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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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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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宰割。
  这婚是毁定了,至于针离,也要给她应有教训。辛词可以退让一步,忍让两步,但却绝无法做到连退三步,若不是针离欺人太甚,辛词也不会拿出这般狠绝劲头。放纵梅子散布流言蜚语只是个开始,辛词决意拿出苏家人的气派,将针离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赶出自幼成长的苏府。
  套用一句俗语,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若针离不掺和辛词同文宁的婚事,不拿所谓一纸婚约苦苦相逼,或许辛词也就这般认命,离了苏府,挥别过往,孑然一身。
  针离只知辛词性情中温顺贤淑一面,却不解苏辛词骨子里头那股狠劲儿。
  外人这番议论自是落入文宁耳中,他出神凝视辛词脸面,见无一丝波澜,一时倒也搞不清楚辛词真实想法。他护着针离,只因被针离拿住七寸,不敢不从,不得不从。说他二人狼狈为奸也好,互助互利也罢,总归是一本难以算清的烂帐。
  一直以来,辛词皆维系苏家声誉,从未对外透露过任何隐情,以至于她离开苏家半年光景,沅城人人揣测内幕,竟未得一丝一毫确实消息。文宁自是相信辛词顾全大局,定不会吐出实情。那样说来,这些碎语定是躲在耳房偷听的小丫鬟梅子传播出去。
  那日文宁察觉有人偷听,便暗中打定主意,要借此时机打压针离。他与针离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通过针离获取不少好处。只是入秋他便要赴京赶考,因金簪一事讨好了大员,高中状元指日可待。到时候光宗耀祖,怎可能留一个知情
  45、第二十二章:绣衣香 。。。
  者在这世上,若是针离乱嚼舌根,怎底是好。
  文宁一开始并未动下歹心,只是与辛词交谈间忽的觉察出,辛词与针离之间他只能选择一方,不必多问自然是辛词。决意如此,这便要快刀斩乱麻,除去针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人心难测,原本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转眼间便要争斗个你死我活,偏偏远在沅城的苏夫人针离,仍做着春秋大梦,殊不知文家少爷的野心足以吞象。
  四人食罢豆花,起身继续闲游。只见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好不热闹。
  宣夜故意拽着辛词在人缝中钻来钻去,文宁和宣然人高马大,被重重人流隔断去路,眼睁睁看着辛词同宣夜卷入人海中。
  宣夜早有预谋,辛词也已察觉,只是不点破而已。二人并肩来到位于柳叶街最为繁华的一幢二层小楼前立定。辛词抬头一望,见匾额上提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璧月楼。”
  “璧月楼?”辛词略有不解地念道。
  宣夜捧起辛词手心,描着小字,辛词狐疑地望着宣夜,一时摸不着头脑道:“你是说,宣安在里面……嫖*妓?”
  正所谓日日酒肉又采花,风流少爷岂寻常。
  作者有话要说:收拾好行李,爬上来更新一章
  嘿嘿,这章应该算是过渡章节
  宣安在青楼里,作甚呢?吼吼吼
  如无意外,下章奉上热辣jq戏 敬请期待哦
  46
  46、 第二十二章:绣衣香 。。。
  有道是少年郎君贪春*色,莺莺燕燕红粉情。大凡天地之间,人畜有别,偏生这裙带下的丑事,无需争辩,一样阴阳两物,男有女,夫有妇,尽可大肆取乐,享那鱼水之欢。
  若男不偷奸婆娘,女不窥淫小官,这世道也便清明许多。可惜偏偏三千世界,人人皆为一个‘欲’字所扰。无论男儿郎还是女娇娥,皆波波急急,看不破红尘几多烦扰,情愿身陷淤泥而不自省自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可见,当世男子逍遥欢喜的最高境界便是大散钱财上青楼玩姑娘。倒也不定是那青楼里接客的姐儿姿色标致,若说起来,可能还不如炕头上缝衣纳鞋的自家婆娘端正。可这男子硬是要丢了正妻,去嫖那不十分美貌的。既可笑,又可叹,真正解不出,想不来。
  这青楼姑娘,务必要鲜鲜润润,妖妖娆娆,里外无不是锦缎绫罗,周身散发着郁郁芬芳,那三寸金莲细细缠好,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婀娜多姿,见人眼含三分秋水,朱唇微启欲说还休。自是引得男子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奉上辛苦赚来的银两换来虚情假意的一晌贪欢。
  清清白白的妇人一提及青楼妓*女,无不是悻悻以为恨,只当成是十分可笑,十分可丑的事情,口上虽不说甚污言,但心中不免鄙夷那些个淫*乱行径,却无人去骂上一骂抛妻风流的浪子,可谓不公。
  苏家小姐辛词,虽不敢说系出名门,但也算知书达理,行为端庄。幼时家中也曾请过教书先生,识得满腹文字,女规女戒之书自是读了又读,背了又背。初时偶尔上街出玩,路过烟柳之地,自是掩面急走,不屑驻留。
  时光悠悠,辛词渐渐长成,这才恍然大悟,比起那些明码标价的人肉生意来说,这所谓的深宅大院才更为污秽不堪。好色*欲而假清高,道貌岸然伪君子比比皆是,只怪自己当初不善识人。《风月宝鉴》里那句话说得妙:“贾府就门前的一对的石狮子是干净的。”殊不知岂止贾府,那苏府宣府甚至是文府,不也是表面光鲜亮丽,败絮其中嘛。
  辛词想着心事,待她回过神来,已被宣夜牵着素手进了璧月楼。因仍是白日,厅堂中并无甚么人,只有一个清秀丫鬟斜靠着木椅昏昏欲睡。
  在内屋的老鸨闻得脚步之声,忙奔出迎接。一抬眼见辛词与宣夜,不免一惊,赶忙堆起笑容,到了一声万福,热络络的揽起辛词手臂。辛词大惑不解,正欲推开却听老鸨操着一口软语幽幽说道:“小姐切莫害羞,咱这地方广开大门,迎得四方宾客,无论男女,不限老幼。弄嫩菊,磨豆腐之类的活计也是接的。看小姐这般岁数,想是初来乍到,老身这便寻一个温存娇柔的姑娘出来伺候着。”
  辛词听罢,哭笑不得,阴沉着脸色回道:“大娘恐是误会,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入,这便离去,如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那宣夜只是立在辛词身边,抿嘴浅笑着。他见辛词面露窘迫之情,只觉逗趣可爱,这便坏着心眼看戏。
  “进门是客,焉有速速离去之理?”老鸨自是不依,大力拽着辛词的玉臂,竟将辛词连拉带拽送上二层绣楼。辛词不禁大为恼怒,冷声命老鸨松手,谁知老鸨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莫气,老身知小姐和少爷的身份,适才不过是玩笑耳,不必往心中去。小姐欲见之人,就在此处,请宽坐坐罢,待老身去唤宣大爷过来。”
  辛词一怔,心头凭空升起一团无名怒火。虽常常听旁人谈起,宣安流连于青楼美色,但今日亲眼所见,只觉颇为膈应。按照常理来说,浪子安喜欢作甚与自己何干,可偏似一根鱼骨,梗在喉咙,左右别扭。
  宣夜见辛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便偷笑着悄悄步出房间,留辛词一人。辛词想得入神,竟未发现宣夜离席,待她抬眼再望,眼前人换成了一位绝色姑娘。但见那人打扮的花花朵朵,异样妩媚,正将自己上下打量。
  “这位便是苏家小姐吧。”那女子娇声娇气地唤道:“早早便听闻苏小姐容貌举世无双,奴家只道是旁人夸大其词,今日一见,这便输得心服口服。能令宣大少魂牵梦绕的女子,果然不同凡响。”
  辛词秀眉微蹙,并不搭话,那女子见状,吐吐舌头调皮地说:“是奴家唐突了。”说着屈膝甜甜道上一句万福,这才继续道,“奴家贱名醉春,如若苏小姐不弃,便唤我为醉儿罢。不知小姐今日前来,淡茶薄酒,俱是些粗鄙食物,还请小姐见谅。小姐定是好奇我与宣大少的干系,如小姐愿意,奴家这便细细道出可好?”
  “宣大少爷的私事,与我何干?!想来姑娘有所误会。”辛词四顾而望,不见宣夜身影,轻叹口气道:“还请姑娘替我寻来宣家小少爷,我们这便离去。”
  “小姐且慢。”醉春听罢,忙按住辛词肩膀,陪着笑脸道:“定是奴家口笨,惹恼了小姐,小姐若是就这么离去,待宣大少知道后定会重重责骂我。难道小姐对宣大少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亏得他总是提起小姐。”
  醉春这话里带着几分责怪之意,听得辛词颇为不悦,未多做思考这便没好气地说道:“提起我?哼,他在青楼之地提起我?”
  醉春噗哧一笑,眨眨眼睛道:“原来小姐是在喝醋,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奴家几次想寻机会见见小姐,只是宣大少一直拦着不许。我道他是害了羞,明明心里恋着小姐,却赶鸭子上架嘴硬得很。小姐来樊城也有些时候,那些个流言蜚语奴家不必提起,想咱个心知肚明。
  宣大少是常常留宿在璧月楼,也的的确确耗了不少银两于此。世人只道他好色贪杯,却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这些个话我早早便想告诉小姐,但宣大少说,若是小姐,定不会被流言所左右。”
  辛词迟疑片刻,转身默默端坐于木椅之上,醉春见了,不胜欢喜,紧挨着辛词也便坐下。
  “想来苏小姐对于宣大少和三少不合一事也有所耳闻,那日宣大少跪倒在单莲跟前,磕头如捣蒜,却仍无法令她收回成命。丫鬟袁大脚被赶回家后,一时未想开,触壁身亡。事后宣大少赶到袁家,自是痛哭流涕。袁大脚的娘亲收了宣大少给的银两,这便收拾行囊远走他乡,离了这片伤心之地。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半大的小女,便是奴家。那是奴家9岁,懵懵懂懂并不确实知晓家中变故。
  到了异乡,娘亲便改嫁给当地一位姓贾的外郎做妾,那外郎有个独子,从师读书一表人才,常给奴家讲些戏文小说,倒也相处融洽。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年光景,且说一年端午,贾外郎在府中设宴,传杯弄盏,吃得烂醉。待到半夜,他抽身回房,忽的醉后动了禽兽心肠,要来偷我。”醉春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那日,她独自睡在后院一间小房内,因天热虚掩着房门,待到睡去竟忘了闩门。也该着有事,贾外郎轻轻一推,捱身进了屋,见桌上的烛灯半明半暗,这便轻轻吹熄了它,霎时屋内漆黑一片。
  他走到窗前,见醉春已睡熟,便麻利褪去衣裤,扒上绣床,把手去摸醉春身下。醉春睡得极轻,惺忪间察觉异样,忽的惊醒,正要尖叫,却被贾外郎掩住唇儿,呼不出声儿来。
  “丫头莫嚷,是你爹爹我。”贾外郎一头回答,一头已钻入被窝里去了。醉春极力挣扎,却连连挨了几个巴掌,连带着胸口处被贾外郎狠狠地一戳,登时昏死过去。那贾外郎见得了事,竟把自家闺女的两腿扑开,拿着那物件往里乱撅。
  醉春是黄花大闺女,这么一戳,竟疼得转醒。此时贾外郎只顾着身下快活,醉春大嚷大叫,他只是不理。醉春见他不肯住,叫喊又没人听得,只觉心慌意乱,把手在他脸上刮过,竟扯出三四条血痕。
  贾外郎被她这么一弄,忽然大泻,那恶心巴拉的玩意儿顺势灌入醉春体内,醉春只觉心如死灰,贾外郎占尽便宜,这才提着裤子大摇大摆地下床走了。
  临走时他还不忘对醉春说:“你这小妮子,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纳你娘这个半老婆子为妾,可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瞧中了你。你们母女共侍一夫,也算一件妙事,认了命,吃香喝辣我自是不会亏待你。”
  待贾外郎走后,醉春的娘才偷偷摸摸地进了屋,一把将醉春揽入怀中,哭哭骂骂道:“那个没廉耻的乌龟,天大的禽*兽,连女儿也要奸。”说着她把手一摸,摸着了精,叹息道:“咱们娘俩真是命苦,这件事醉儿也不要同别人说,只怕被外人知道,脏了他的脸面,赶咱们出府。往后又怕没人娶你,只得隐去恶事而扬善事罢。”
  “奴家听罢娘亲的话,只觉天昏地暗,欲哭无泪。前思后想,这便裹了几件衣衫偷跑出贾府,阴错阳差竟又回到樊城。我一个弱女子,失了身,又怕贾家派人来寻,便将自己买进青楼做妓。”醉春见辛词一脸凝重,似怜悯似同情,这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间祸福,真是难料。进了娼门,我才真正过上快活日子。再不用看人脸色听人吩咐,那些能入得我绣帐之内的公子,均是我所喜爱的,并无任何勉强。
  一段光景之后,宣家大少爷突然上门指定让我作陪。久闻他好赌贪杯,却不知他还好色,因他极有‘名气’,奴家一时好奇,这便梳整发髻,迎他进门。乍见他的相貌,莫说是寻常男子,就是奴家自己也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正欲宽衣解带,共赴温柔乡,谁知他一侧身避让开来,并掏出张百两银票赠与我,想替奴家赎身。言语间奴家才恍恍惚惚想起幼时之事,想起姐姐袁大脚和宣大少的一段渊源。
  只不过我并无从良之心,婉言推拒了宣大少。谁知那宣大少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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