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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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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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希望一切顺利!”张苏民应了,离去。

斧城驿馆里,奔波了一天,雅歌疲累不堪。

晚膳端上来的时候,想着白间村里的那孩子,遂于心不忍。

叫来方寂,让带了一些食物给送了去。

直到奴才们全部退下,轩辕永凌方抱了雅歌,宠溺地说道:“雅雅,下次不准你这么冲动,你堂堂一位王妃的血,怎能。。。。。。”

“嘘——”雅歌没有让他说完,“殿下,灾难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再说了,他们都是你的子民,救他,是我们的义务!”

“唉——”听言,轩辕永凌反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忧心道:“说实话,我真怕自己非但给不了他们温饱,反而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雅雅,如果事情无法挽回,那我如何面对斧城的百姓?”

暖昧

“不,殿下,不会出现那种事的,相信我,你一定可以!”

轩辕永凌一阵动容。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发现雅歌不再那么排斥他,不再给他冷冰冰的脸色看了。

这些天,她给了他很多鼓励,每每都让他那颗挫折的心变得坚强起来。

他深情地执了雅歌的手,白晰滑嫩的肌肤上,那一处刀伤格外的醒目刺眼。

他抚摸着那处伤痕,心疼不已,仿佛伤的是他自己。

房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暖昧起来。

莫名的,雅歌又慌了。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传来禀报:“禀殿下、太孙妃,巡府吴大人率众官员前来请安!”

大好的情调被人生生打断,轩辕永凌很是气恼。

雅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候,雅歌自是不好露面的。

轩辕永凌走出房来,果见吴江克领了一屋子的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轩辕永凌自顾地走至上位。

落了座,才问:“夜色已晚,吴大人率众前来,可不止请安这么简单吧?”

那吴江克便扬着谄媚的笑,说:“殿下明鉴,惊闻白间竟有大胆刺客行刺太孙妃,下官担心殿下与娘娘安危,遂领众位大人前来探视,至于那些刺客,下官一定。。。。。。”

“吴大人——”未等他说完,轩辕永凌已喝止了他。

语气嘲讽至极:“吴大人真是好灵通的消息,太孙妃遇刺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未知吴大人又是从何得知?”

“这。。。。。。”吴江克一怔,方知落下了大破绽,禁不住冷汗直冒。

轩辕永凌可没心思看他们演戏,勿自下令:“既然来了,就听孤命令,明日——随孤前往上乡镇,开匣放水!”

“啊?”吴江克装出大惊失色,焦急劝阻道:“万万不可,殿下,大坝的水匣,可是有凤瑜的,臣等不敢。。。。。。”

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

“放肆,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将下乡镇弄得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好你个吴江克,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爱民如子,你竟敢污陷她插手地方政务?”

轩辕永凌的这顿反客为主、抢先问罪的斥喝,立马吓得这些人惨白了脸色。

“殿下明鉴,奴才们并非此意,殿下明鉴啊。。。。。。”

齐唰唰地,又跪了黑压压的一地。

“好了,没这个意思最好,那就这样决定,明日开匣放水!”

既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了,轩辕永凌就绝不迟疑。

他深知,一迟疑,一拖沓,就给了这些人反击的机会。

他宁愿直接面对最大的危险,也不允许他们找到推辞的借口。

“殿下,我不明白,那个符桑只不过一个宠奴罢了,他凭什么竟能打通斧城大小官员为他家卖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遣走那帮官员后,雅歌百思不得其解,终提出疑问。

这古代只手遮天的独权主义,她毕竟还没有读透。

想起那个符桑,轩辕永凌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回答说:“近年来,皇后一党势力日益澎涨,莫说是她的宠奴,就是张府的一条狗,那些一心求荣的人都要凑上去巴结一番。”

“哦,原来这就叫做狗仗人势了!”雅歌似懂非懂地喃喃低语。

一夜无眠,天刚刚擦亮,轩辕永凌便叫醒了雅歌。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是一件大事,也许惊天动地,也许润雨细无声。

但不管有怎样的后果,上乡镇大坝上的那排水匣,轩辕永凌是一定要拿下的。

“殿下,老国公的兵还未调来,不如我们再等一等?”

雅歌倒不是怕打不赢吴江克那帮人。

她是怕斧城的这些官员公然对抗会伤了轩辕永凌的面子与地位。

轩辕永凌微一思量,无惧地道:“怕什么,难道孤还怕他们造反不成?走!”

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雅歌在心里叹一声,迈步之前悄悄吩咐了方寂,说:“你去村里放出消息,就说殿下要上大坝放匣!”

方寂一听,当即眼前一亮:“奴才这就去!”

连同侍卫不足百人,轩辕永凌与雅歌就这样轩昂地向大坝挺进。

至了大坝,早有吴江克率领的几十官员侯着了。

若细看,远处还有军队整装待命。

轩辕永凌早已发现了,此时只报以不屑地一笑。

“皇太孙殿下,这大坝的闸口确系皇后懿旨所封,放不得啊!”吴江克还在试图阻止。

轩辕永凌看都不看他一眼,即朝带来的侍卫下令:“放闸!”

“遵旨!”

“殿下,放不得啊。。。。。。”吴江克等所有官员急了,纷纷过来,欲强行阻拦。

轩辕永凌怒了,大声喝道:“谁若再多嘴,一律按抗旨处置!”

“。。。。。。”吴江克等人大惊失色,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却在这时,也不知官员中的谁喊了一声:“这大坝的闸是皇后娘娘与当今丞相亲口允下的,我们遵照凤瑜行事,何错之有?”

接着,那吴江克想是受到了鼓舞,竟双手一挥,守在远处的军队顿时大声呼喊着,围了过来。

“殿下小心!”雅歌下意识的挡在了轩辕永凌面前。

没想到,吴江克真敢对皇太孙动手。

“方寂,保护娘娘!”轩辕永凌又将雅歌拉至身后,大声向方寂下令。

可是此举,也令吴江克发现了轩辕永凌的致命弱点。

听他下令:“来人,不要伤了太孙殿下,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谁敢!”轩辕永凌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挡在雅歌面前,同方寂与侍卫一起,与敌人搏斗起来。

“不准伤殿下与娘娘。。。。。。”关键时刻,山下的百姓蜂涌而至。

他们没有兵器,手上举着锄头、扁担。

就这样杀上来,与那些手持利刃武器的士兵砍成了一团。

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雅歌看着,只觉惊心动魄,心想着要不要出手。

闭上眼,她知道,早晚还是得出手。

运气在手,正想发掌退兵。

却又听得山下传来喊杀的声音——老国公带着上千人马救援来了。

雅歌赶紧收手,然后盯紧了轩辕永凌。

若他有半点差毫,她便要豁出去的救他。

老国公的到来,吴江克彻底怕了。

大坝的闸被侍卫拿下,如洪的潮水嘶吼着涌出,伴着百姓们欢快地呐喊声,响声如雷、震耳欲聋。

吴江克连同那些官员一起被拿下,只等着秋后算帐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

轩辕永凌很清楚,真正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眼前,他唯有先让下乡镇的百姓们有水耕种,重建家园。

他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开沟通渠,修屋盖瓦。

这些,他都亲力亲为,带着侍卫与百姓们干得热火朝天。

雅歌也没闲着,将被官衙克扣下来的赈灾米粮搬出来,与当地的年轻妇女们煮饭烧水,再送到男人们的手里。

虽然辛苦,可是雅歌的心却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每次,将饭菜端到轩辕永凌的手中,看他大口大口咀嚼她亲手炒的小菜的时候,她都会油然生出幸福感来。

这像极了新婚的妻子,给田里忙碌的丈夫送饭的情景。

那样的满足、自得。

乌雅歌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每次她都在想:抛开皇宫、抛开家国天下,如果就这样与他过一辈子,那该是多好。

可就是这样朴实的愿望,到了她与轩辕永凌这里,却是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轩辕永凌与乌雅歌在斧城成双成对的时候,远在京城的轩辕文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他正在忍受着相思的煎熬。

夜,空旷而凄迷。

轩辕文祺摇摇晃晃地行走于诺大的夜街,像一具行尸走肉。

脑海里全是乌雅歌美丽妖娆的身影。

是谁改变了最美好的女子

她是个足以让他动情、足以让他疯狂的尤物。

自他懂得怜爱女子以来,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这样刻苦铭心的爱恋。

第一次见她,他以为她该是忧郁的、绝望的,甚至是麻木的。

可是她却没有,她清丽绝伦的娇颜上,半点国破家亡的哀愁也看不到。

那双本该是泪眼婆娑的美目里,没有眼泪的痕迹,有的是明艳黑亮、巧笑倩兮。

轩辕文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对自己顾盼神怡的一笑,倾城倾国,美貌无双。

就在那一霎,他的心被她牵动。他的魂,被她勾走了。

偏偏,他得不到!

甚至爱她,还不能让她知晓!

第二次见她,尽管条件极是不允许。

可是想起她绝世天下的笑容,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去了。

可是,没有了。

原本明艳黑亮的眸子里,再没了巧笑倩兮,哀愁将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占得满满的。

他惊讶地发现:她竟是那般的绝望与痛苦,她整个的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与楚楚可怜。

于是,他愤怒了。

是谁改变了他心里最美好的女子!

是他那位行将朽木的父皇,还是年少轻狂的侄儿皇太孙?

在那一刻,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用尽世上最华丽的词藻与方式,去哄她、安抚她。

他甚至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些,只为赢得争她的资格。

世间动了情,却又不能去追求的人,大抵如此。

可是,在这个皇宫里,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太孙,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皇长子?

那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于他,半点荣耀也感觉不到。

从小,他那个父皇便嫌弃他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对他视而不见。

而皇后,他一直称呼她为母后的那个女人。

很多时候,他都很矛盾。他不知道她是疼爱他,还是只拿他当争宠的筹码。

青楼遇娇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愁苦不已。

体内酒精正一点一滴的摧肆着他的理智。

此刻,他是那么的渴望堕落一回。

前面柳巷的琉璃灯正一闪一闪的,暖昧至极。

轩辕文祺想也没想,便一摇一晃地走向了那一抹灯红酒绿。

“哟,爷,您来啦,快快,里面请。。。。。。留春啊,招呼爷进去。。。。。。”打扮得像个千年妖怪一样的老鸨,扭臀摆腰,手里甩着香巾迎了上来。

轩辕文祺浓眉一皱,被她身上的浓烈香味熏得差点吐出来。

幸好叫留春的年轻女子过来搭了手,才让他缓过来一些。

秀台上,有女子在拨琴吟唱——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

低了头弹唱,那女子似完全沉浸在了人生不如意的哀愁中,对台下那一双双充满情欲的色眼,完全视而不见。

但,她也只能这样骗骗自己而已。

琵琶脱手、人离台之际,一切就容不得她去选、去挑了。

欢场中的女子,哪来的自由身呢?

轩辕文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好,好。。。。。。”一曲完毕,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拼命拍手叫好。

前排肥猪般的男人更是直接拉了老鸨过来。

大声说:“玉妈妈,这忆如姑娘琴好、歌好、人更好,老规矩,我出三百两,带出场!”

老鸨一听,双眼立即大放光彩。

一边伸手去接银票,一边巧笑道:“唉哟,郝员外对我们家忆如可是好的没话说啊,敢问郝员外,这次准备让忆如陪您几天哪?”

那郝员外还没答话,旁边一桌的人就先起了哄:“郝员外,你不怕你家的河东狮杀上门啦?我看还是别带出场了,你忘记上次带红怜出场,结果被你女人逮个正着,差点没毁了红怜啊。。。。。。”

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另一桌立刻接口:“是啊,你害了一个红怜就够了,可别再害了我们家忆如,还是别出场了,哈哈哈。。。。。。”

因了这话,满场开始笑声连连。

轩辕文祺看到,台上叫忆如的女子微微抬了一下头,却又马上难堪的垂了下去。

就在这一瞬,他看到有一滴泪水,溢出她的眼眶,晶莹剔透。

灯光全打在她身上,将她清丽的容颜照得分明,也将她眼里的哀愁不断的放大。

许是她那样的眸子太像雅歌的绝望。

许是她的清丽与他爱的女人有些神似。

总之,轩辕文祺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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