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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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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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所有人无语…… 
  “既然如此,回京吧……”神经最坚韧的猫大人发话。 
   
  前程几多风雨,无论身居庙堂还是江湖,皆能笑然以对。 
  手中剑更加坚定,心中念更加执着—— 
  谁与我比肩,非君莫属! 
   
   
  


  *****【卷四 携手江湖】***** 
   
  第二十三章 心意暗藏 
   
  展昭要回京,除了王朝、韩蕲之外,还多带了一个包袱。 
  “你不是要回陷空岛吗?跟着我做什么?” 
  马上的白衣青年眉毛挑得老高:“谁说我是跟着你?猫大人,你拎拎清楚,五爷这是到开封游玩,恰好与你同路罢了!” 
  再跟他置气,就便宜了一旁看热闹的人。展昭一扯马缰,赶到囚车最后。 
  天气炎热不堪,犯人都出了囚车扛着枷锁走路,像柳清风这种武功高强的倒还好,叶凡、李建之流,在大日头的直接炙烤下,头晕眼花的几乎找不到北。 
  展昭身上戴着白玉堂塞给他的水灵玉尚且觉得暑热难耐,因此看到众人恹恹的形容很是不忍,而官道旁不远处恰有一片树林,索性下令先到树林里休息一番,待日头西斜再赶路不迟。 
  大概白老鼠精神饱满的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故而在他下马时,那匹体格品相一般般的黄马忽然抽风地一跳,险些把没提防的五爷掀下来。手在鞍子上一撑,人就飘了出去,放眼看时,黄马已经口吐白沫抽搐着蹬腿了。 
  “这算怎么回事!”白玉堂撮撮牙花子,盯住了展昭身下的马,“猫儿,你这可是一匹良驹!” 
  展昭充耳不闻,若有所思地看着只剩一口气的黄马,还在思忖,忽觉身下骏马一晃,背后贴上了一个比头顶明晃晃的日头更热烈的所在,跟着两双修长的手指交叠着落在了腰间,蕴含笑意的声音在耳际飘荡:“劳烦展大人载小的一程。” 
  展昭在他双臂间不自在地扭了两下,道:“白玉堂,你给我下去!热不热……” 
  话没说完,就见那只死皮赖脸的大老鼠像触电一般跳了下去,一声不吭地往林子里钻,只是红透的耳根在白衣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他怎么热成这样?展昭暗自奇怪,才刚还很清爽的样子……瞅一眼彻底晕菜的黄马,展昭心里有了计较。 
  日头渐渐向西山爬去,众人休整的也差不多了,自然继续赶路。 
  热气虽然稍散,暑气仍在,众人没精打采的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这就显得多嘴的老鼠更加聒噪。 
  “不行,我坐在你前面……不行,再换回来……猫儿,你不要乱动……不抓你腰我抓哪儿……看好你的马,差点把白爷爷摔下去……” 
  忍啊,忍啊,忍啊忍……天气太热,再好脾气的人也不免会容易暴躁,忍无可忍的展大人二话不说跳下马,对王朝道:“王大哥,我跟你共乘一骑,可好?” 
  “不行!”王朝还没开口,白玉堂已经咬牙切齿地替他回绝了,王朝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展昭深吸一口气,君子风度地回身:“那依白兄之见呢?” 
  白玉堂看他微冷的笑容,纠结半天,不情愿地道:“我保证不再多嘴,总行了吧。” 
  队伍继续前行。 
  白玉堂那个别扭啊,心里痒得不行,身前坐的可是展昭啊……但是不让说话,于是他就将语言转化为肢体动作,扭啊扭啊扭…… 
  “白玉堂!你给展爷滚蛋!” 
  白玉堂最终还是一人一骑,展昭也是一人一骑,王朝被老鼠赶到了韩蕲的马上。 
  日升月落,老鼠和猫日复一日地吵闹不休,半个月后,煎熬中的众人终于赶到了开封。 
   
  ******************** 
   
  开封府衙大堂。 
  大白天也得燃上明灯的府衙大堂,果然阴气森森。 
  仙风道骨的公孙策捋着山羊须,摸着三把威风凛凛的御赐铡刀,叹道:“无端端就开不了铡了。” 
  韩蕲围着铡刀走了几圈,停下思索一会儿,喃喃道:“阴邪之气太重,便是正义之刀剑溶入重铸,恐也难压得住。” 
  “这可如何是好?” 
  “我想想……”韩蕲闭目凝神,许久,睁眼道,“几年前我曾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了商朝太庙的遗址,发现那里封印着三大邪刀的碎片。所谓物极必反,如果用这三把邪刀的碎片重新融合铡刀重铸,邪佞之气定然无存。” 

  “太庙遗址……三大邪刀……韩先生说的可是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公孙策激动地胡须颤抖。 
  一侧打酱油的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眼,展昭问道:“这三把邪刀是什么来历?” 
  公孙博学道:“这三把刀号称上古三大邪器,造刀者不明,相传锻造原料中使用了许多恶毒之物,并有多种诅咒缠缚。三把邪刀辗转人世,夏朝末期为暴君桀所有,之后暴政开始。屠戮甚重的三刀被供奉于夏朝太庙,商汤攻入夏朝太庙之时,黑云遮天,云际旷野里鬼哭神嚎,龙牙、虎翼、犬神三大邪刀化为三股妖风袭来,顿时商朝大军死伤无数。汤王弃戈下马,手持轩辕黄金剑单人闯入太庙主殿,挥剑疾斩,三大邪刀被击成碎片封印于地下。此后再无踪迹可寻。” 
  韩蕲赞许地头:“不错。” 
  “不曾想是被韩先生得了去,如此说来,铡刀重开有望了。” 
  至于后来由韩蕲与宫廷铸剑师合力铸造,耗时一年零八天,重铸而成的降龙、伏虎、斩犬三把铡刀,成了代表天下正气的“青天三铡刀”,则是后话了。 
  此刻,眼见难题已解,公孙策故态复萌,恢复了八卦的本性:“听展护卫说韩先生是听了包大人的名讳后自愿随他入京的,却不知中间有何干系?” 
  韩蕲依旧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慢慢回头摸着铡刀,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说话时,缓缓出声:“十年前我曾铸得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被世人称羡。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看上这把宝剑,威逼利诱之下,我都不曾理睬。可叹,一心铸剑的我低估了人心险恶,莫名其妙之下,竟被诬陷打入大牢,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只因为人心一瞬间的贪欲……是包拯为我洗刷了冤屈。” 
  他的口里虽说着包大人的名讳,口气却是无比的恭敬。 
  原来如此。 
  所以他才呆在藏剑山庄的后山里与世隔绝,宁肯与虎为伴,也不愿与人相处。所以一路上他始终那么疏离…… 
  四人还在说话,忽听四大金刚嚷嚷着跑了过来:“包大人回府了。” 
  包拯比白玉堂八年前见他时又胖了一圈,大腹便便、正气凌然地坐在书案后,黑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公孙策向他脸上看了一眼,皱眉道:“怎么,不顺?” 
  包拯道:“庞太师不认账,刚好议事时襄阳王爷也在场,几番言语,官家就揭过不提了。那几个人,除了李建是夏国人,念在议和之事刚定,下令遣送回夏外,其他人依律当斩。”看向展昭,“展护卫且换上官服,晚间官家怕要召见。” 
  “召见?” 
  “看官家脸色并无不好,想必是想仔细了解一下情况。”又看向公孙策,“韩先生与白少侠的住处还有劳先生安排了。” 
  白玉堂挥挥手道:“不用忙乎,我先和展昭挤挤,明日自会去寻房。” 
  展昭闻言一愣:“你要在东京长居?” 
  “我大哥想在京师开商号,让我先瞅瞅地段行情,寻个长久的住所也方便些。” 
  晚饭时分,官家果然召见展昭进宫。 
  展昭让白玉堂吃完饭就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嘱咐他不必拘束,虽然这只老鼠根本不可能拘束。 
   
  ******************** 
   
  宫灯灿烂明亮,朱红御廊下蜿蜒而去,远处只剩下昏黄一片。 
  大宋第四帝三十四岁的赵祯含笑看着自己养的御猫扒拉着身姿挺拔、芝兰玉润的红衣官员的官服下摆,眼睛里满是喜爱:“爱卿走这些时日,朕可是茶饭不思啊。” 
  “皇上……”展昭无奈地俯身抱起叫得越发起劲的白**咪,手摸着猫咪的耳后,那猫便“咪呜”一声享受地眯起了眼,肚子里也打起了呼噜。 
  “看来它真是喜欢你,朕的这只御猫脾气可不好,除了朕也只让你抱抱了。你不在这些日子,它连饭都不好好吃,连累的朕也没了胃口。怪不得有人跟朕说你是猫妖,不然怎么这么有猫缘?” 
  展昭心头一惊,仔细看赵祯的眼睛,那里面似乎只有笑意,心下稍安:“皇上说笑了。” 
  赵祯看太监陈琳已经开始布饭,于是道:“爱卿陪朕一块用膳吧,有你在,这只猫也多吃些。” 
  君臣一起用膳,期间赵祯不断地询问起展昭在杭州的经历,但关于夏国与庞太师一章却只字不提,展昭明智的绕过这个话题。
  对于展昭此次杭州之行,赵祯很是满意,因此饭后便询问展昭想要什么赏赐,面对这个来自江湖的臣子,赵祯是很喜爱的,因而对他也比他人好上许多。 
  展昭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道:“臣听说日前吐蕃国进贡了数匹好马,斗胆想要求一匹。” 
  “哦?”赵祯疑惑,“朕记得前不久才赏赐了爱卿一匹望云骓,怎么,不合心意?” 
  展昭忙道:“皇上所赐之马,微臣爱之甚深,无有不合意之处。只是得遇故人,蒙他赠剑之德,想以骏马报之。” 
  赵祯点头:“原是如此。”看向他腰间所悬配剑,“爱卿之剑是何来历?” 
  展昭便将上古名剑七星龙渊的来历说了一遍。 
  “诚信高义之剑,倒也配你。”赵祯起身,唤来陈琳,“摆驾骐骥院,朕和爱卿去挑匹好马。” 
  陈琳一愣,这么晚还要去? 
  那厢展昭忙道:“此事怎敢劳烦皇上龙体大驾,况且天色已晚,不妨……” 
  “这会儿热,走走也好,爱卿不必多言。” 
  深谙圣意的陈琳已经吩咐众人摆驾骐骥院。 
   
  雍熙二年,由天厩坊改编的左、右骐骥院,设群牧司掌内外厩牧之事,周知国马之政,而察其登耗。 
  天子亲临,群牧司置使陈寿忙率领百官迎了上来,陈寿趁机向赵祯汇报了诸路诸军配备和战马补充的情况。 
  赵祯仔细听取,略一思索道:“凡阙马军士,以往卿视其阙之多寡,自行以分数配填即可。然近日时局不同,今次夏国与我朝议和,可诏陕西、河北、河东填五分,余路填四分,以显我大宋和平之意。” 
  陈寿跪拜领旨。 
  “日前吐蕃进贡的良马何在?” 
  “回禀皇上,这一十六匹皆是上上等的良驹,故都收在御马厩,日间在郊外散养,现已归厩。” 
  “朕去挑一匹。” 
  展昭闻言一惊,忙跪下道:“微臣不敢。” 
  骐骥院掌牧养国马,将马分为御马三等、给用马十六等。御马为天子专用之马,给用马则供国家日常各种用途,包括颁赐臣僚、诸军用马、驿铺传送等。所以,当赵祯言说要去给他从御马厩挑马时,他才会如此惊惶。 
  赵祯亲自将他扶起,淡然一笑:“爱卿不必多礼。你却不知,先前赏赐你那匹望云骓,便是出自御马厩,是匹极烈性之马,朕想也只有爱卿降服的下了。” 
  “微臣……愧不敢当!” 
  “朕蒙你多次搭救,一匹马,值得什么。”赵祯当先往御马厩走去。 
  御马厩内数十匹形容高大精神的宝马,哼哧审视着同样打量它们的人群,角落梁上拴着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赵祯一指左边一匹白色高马,笑道:“这是朕最喜欢的一匹马,名唤玉逍遥,背脊平阔,行步有尺度,疾徐皆中节,乘之如舆辇也。皇叔曾向朕借乘过,此马常鸣不行,送回朕身侧,才行动如初。” 
  展昭凝目望去,果然非同凡响。 
  “除了这玉逍遥,爱卿尽可随意挑拣。”赵祯坐进陈琳吩咐众人安置下的玉榻内,端起一盏清茶,细细品茗。 
  展昭谢恩,遂逐一看去。 
  陈寿眼见天子对展昭宠爱有加,自然殷勤地跟在他左右,指着马厩中的马一一讲解:“此乃宁远马,可日行千里……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照夜白,龙池十日飞霹雳……大宛马,又称汗血宝马,汗如血色……” 
  展昭看的眼睛都花了,也没挑出来,良马比比皆是,只是似乎都不衬那人…… 
  “怎么,爱卿没有看中的?”赵祯放下茶盏,整整衣袍,侧头看向他,“莫不是相中了朕的玉逍遥?” 
  “微臣不敢!” 
  “爱卿如果真看中了,朕为卿割爱又有何妨?” 
  别人不待怎地,陈琳已是心头大惊,这玉逍遥是赵祯的大爱,当年襄阳王爷向他求此马,他也只是言暂借与他,赠之一字绝口不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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