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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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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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姐姐袁大脚和宣大少的一段渊源。
  只不过我并无从良之心,婉言推拒了宣大少。谁知那宣大少不离不弃,硬是缠上奴家,为了不让奴家接客,竟花大把银两将奴家包下。日日见面,总不忘好言相劝,奴家感动之余,不免也对他倾心。
  奴家曾与他讲,如若他肯纳奴家为妾,奴家便愿依从他之言。可他却直截了当拒绝了奴家。一开始以为他嫌弃奴家是残花败柳,怕污了声誉,几次三番逼问才知,宣大少早就心有所属,并暗暗发誓非那人不娶,那人便是苏小姐你。”醉春瞥了辛词一眼,揶揄地说道。
  “他只会信口开河。”辛词讪讪道:“住进宣家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何来让他倾心一说?”
  “原来苏小姐并不知晓事情原委。”醉春神秘一笑,猛然凑到辛词耳边,窃窃私语道:“苏小姐难道不好奇,为何宣大少对你死心塌地,爱得痴缠吗?”
  “谁,谁会对一个整日只知耍乖卖俏的男人好奇。”辛词涨红面皮,讷讷回道。
  醉春一眼便瞧出辛词言不由衷,她并不急于让辛词服软,而是拿言语挑她道:“苏小姐若是对宣大少无意,还请成全醉春。”说着醉春盈盈拜倒在辛词脚下。
  辛词登时傻了眼,不知如何接话,正在这当口儿,宣安已躲在门外,不错眼珠地盯着屋内,专等着辛词答话。
  正所谓春雨欲来风满楼,不住小鹿心头跳。
  作者有话要说:小木归来,亲们久等了:)
  利用午休改好了,杯具的是偶还没吃饭……
  如还有错字,请亲们指出
  ——————
  不知亲们还记不记得袁大脚,就是她,导致宣安和宣然彻底决裂滴
  其实,之前出现的人物和事情都和之后的故事有关系哦
  47
  47、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卷卷柔柔鸳鸯被,风流孽障前生结。
  且说上一回璧月楼里的头牌姑娘醉春将了辛词一军,弄得苏家小姐面上发红,支支吾吾,好生不自在。本想仓促遮掩了事,谁知那醉春一跪不起,梗着脖子仰视辛词,执着于此,倒令辛词一时失了分寸。
  辛词扶她起身不得,这便一个侧身避过,嘴中小声嘟囔着:“好端端的说话即可,怎底来这套戏法弄我。姑且不说我对宣安是否中意,这一个情字,并非一己之力可达,何来成全一说。他若是心恋着你,自会有所表示,你求我又有何用。”
  醉春听得辛词这番啰嗦,口中止不住叹气。这苏家小姐看似娇滴滴柔弱弱的一个小人儿,谁知这口上功夫是滴水不漏,绕了一大圈子,楞然没吐露半分对宣安的看法。醉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便哑着嗓子道:“小姐此言差矣,这世间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周游于红粉佳丽中间。古来只有烈女不更二夫之说,可没有男子从一而终之理。
  宣大少将我婉拒,恐是怕惹你不悦。他想娶你为正妻,自是少不得百般讨好阿谀奉承,但待过了门,生米煮成熟饭,日子一久,自是要张罗纳小妾的。醉春这一跪,说是求小姐成全,倒不如说是先给小姐请罪,待日后共侍一夫,相亲相爱和和睦睦才好。”说着醉春幽幽起身,乜着眼不动声色望着辛词。
  果不其然,辛词冷笑一声道:“我虽与宣安了解不深,又恨他轻薄待人,玩世不恭,但若姑娘认为他是寻常人物,只怕错得离谱。想来这些年姑娘对宣安使尽手段,诱其上钩,指望他起歹心,颠鸾倒凤一番。想你现在正值花样年华,他尚未有一丝动心,待再过些年,容颜憔悴,又有谁人堪摘?倒不如趁着年轻貌美,早早离了苦海,即使不嫁做人妇,也买上一两亩良田,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正途。”
  醉春听罢,不禁哑然失笑,暗地里对辛词倒是刮目相看,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竟然将自己和宣安之间过往看得如此透彻。那些个话,宣安对她讲过多次,她只当是耳旁风,不理不睬,若是宣安逼得紧了她不免奉上一记白眼。
  她这一生虽不甚顺畅,被继父奸*淫,娘亲又胆小怕事,情愿委曲求全,纵使逃离贾府,入了娼门,虽偶有欢愉,但心尖总觉空荡难安。遇到宣安,这才忽的亮了心神。百般引诱,千百讨好,谁知那宣安心如铁石,从未动过一丝邪念。过其光阴,二人只得结拜成为异性兄妹,只因宣安尚未自立门户,这事隐而不发,倒落得宣安一个好女色的恶名。
  醉春忽的察觉到,辛词与宣安性情乍看差之千里,实则颇为相像,心中虽感苦涩,但却也为宣安寻得如此一个好姑娘而感到欣慰,只见她从腰间解下一小巧香囊,递与辛词面前道:“适才是奴家失礼,还请苏小姐介怀才是。宣大少痴心等了小姐多年,还请小姐切莫辜负了他。”
  “你且把话说清,何来多年之说?他也曾道,与我相识多年,为何我全然无甚印象?”辛词并未接过香囊,而是拽住醉春衣袖,一字一顿问道。
  醉春见苏辛词那架势,似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犹犹豫豫之间,这便开口道:“奴家本不该多舌,但见宣大少一片真情,却又总不愿向小姐说明,奴家自作主张,说与你听罢。”
  辛词还未来得及应承,便听见几声邪笑从门口传来,她只觉头痛欲裂,这宣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敢在这个当口闯了进来,只怕这话是问不成了。辛词一时气结,索性别过脸,假意望向窗外,不肯搭理宣安。
  醉春见宣安进屋,赶忙丢个眼色与他,见他眼里含笑,便知刚刚辛词那番话颇得他欢喜。醉春抿嘴一乐,扭头出了绣房,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从外闩好,摆明了要宣安将辛词活活吞入口中。
  宣安怎会不知醉春的小算盘,他自是乐意消受,只是怕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心上人不予理睬,弄不好还会被她一盆冷水泼头呢。宣安略作思考,从袖中掏出一只红润苹果,放在手中把玩,他将那果子抛向高空,又张手接住,这一接一抛,便挨近了辛词的身儿,只差得半个胳膊的路儿,恨不得搂上一搂,以慰相思之苦。
  辛词也不躲闪,只是拿着眼角狠狠猛瞪宣安。宣安抿嘴一笑,老着脸将那果子递到辛词嘴边,见辛词不应,便大着胆子把手探入辛词袖中,利落地攥住辛词玉手,好似饿鹰见了麻雀。
  “放手。”辛词没好气地说道。
  宣安一挑眉,假意哭丧着脸道:“妹妹见了我,总不免说几句放手,走开之类的绝情话。我虽然脸皮厚比城墙,但仍不免一次次被伤了心,长此下去,我怕自己会柔肠寸断而死。”
  辛词被他揶揄几句,正愁心中怨气没处发泄,这便硬着嗓子道:“柔肠寸断?断了也好,熬汤喂狗,造福邻里。”
  “好狠的手段,好决绝的话儿。”宣安故意将周身靠在辛词肩膀上,做那楚楚可人婉转状,辛词虽话上冲,但却并未闪身躲开,那手被宣安裹在掌心,只觉阵阵甜蜜温暖,嘴上虽横着出口,可心却是软绵绵,麻嗖嗖的,好似小鹿乱蹦。
  “大白日里,你且正经些。”辛词压低嗓音道。
  “妹妹这话的意思是,若是到夜里,便让我由着性子了?”宣安故作媚态道。
  辛词不免满身寒噤,哼哼了几声,想用胳膊肘去戳宣安脊梁。谁知宣安早有防备,一转身,勾住辛词脖颈,将那片薄唇压在她的眉心。辛词只觉心慌意乱,涨红面皮,手臂颓然落在两侧,竟再无力气去推拒宣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算了结,宣安捧起辛词小脸,柔声轻语道:“你且看,我眼底下都是青的,自那文宁入府,就再难安眠。我知你对他早无爱意,可这醋,还是满满盈盈灌进我心坎里,忧心害怕,恐你再被他缠住诓了去。只求你一句贴己的话儿,可你这张利嘴,却总是不留情面的刮我。”
  “这……”辛词放缓语气,本想说上一两句软话,谁知出口的却是:“既然好吃醋,便去买些饺子包子沾着吃,免得浪费。”
  “好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宣安本以为能听来些柔情蜜意的话,谁知又被辛词笑了去,不免恼羞成怒,他一把将辛词扣在怀中,低头便吻。辛词眼急手快,竟夺了那通红果子塞到宣安口中。
  宣安无奈,只好忿忿咬了一口苹果,权当那是辛词朱唇。辛词见他孩子气十足,这便噗哧一笑,轻巧地说道:“大少爷好有气力,这一口竟咬下了大半,你且慢慢吃不妨,没人同你争。”
  辛词一语双关,宣安焉能听它不出,他坏坏笑道:“这果子真甜,妹妹要不要尝尝?”
  “你这人……”辛词白了宣安一眼,见他诞着脸一副赖皮相,似是在嘲笑自己总躲在龟壳里,不敢探出头来。辛词心一横,夺过果子一口咬下。宣安见状,笑得合不拢嘴道:“妹妹咬得那个地方,正是我适才咬过的呢,这算不算是吻上了?”
  “小贼精。”辛词咬牙切齿地骂道,只是那吃进口中的果儿,透着丝丝甜美。
  宣安牵着辛词素手,二人紧靠着坐于床沿。宣安忽的想起那次他染病,辛词探望,二人在被窝中摩挲揉捏,只觉火气自心口窜到小腹,径直奔向那个物件。眼下无人打搅,只他们二人,何不做点什么讨讨便宜。
  宣安只顾着想那事,全然没听到辛词的问话,辛词觉得奇怪,伸手拽拽宣安衣袖,宣安扭过头,面染红霞,两眼含着火光,不住地舔着双唇。
  辛词一怔,随即明白他心中所想,二人虽有过几次‘亲密‘之举,但都事出有因,而这次却大为不同。
  孤男寡女,又是在青楼中……辛词心中涌上一阵担忧,她下意识地挪动身子,想要远离宣安,宣安哪里肯依。
  他仗着男子气力,将辛词压在身下,却并不急于宽衣解带,而是轻轻柔柔地吻着辛词面颊,这吻如雨点般落在辛词脸上,令她觉得浑身燥痒难耐。宣安颇有技巧地避过辛词娇嫩双唇,见那魂牵梦绕的润泽唇瓣一张一合,娇*喘*连连,这才笑着将唇压了上去。
  辛词忙合紧双唇,宣安不得入门,只好耐着性子用舌尖轻舔辛词唇瓣。二人身子相贴,虽隔着衣物,辛词仍觉察到双股间似被根滚烫铁棍顶住,上一次她曾无意中碰触过此物,知道它的模样。今日见它又乍然凸起,硬若顽石,心中不免生拒,双腿不住抖动躲闪。
  她若规矩躺着倒也罢了,这么一弄,反而令宣安难以自持,自身上前去把那物凑顶,辛词越躲,便越激起宣安欲*火,这一闪一凑,反而乐趣更增。辛词被他弄得急了,开口正欲责备,那宣安却趁机攻入辛词口中,舌尖纠缠,啧啧有声。
  辛词羞得红了脸,紧闭双眼,不言语,不动弹,她始终搞不清心中所想。对着宣安,究竟抱着何种念头,这喜欢二字她是决计不会承认,大概只是不甚讨厌罢。可若将他当成旁人,为何却许他这般轻侮,却并不生气呢。
  思来想去,无甚结果,辛词只好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没羞没臊,被这浪荡公子占尽了便宜,却还心生莫名喜悦。
  这一厢宣安吻得快活,他爱辛词如至宝一般,眼见身下女子合着眼,娇憨之中透着异样风流,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她下去。
  数不清多少次,梦里梦到这个冤家,抱着搂着亲着爱着,不住地把妹妹叫,共赴温柔,成了风流。可一醒来,不免唉声叹气,孤孤凄凄好不难过。本以为今生有缘无份,谁知天意难测,竟让宣安有了接近辛词之机,满腔爱意,恨不得迸发开来。若不是怕会吓着辛词,早在她进府那晚,宣安就将她吃干抹净,牢牢拴住。
  “辛词。”宣安扯住辛词素手,硬生生将它摁在自己那物件上,撒娇道:“这个宝贝想出来见见世面,妹妹菩萨心肠,便许给它个快活罢。”
  辛词怕着羞,却又带着三分好奇眯起眼睛,只觉手碰着的那物似比上次长了半寸,大了一围,硬不可言,
  正所谓海棠花下蝶蜂戏,撩乱心神骨头轻。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可能都是这个时间更新,倒时差的小木很悲催
  不知为毛,偶的右耳朵爆肿,一碰就疼,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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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有诗云,人生悲欢非偶然,功名富贵不由天。
  话说宣家幼子宣夜将那辛词哄骗着进了璧月楼后,便如一阵烟般消失在辛词眼前。并非他任性妄为,只因早早便知这一日宣安于璧月楼中探望醉春姑娘,这才顺势领辛词进来。
  宣夜虽口不能言,可这眼却是又尖又亮,他见辛词与宣安俱有其意,只是碍于种种事由而止步不前,令在旁瞧热闹的自己也觉拖拉磨叽。这便自作主张,带辛词亲自前来,辨辨宣安真实性情,也是喂辛词吃上一颗定心丸。
  那时宣夜年纪尚轻,自是记不得袁大脚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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