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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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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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全打在她身上,将她清丽的容颜照得分明,也将她眼里的哀愁不断的放大。

许是她那样的眸子太像雅歌的绝望。

许是她的清丽与他爱的女人有些神似。

总之,轩辕文祺动了恻隐之心。

“五千两,包忆如姑娘一个月,不出场!”他坐在那里,掏银票的手,不急不缓,一如他的人。

果然,古代的爷,银票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

轩辕文祺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等稳重、淡定的潜力。

“啊呀,这位公子——”三百两与五千两,实在是差得太远了,老鸨立刻甩了郝员外,奔到了轩辕文祺的桌前。

将那一截厚厚的银票拿在手里,玉妈妈开始颤抖着点钱。

“唉哟公子,面生的紧啊,第一次来我万紫千红楼吧,您真有眼光,忆如啊,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点完钱,她又开始点姑娘的好。

轩辕文祺听着只觉聒躁,毅然打断了她,说:“这里太吵了,请嬷嬷为我们找一处安静点的地方。”

“好好好!”不顾郝员外的抗议,玉妈妈朝留春吩咐:“麻利些,将公子带到忆如的房间,再沏壶上等的好茶进去!”

留春应了‘是’,然后给轩辕文祺带路。

身后,忆如也下了台。

忆如住的是一个小雅间,有厅有台,内里布置雅致整洁,与外间的脂粉味完全是俩个天地。

这与她的气质倒是很相配。

不知为何,只是见了那么一眼,轩辕文祺就认定了她是一个淡雅的人。

清丽佳人

虽身在青楼,但绝未与欢场同流。

很快,忆如进了来,淡淡的茉莉香,淡淡的淑女妆,脸上亦是淡淡的笑。

那一眉一眼,如花,似玉;有寒梅的独立,也有芙蓉的楚楚。

确实是位清丽佳人。

“公子好。”她落落有致的行礼,眼里的哀愁亦淡了许多。

“姑娘请坐。”轩辕文祺赶紧起身,彬彬有礼,完全的君子风度。

这不禁让忆如对他增添了莫大的好感。

见他面前的茶杯已然空了,忆如执盏为他添茶后,语带关切:“看公子眉头紧锁,神情寡欢,一定是在思念心上人吧。”

轩辕文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

遂看了她反问:“哦,姑娘为何这样说?怎知在下不是为了别的事而烦呢?”

冷忆如微露皓齿,笑容纯净,不掺杂质。

她说:“想公子出手阔绰,气质不凡,出身一定名门,绝不会为钱财发愁,能让公子这般的贵人牵肠挂肚的,试问除了心爱的女子,还能是什么?”

轩辕文祺唯有苦笑:“姑娘真是慧质兰心,文祺深感佩服。”

“文祺?是公子的名字吗?”

身在欢场,冷忆如懂得如何交流才能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她厌烦欢场,却又不能逃离欢场。

命该如此!

轩辕文祺点了点头,说:“姑娘,就叫我文祺吧,我想,公子这个称呼,连你自己都觉得别扭吧。”

忆如便抿嘴笑了,他何尝不是看穿了她的心?

“我姓冷,忆如,这是我的本名!”她干脆介绍自己。

“冷忆如,好名字!”轩辕文祺由衷的夸赞。

他是真觉得这名字好,跟她的人很相配。

轩辕文祺,这是冷忆如卖身欢场数年,第一个想要记住的名字。

是遇到的第一个令她不讨厌的男人。

她甚至在看他的第一眼,便有些爱上他了。

关键人物登场

他与所有来万紫千红楼的男人都不同。

他有风度、有礼貌,绝不动手动脚的乱来。

他跟她说他心爱的女人;说他的无奈、惆怅。。。。。。

总之,他很信任她,愿意跟她分享他不能公开的心事。

冷忆如大有苦尽甘来的幸福感。

斧城。

轩辕永凌一直惦记着的关键人物,终于在七日后,出场了。

晌午的阳光辣了些,雅歌便用毛巾敷了冰块,给轩辕永凌擦脸。

这时,有村民急急跑来禀报:“不好了,不好了,殿下,娘娘,有人要强占郭筑家的房子。。。。。。”

“什么,谁这么大胆?”轩辕永凌火大,青天白日的,他这个皇太孙还在这里呢。

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强占民地,这不太岁头上动土嘛。

雅歌一边劝他息怒,一边让村民带路,往郭筑家而去。

还未至郭筑家,便有激烈的吵闹声传来。

见了殿下与娘娘来了,有些围观的村民便迎了上来。

一边报告着郭筑家的地,一边还说了更严重的问题:符桑回来了,大坝的闸口被他重新拦上了,现在,抢地的,也是他。

“这该死的狗奴才,吴江克那帮狗官已被孤关起来了,谁还敢为他关闸?”轩辕永凌气坏了,怒容能杀死人。

自然是上乡镇的那帮官员!

这话,雅歌没说出来,只劝道:“殿下,先别生气,我们过去看看再说!”

面上劝着,心里却不免又犯疑:难道这个叫符桑的,真是奉了皇后的旨意?

要不,他怎么会胆大到这种程度呢?

公然与皇太孙唱反调,就是皇后在,她也不敢啊?

“你们在干什么?”近到跟前,轩辕永凌大喝一声,吓住了一众喧闹的人,也让刚从宫里回家的符桑怔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一脸的嚣张样。

“奴才符桑,叩见太孙殿下,太孙妃吉祥!”

被妖法附体的符桑

他似乎。。。。。。这是什么状况。

看着一个奴才将胆子放到了天上,雅歌真不敢相信。

怀疑之中,她凝了神,用心眼瞧去——

天,这是。。。。。。妖法?

不错,是妖法,与上次麟趾宫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如此说来,这个符桑的嚣张是被魔法所控,这不是真的他?

见了他的不可一世,轩辕永凌怒不可遏,眼见着就要发作。

“你就是符桑?”关键时刻,雅歌按住了轩辕永凌。

既然这个符桑身上被人施法,那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木姬娘子那个潜伏在宫中的徒弟是不是就能浮出水面了呢?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雅歌激动的同时,亦感到恐慌。

“回娘娘话,奴才符桑。”符桑干脆自行起了来,态度越发放肆。

甚至看轩辕永凌的眼神都带着嘲笑与不屑:我有皇后娘娘的令牌在手,才不怕你什么皇太孙、皇太妃的呢?

。。。。。。

他的这番心理话,雅歌用心眼一一看透。

当下不禁愕然。

皇后?竟是皇后?

皇后就是偷了木姬娘子东西,然后逃离木姬山的徒弟?

这怎么可能呢?

可如果不是,符桑身上的魔法又是何人所施呢?

看来,我得小心了!

摸了摸镶嵌在手心的那粒‘散功丹’,想到皇后上次来麟趾宫时的嘘寒问暖。

再看看被迷了心窍的符桑,雅歌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符桑,大坝闸口可是殿下亲自卸下的,你如今私自堵上,岂不是公然与殿下做对么,吴江克等人已被关押,你也想与他们一样?”

雅歌决定不动声色。

其实,她本可以破了他身上的魔咒。

只是,那样一来,她无疑是曝露了自己。

她想道:就算这符桑被人施了妖法,可是这妖法总有个保质期吧?那何不等等,让他自己恢复本性呢?

而要等,就得暂时劝住轩辕永凌不动杀念。

事有蹊跷

想到这里,雅歌已然知道,那施咒之人,定是看准了轩辕永凌会在第一时间杀人,所以才有侍无恐。

“冤枉啊,殿下,奴才是持了皇后懿旨的。。。。。。”符桑边说,边从腰间掏出了皇后给的令牌。

神情很是得意。

“你!该死的奴才——”轩辕永凌气坏了,上前就欲对他动手。

“殿下——”雅歌只得拼命拉住劝说:“事有蹊跷,咱们还是先问清楚再说。”然后又转向符桑,道:“符桑,既然你手持皇后令牌,那你敢不敢跟我们到驿馆一趟?”

“一切听娘娘安排!”符桑仗着有上乡镇这么多的官兵在,自然是不怕的。

轩辕永凌觉得窝囊,路上不满地瞪雅歌:“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了一个奴才不成?”

雅歌便小声答了他,说:“殿下,一个奴才敢这样明着对抗你么?你没瞧见他身后的兵力?那可是老国公的几倍之多呢,若搞不好,再与吴江克那帮人联了手,事情可就无法收拾了。。。。。。”

轩辕永凌想想,没再坚持。

俩天,只要将符桑留在驿馆俩天就够了。

妖咒一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何需费力气?

再有,若那施咒之人见达不到目的,欲再施咒,她总得现身吧?

如是那样,雅歌便能立刻知道是谁了。

介时,这‘散功丹’。。。。。。

乌雅歌决定冒险等待。

将符桑留在驿馆的行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雅歌一方面得压住轩辕永凌时时想杀了他的冲动。

另一方面还得好酒好菜,想着法儿哄骗符桑不起疑心。

最可怕的是行宫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军队虎视眈眈。

“不好了,殿下、娘娘,外面的士兵又起哄,要您交出符桑了。”

侍卫火急火燎地进来禀报,雅歌听得外面果然动乱一片。

“这些混帐东西,看孤不拔了他们的皮!”

一帮乌合之众

轩辕永凌的火气就没停熄过,这会儿再也无法忍受了。

“殿下,我求你别这样,就不能忍忍吗?”雅歌黛眉越皱越紧,无奈却又不能说出真相。

“忍忍忍!”轩辕永凌气疯了。

瞪了雅歌,吼:“孤何时受过这种鸟气?一帮乌合之众罢了,不明白你为何总阻着我!”

老国公想是也看不下去了。

本来,这些天雅歌事事帮着皇太孙,处处彰显着贤内助与女中豪杰的作风。

让他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怀疑雅歌的用心。

转头不解地看了雅歌,道:“敢问王妃究竟为何意?老夫一生纵横沙场,这点兵力还不足以为虑!”

乌雅歌为难极了。

这时唯有诚恳地反问李弘山:“敢问老国公,暴力杀戮得来的天下,能够长久吗?我觉得,明主治天下,应该尽力避免流血,而不是主动挑起战争,何况,外面那些也是轩辕国的子民。”

“这。。。。。。”一袭话让李弘山词穷。

恰在此时,侍女又慌慌张张地从内堂跑了出来。

“娘娘,不好了,那符桑他。。。。。。他吵着要回家!”

吵?

雅歌一怔,遂向那侍女问:“他态度如何,还是像昨天一样的嚣张吗?”

“不,”侍女摇着头。

虽不明白娘娘的用意,却还是如实答了,说:“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自己身在哪里都不知道,只一个劲儿地吵着离开。”

“真的?”雅歌一喜,转头向轩辕永凌,说:“殿下,我现在进去劝劝他,希望这一切的问题能迎刃而解。”

轩辕永凌一把拉了她,气道:“你什么身份,那贱奴才什么身份,孤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孤不同意你去!”

“殿下,反正他现在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要杀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吧?”说完,雅歌挣开了他的手,走了。

得此美人,死又何惧

“你这女人。。。。。。”身后,轩辕永凌直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内堂,符桑果然失了先前的冷静,整个人变得浮躁起来。

桌上摆着的吃食被他砸得满地都是。

这会儿,他正扯了侍候的下人乱喊乱叫:“你们凭什么留我,我要回家,听到没,放我走。。。。。。”

“符桑!”雅歌提高了音量,威严地走过去;“你在做什么,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啊?太孙妃。。。。。。娘娘万安!”符桑慌张拜倒。

一旁侍立的丫环不禁面面相觑,实不明白这符桑的前后反差。

“哼!”雅歌也不叫他起来,冷哼一声后,勿自走到上座落坐。

然后看着已面向她而跪的符桑,冷冷地斥道:“你不是有皇后娘娘的令牌吗,怎么,想通了?”

符桑抬头,恰对上乌雅歌那双黑亮动人的眼睛。

妩媚、清澈、婉转。。。。。。

符桑自认这一辈子见过的漂亮女人不少,可是像太孙妃这样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

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矛盾,美得让人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她是清丽的,纯洁的,可又绝不失妖娆、风情。

符桑看得情不自禁,生出一股若得此美人,死又何惧的贪恋来。

“大胆奴才,娘娘问你话呢,发什么呆?”一旁的侍女见符桑死死盯住太孙妃看,当下冲他大喝。

符桑一惊,恍若梦中惊醒:“奴才罪该万死,娘娘开恩,娘娘开恩哪。。。。。。”

看着他一脸的奴才样,雅歌知道,符桑已恢复了理智。

她有些失望:为何那个施咒之人没再继续呢?

那人就这样放弃了?

为什么呢?

但不管为何,这样的结果至少对轩辕永凌是有利的,她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这样想时,她便释了然。

转向面前跪着的符桑,道:“罪该万死?符桑,本宫倒想听听你的罪!”

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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