可是若再动工又怕劳伤民力。」    
  「灵台工程浩大也已完工,更何况区区一个池塘。」散宜生一旋身,代姬昌向台外民众宣旨,「台下再开一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台外军民随及呼应开挖,姬昌等文武大臣在台上观看挖池,不觉时间匆逝,一转眼已是夜深来不及回宫,姬昌乾脆在台上设宴,君臣同欢。    
  夜深宴毕,文臣武将都到台下安歇,文王在台上设榻一眠,睡至三更时分,忽梦一头白额猛虎背有双翼,由台外飞扑而入,姬昌大惊而起,一声火爆响自身后,但被吓出一身冷汗,却不知是吉是凶。    
  隔日回宫早朝,姬昌忙召散宜生来问究竟。    
  散宜生听完梦境,躬身祝贺,「此乃梦熊之兆,当年商汤有飞熊入梦,在筑城的奴隶中寻得傅说。今日主公梦得生有双翼之虎实应就是飞熊,又听台后火光,西方属金,金遭火炼必成大器,此是兴周吉兆。」    
  旁听群臣亦连连恭贺,就不知飞熊所指之人又在何方。    
  姬昌笑有此兆,忙下令寻找贤士,一时间西岐似乎又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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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磻溪位於西歧城郊外,是个地名。附近有条渭水深阔,姜尚便是在渭水垂钓。    
  渭水旁边种了数棵柳树,一到夏日就是个乘凉的好地方,自带着哪吒隐到磻溪,姜尚常常来到这的柳荫下垂钓。    
  时间匆促过去,离他自崑崙下山以来刚巧也快过去八年。    
  「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姜尚一手撑颊看向河水。    
  水里波涛不绝,丝线下的鱼钩摆荡却从没钓上什么,哪吒早看惯他钓鱼,此刻人正在水中玩乐,当然鑑於教训,所有法宝都寄放在姜尚身旁。    
  「啊!」哪吒突叫一声跃出水来,「我抓到鱼了。」    
  就在拍水游动间,哪吒正好摸上一条鱼,而姜尚望他一笑,鱼竿仍不曾动。    
  姜尚在磻溪都钓了半年,却没钓上半条鱼,哪吒好奇潜入水底,突又扯着鱼钩站起身,「姜尚,你的鱼钩上头没有饵,鱼钩还是直的,你想钓什么啊?」    
  「钓我想钓的。」姜尚扯扯鱼竿,「你看,不是钓到了吗?」    
  「钓到了?」哪吒看了看空的鱼钩,和抓在鱼钩上的手。    
  「你当我是鱼吗?」哪吒跳上岸去,姜尚忙拉着鱼竿逃跑。    
  二人嘻嘻哈哈玩成一团,一到天黑就回茅庐去住。    
  吃饱喝足后,哪吒收完碗盘坐到桌上,「喂,我们在这玩半年了。」    
  「你闷了?」姜尚正摊开黄庭经书闲看,哪吒伸手遮去他的视线,「在这是比在陈塘关好玩,可是玩久了也会厌的。」    
  「是吗?」姜尚抬首,「你想怎样?」    
  哪吒搔搔头,「我想回师父那里去玩几天。」    
  「那就去啊!」姜尚也觉得哪吒肯在磻溪玩半年已经是个极限。    
  「真的可以?」哪吒蹦下桌,拿起火尖鎗、法宝袋,脚更蹬上风火轮,姜尚瞧他的样也只能道:「不要在途中惹事生非。」    
  「我知道。」哪吒笑挥着手,一催风火轮,人影穿窗而出。    
  看着急性子的他远去,姜尚回头看着经书,才觉好静的一个夜。    
  隔日一早,姜尚仍提着钓不上鱼的钓竿走到渭水,才在垂柳间坐下抛竿,远处走来一名年纪颇轻的樵夫,他挑着一担柴,哼着山歌走来,一到树下歇下担子,「你看我跟你像不像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姜尚挑眉以待,樵夫指了指自己与他,「渔樵问答。」    
  「好一个渔樵问答。」姜尚大笑,樵夫也会心一笑,「你叫什么?」    
  「姜尚,字子牙,号飞熊。」姜尚一说完,樵夫忍笑道:「我叫武吉。」    
  「你想笑什么?」    
  「圣人贤者才有道号,你不过是个垂钓的人,怎会有号?」武吉边说边拉起钓竿一看,上头栓着一根针罢了,并不是钓钩。    
  到此,武吉忍不住大笑出声,「垂钓还不懂得用鱼钩,教你一个巧,将针用火化成钩状再加个浮板,如此一来你才钓得上鱼,不然枉你在这钓上千百年亦是无用,亏你还号「飞熊」。」    
  姜尚瞧他嘴虽贱人却还不错,「我虽名为垂钓,不过是在等一段时机,你又何知我「宁在直中取,不为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的道理?」    
  「看你这嘴脸想当王侯?我看,倒像个猴子。」    
  「猴子?」姜尚冷笑,「你看我嘴脸不好,我看你更不好。」    
  「我哪不好?」武吉一怒扯起姜尚领子,「比起你在这空钓王侯,我当个樵夫又有何不好?」    
  「不是说你嘴脸,是说你气色。」姜尚拉开武吉的手,武吉好奇一问,「我气色哪里不好?」    
  「你左眼青,右眼红,今天进城打死人。」    
  「你我不过闲语几句,你何用歹毒话语说我?」武吉一怒,迳自挑起柴担往外走去。    
  看他狂怒远去,姜尚拉起钓竿,「又上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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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吉怒气冲天担着柴来到西岐,城里头绕上一圈生意却差,不知不觉他已走到南门来,却逢文王姬昌上灵台占卜吉凶。    
  御林军排开喝着,「千岁驾到,闲人闪开。」    
  武吉连忙回避,行人却争看文王风采挤成一团,他将柴担由右换至左肩,哪知滑掉一担柴,尖担翘起打上守门军士王相耳上,当场王相倒地气绝。    
  众人大喊:「樵夫打死门军!」    
  武吉愣在当场,被人扭送到文王面前。    
  「你为什么打死门军?」    
  「我没有,因刚才人潮拥挤,柴被挤脱一捆,尖担不慎翘起方误伤人命。」    
  「虽是误伤却依旧杀人,以法来判,你该为他抵命。」    
  姬昌扭头唤人上前,在武吉所站之地划个圈,更在圈里立个木桩,就将他囚於原地,一行人再启行上灵台去。    
  那圈就是牢狱,那桩就是狱吏,因姬昌擅於演算先天数,犯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亦算得出,於是独西岐能有「画地为牢,立木为吏」之法。    
  西岐城里只要被囚於「画地为牢」之中,没有犯人敢跑的,就如武吉呆呆站在那,一连过了三天却没人问津,终忍不住放声大哭。    
  散宜生正巧由南门过,一看他哭就问:「你杀人本该抵命,又哭个什么?」    
  「小人该为王相抵命不敢埋怨,可是家有七十老母无人奉养,我是独子又未娶妻,今日一死之后母亲亦跟着无法活命,子丧母亡让人痛心,小人为此大哭殊不知冒犯老爷,还请恕罪。」    
  散宜生听完辩解,暗想他是误伤人命也可从轻发落,「我见千岁去为你说情,暂且放你回去操办柴米、棺木,待秋后你再回来以正国法。」    
  「谢老爷恩德。」武吉忙跪地磕头。    
  原不知要在站上几日才有后续发落,武吉就算提早得知死期仍开心不已。    
  散宜生回宫禀报了武吉之事,姬昌念在武吉孝心,即命放武吉回归。    
  武吉出了城门,一路赶回家去,才回到郊外家门前不远,就见母亲倚门相待,忙加快脚步奔了过去。    
  「儿啊!你怎去了三日才回?」武吉老母迎向前。    
  武吉泪眼濛濛,一跪地就将与姜尚斗嘴,被说一句「打死人」,结果入了城真失手伤人至死,被囚於城中三日,后得上大夫求情,待秋后回去正法。    
  「我不过说那傢伙像猴,都是他嘴毒害我。」    
  「此人莫非有先见之明?他既看得出你面相必是高人,儿子你不若去求他救你性命。」    
  武吉百般推拖,认定姜尚嘴毒不是好货,却又碍不过老母泪眼,只好出了门去了渭水河边,果在柳树下见到了姜尚。    
  那时,姜尚正哼着小曲扬着钓竿,一派悠闲,武吉忙上前陪笑,「姜老爷。」    
  「是你?」姜尚瞥去一眼,「怎么,那日进城真打死人?」    
  「求您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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