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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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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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瘫坐在凳上,小酸走过来拍我肩膀,走吧。

  我都这样了,你还赶我走。

  谁说要赶你走啊,喝酒去,喝完咱到“寻梦”去。

第四章  迷茫的春潮
饭桌上,我不停地叫猪鞭吃。小酸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小子肾亏?

  亏你个头,我就想补补身子,不然怎么来“迅猛”。

  哦,那你多吃点,小姐再来8根猪鞭。

  小酸的大嗓门,惹来了全场的点击率:这丫年纪轻轻就亏了,以后肯定没戏了。

  喝得有些飘飘然,我们起身去“寻梦”。

  “寻梦”夜总会,这里“淫歌艳舞”“唤声萧雨”,确实让人欢呼“雀”跃;这里积聚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目光呆滞,神情黯然,在霓虹灯微弱的灯光下,寻欢或是作恶。当然我们属于前者。

  我和小酸各自叫了个姐,进了包间。老鸨说我们很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货,还是广货。听她这么说,

  我脑中闪过在猪肉摊买肉的情形。广东也产猪肉,是不是全是精肉,好啊,我最喜欢*肉了。

  老鸨和小姐面露难色。老鸨说,哎呀,这位帅哥真会开玩笑,对了快扶帅哥进房休息,还楞着干嘛。

  我就一摇一摆的走向包间,小酸付了钱也跟了过来。

  刚进房间,小姐就忙着解衣服。我抓住她的手说,别忙,先陪我聊会儿。

  聊天,我可没那闲心,小姐一脸不解,你到这来聊天,你省省吧,快点,办完事儿我 还得去招呼客人。

  钱,钱对你们就那么重要,没钱要死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好了不和你扯了,做不做,不做我就出去了,今天真撞邪了遇到两个傻蛋,说完又开始解衣服。

  你急什么,我都没急,反正今晚老子包夜了,你出不去的,你还脱,过来陪我聊天我就郁闷,想找个人说说话,这难道也不行吗。

  嘿,我说你哭什么,我不走得了,大男人了还哭,最见不得男人哭了,失恋了吧,她穿好衣服走过来。

  恩,我点点头。

  你们这号人我见得多了,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走了就都跑我们这来诉苦,我们上辈子做什么孽了,挣钱都不得安宁。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一位听众,那就开始把吧,听着呢。

  我将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心里感觉好多了。

  歌厅里放着催情的乐曲,就像这个时节的猫叫声一样,实在叫人沉沦。只是现在的我,头脑沉重,只想沉睡。我钻进被窝里,埋头睡去。

  喂,你干嘛呢,当我隐行人,要睡到旅馆去睡。

  到旅馆住不划算。

  怎么个不划算法?

  住旅馆要二百五十块,我在这住也是二百五十块,而且在这睡还有人陪,我当然来这住了。

  陪你个头,你做不,不做我就出去了,到别的包间赚外块去了。

  我头很痛,待会儿再说。

  那好,你睡你的我出去了。

  我不去理会她,继续睡觉。半睡半醒状态,我做了一个属于这个季节的梦,春梦做完之后我本以为会做关于翔子的那个梦,这次却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奇怪的梦。

  梦里,我躺在沙发上睡觉,从楼上下来一男的,而且是我不认识的。他走过来,坐到我旁边,说是要跟我困觉。还硬往我被子里钻。我一脚踹开他,冲他吼到,你他妈的“同志”啊,要发情到别处去,你看清楚我跟你一样都的大老爷门儿。

  他说,刀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是小柯,而且现在你不是什么大老爷门儿了。

  滚你的,我管你大柯,小柯,还是高粱,青稞,最好离我远点,要不我对你不客气了。

  刀,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别忘掉罗雅,她为你付出得太多了,刚才真是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他了。

  我不认识什么罗雅,还有你怎么会在我家,我一头雾水,你又怎么会把我当成她呢,如果他是女的,那就是你傻了,如果他是男的,那我跟他很像吗。

  不是像,是一模一样,不过她是个女人。

  女人?你耍我?

  不信你自己看。

  我揭开被子,惊讶到,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你相信了,还是听我跟你解释一下。

  从小柯的话中得知,这是一个连意识,肉体和生命都可以分合的时代。而我死于一场战争,我的意识被保存了下来,是罗雅将她的生命和肉体给了我。而这会让人失去记忆。

  罗雅呢?我问 。

  小柯,指着走廊说,最后一间就是了。

  我朝着走廊跑过去,不长的走廊我却跑了许久,门口散落着很多纸张。我捡起一张,看了下,竟是一张英文试卷,上面还是我的笔迹。

  这时,从屋里出来条大黄狗。大黄狗居然会说话,它说,你看就剩咱兄弟几个了。我立马昏了过去。

  后来,我回忆起这个漏洞百出的梦境,它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东西。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得出三个猜测。第一,我有可能会遇到横祸,大*被穿大白马褂的人给割掉:兄弟,这东西没救了,你看都断三节了缝都缝上,还一直*,再不快点处理掉止血小命都玩完了。我咬咬牙,冲医生说,留着青柴在,不拍没山烧。改天就给俺弄个电动的上去。语毕,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第二,我会有一次艳遇。第三,我会在某晚,被外星生物抓去做实验品。事实证明,我第二个猜测是对的。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我的第二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叫醒,“起来啦,我都下班了,一会儿洗被子的大妈要来了。”

  我再睡会儿,醒了我自己知道走。

  你光着身子,别把别人吓住了。

  我理开被子,一脸丧气地说,白补了,早知道就不点那么多。

  什么白补了?

  下边白补了。

  怪不得你昨晚那么厉害,原来吃了药。

  谁吃药了,我只是吃了许多猪鞭,这下可好,全都泻光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上了趟厕所。出来后我就楞住了,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哪像是干那的,简直就是一纯情淑女的打扮。我四下打量着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少见多怪。

  见是见过,只是没在这种场合下见过。你咋穿成这样。

  上街当然穿成这样了,难道还穿工作服去,好看不?

  好看。

  那有没有兴趣陪我逛街。

  你还下我套,我不答应都不行了。

  你也不想想,我每晚得给多少人往下套,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我无语。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出门时还挎了个背包。

  我跟着她出去,顺手将门带上,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我兄弟叫起来。

  她冲我一笑道,你就别费心了,他啊早就和我那姐妹一起出去了,还用你叫。

  我打开隔壁的门,朝里边望了一眼,确实没人。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不然一会儿上街我怎么叫你,万一你走丢了,我也好去登寻人启示。

  名字不重要,你就叫我第二春吧,至于走丢,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我这人有三大怨事,第一是上厕所时没烟,第二也是上厕所时没烟,第三就是陪女人逛街。眼下就是一很好的例子。

  小北街,这座城市的脸面,所有的漂亮女人都集中在这一地段。我眼神在他们身上游走,有些不自觉的想要跟着他们走。如果不是想“免费解谗”,我早就跑掉了。

  第二春像个小女生,在前面边走边跳。不时朝各个专营店里钻,而我身上的物品也一件件增多。这还不是最惨的,当她窜进商场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厄运来临了。还好商场还考虑周到,在女装区特地摆了一些长凳和报纸,好让累得不堪的男士们有个喘息的机会,而且那长时间的等待也不显得那么百般无聊。

  我坐在凳子上读着报纸,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此人正是我房客……孟宇。他也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这形式上看,他一定勾搭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女人。

第六章   祸水不单行
刀哥你怎么也在这,他招呼我。

  我把手中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说,和你一样 啊。

  最近在做什么?不错啊,嫂子呢,介绍来认识一下。

  哪有,还是你可以,刚来就把我们这儿的小妹妹就弄到手了。找到工作没?

  找是找到了,就是还有点问题。

  什么工作?是不是工资方面的问题,我们这消费低,也别那么贪心了。

  在酒吧,做调酒师,是我以前在学校里的专业,只是老板叫我改行。

  改行?做什么?

  他说让我改行去做道士或者去开赌坊。

  为什么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说我摇酒就跟摇铃铛一样。

  我笑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们这人信风水,在我们这当道士还可以,开赌坊就不大现实,这里人就只喜欢撮点小麻将,打得也不大,就200块一番。

  孟宇听得嘴都张成了“O”型,惊叹到,200块一番还算打小牌,那大牌—— 我都不敢去想了。

  这时,一个女人款款走来,高根鞋接触地面所发出的节奏鲜明的脚步声,让我的心跟她的蜂腰那样左右摇摆,准确一点说,应该是跟她的峰胸那样“胸涌澎湃”。我很犹豫,究竟泡不泡她呢?如果泡她,我会起身对她说,小姐你鞋带松了,我能为你系上吗?只是如果真的泡上了,那我就得养着她,以我现在的状况养条狗都成问题,就别提养人了,而且还是个女人,更要命的还是一个出入于这种高级时尚女装店的女人,养活这样的人确实很难。如果不泡,似乎又对不起自己的那份色心和虚荣心,正处于失恋中的我,很需要另一份爱情的“滋润”,为什么她就不能“波”的再汹涌一点,更澎湃一些呢,好让我别那么“瞻钱顾后”。我拿不定主意,就只能让真主为我掂量一下了。

  正在此刻“真主”发话了,她说,宇哥你看我这件衣服漂亮吗?

  我费解地望着身旁这个刚毕业的小男人,这小子果然是个可敬之才,居然这么快就把本地的白领丽人给弄到手了,要知道在这里这些人都是抢手货。因为这儿的白领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奖金还不及干体力活的民工一个月拿的多,所以许多白领都在挣外块。有人卖,自然就有人买。东坡湖那修起来的一幢幢别墅就是为她们准备的。没有别墅都能泡上这样的可人儿,高,实在是高。只是有一点我弄不大明白,一个外来打工的穷酸小子交上一个收入不高的白领丽人,这两人一起的理由是什么。为此我做了许多猜测,一种可能就是这女人神经。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小宇这人是个负气离家出走的阔少爷。如果是后者,我当初就应该狠狠敲他一笔,想想真是后悔。可是后来的一席话,让我否定了所有的猜测。

  我以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小宇道,你女朋友?白领面露娇羞,在日光灯照耀下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至于她的娇羞我是可以理解的,以为在我们这只有同居的女人才称作女朋友。我这样说,是想探探口风,看看小宇是否真的将她搞掂了,如果真的一起住了,那这小子就太对不住我了,房租肯定得加上去。如果没住一起,那我就还有机会。

  孟宇起身介绍到,这是我在酒吧里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叫罗梦雅,小雅这是我们,不,是我房东,我刚来这里还多亏他的关照。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刻意避开我目光。

  这小子,太贼了,见色还不忘利,怕我加房租呢,我想。

  小雅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正准备接招,却被小宇这天煞的给拉到了一旁,他低头对我说,刀哥,她那份我自会给你,不过这小妮子是块肥肉,你可别跟我抢。

  我点头表示答应,心想,他可真够厉害的,居然这么快就看出点端倪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肥肉呐,不抢白不抢,正好现在缺钱花。

  我转过身去和小雅握手,的确是一双贵族手,手指纤长,白如雪皑,细嫩中带着几丝柔弱,柔弱中带着些许芳香。而且从她手指比例来和她富足的身份来看,她可能会弹钢琴,就是不知道会吹萧不,如果会那就堪称*了。

  她低头向我问好,我说,你好,罗小姐平时爱玩钢琴吗?这句话说得四平八稳。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可以妄下结论的。要是她会,肯定会好奇的问我为什么知道,女人的好奇心,是男人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如果碰上个连好奇心都没有的女人,那就永远别想射门得分了。要是她不会,我也还有转开话题的余地。

  她的表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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