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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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木-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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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她的表情让我很是喜悦,她惊叹到,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在宇哥所在的酒吧弹钢琴。只是我父母不让我去那种地方,老爸在公司给我安排了个职务,可我讨厌看到那些虚伪的笑脸,我不想靠谁,我只想自力更生。

  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说这么多话,有戏唱了。

  你在想什么,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知道呢。她放开手说。

  哦,没想什么,我是瞎猜的,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不可能,快说嘛,她不依不饶。

  小宇看着我,惊讶中略带不安。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为什么,点到为止,更能激发她的好奇心,这是我和翔子在经历里无数次的失败后,总结出来的精髓。而且我还考虑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第二春,如果她出来一搅局,我的形象就直接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还在小雅心中永世不得翻身,像小雅这种大家闺秀,要让她在上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事。所以我得找借口离开,我对他们说,古语有云,人有。。。边说边按着肚子。小雅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打住她说,小宇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你问他。说完我转身离去。

  这样做意思是明确的,但意义是重大的。我的背影在那小丫头心中肯定会蒙上一层神秘的雾,到时候她就会跟我一起“腾云驾雾”尽享“人间欢乐”了,她急切的想趋散这层雾看看下面真正的我,自然我是不可能让她趋散的,真有那么一天被她弄明白了,那就是我消失的时候了。要是真被我给泡上了,到那时她会是多么地伤心,难道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或许吧。我最后还把难题交给小宇,我并不担心她会说我坏话,在小雅面前说我坏话,会显得他没有男人的大度,这无疑是自取灭亡的蠢事,小宇不可能傻到这种地步。他还会带着小雅迅速离开,显然他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选择走为上策。我就不必担心他们会和第二春照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我再次回到这里时,第二春已经阙着小嘴在那里等我了,她骂到,你着死人跑哪去了,衣服都不寄放好就在跑,幸亏没被人拿走。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种高级场所怎么会有人偷东西呢。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跑到我面前转上一圈,问我衣服好不好看。好看,我头也不抬地说。

  虚伪,看都没看就说好看,谁知道你是在说报纸上我汽车模特还是在说我。

  你人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了,如果不穿,那就更好看了,而且我还得好好看。

  无聊,第二春抛下这句,又钻进更衣室去了。

  在经过二万五千米长征之后,这无聊的陪人旅程终于告一段落。看来这免费的东西还着是不好拿。

  我想,这“娼女”是看是看上我了,不知是看上我的人,还是看上我下边,如果她真看上了我下边,那只能说明她看错了,她看上的不是我人,也不是看上我下边,只是看上了我吃的猪鞭而已。又或许是昨晚和我干,让她体会到那才是在*,而不是在“卖”。

  我们互相留了个电话号码就分开了,这也宣告我们的“炮友”关系正式确立。这就意味着一个人寂寞难耐时,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够了。以后就可以“免费解谗”了。电话真是TMD“方便面”——方便人缠绵!那么今天你方便了吗?

  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见到处都在打折,都挂的是同一张羊皮:欢庆五一。无非都是些清仓的货品,倒不如直接改成清仓处理,最后一天,然后堂堂正正地挂在正门口积灰,直至灰飞烟灭!

第八章   麻烦回来了
五一节快到了,翔子应该快回来了。意外的是,还没到五一时,翔子就回来了。奇怪,这次他竟没有让我去接他。而一个人鬼魅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天气格外的冷,也许是我只穿了一件短袖所产生的错觉。毛毛细雨,不停地下,时不时还飘几粒到我手臂的毛毛上。我在小酸铺面上玩纸牌,就在我犹豫是先出双王,再出单,还是反着出时,有人在身后说,傻蛋了,怎么出都一样。

  我回过头,看到翔子正站在我身后,诧异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刚回来,去你家,看到个陌生人,我还以为是小偷,差点揍了他一顿,后来我从他口中得知你回老家了,所以就赶了过来,你怎么把房子都给租出去了,缺钱花?

  一个人,我想,小雅很有可能会在这几天给我电话了,就是不知道小宇这厮有没有跟她说,如果他真的狠下心来,不给她说那就糟了,当初怎么没想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

  我点头说到,是啊,就是缺钱花,我连买烟都没钱了,小酸又不抽烟,我都憋了几天了,带烟没,给我一支。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

  没钱,日子还是得过, 翔子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 我一支,把我拉到一边说是有事找我商量。

  小酸在后面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儿,把这把牌打完再说,又不是老婆生孩子急什么急。

  我无意中 发现翔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这死人一定又玩出“后遗症”了。

  草草结束牌局,和翔子一起往我家赶。一路上淫雨纷飞,正如我所思念的春天那样,她现在也是否在别的地方想我想到“淫雨纷飞”呢。也说不定这女人正和某个“奸夫”弄得“*纷飞”。而且她还拿出我送她的黛安芬*替那“奸夫”檫“命根子”。我越想越气,气得汗毛林立,大骂到,奸夫*,我非得扒了你们皮拿来给我做“套子”不可。

  而这句话正中翔子下怀,他惧怕到,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发这么大火吧。

  我又没说你,你这么怕做什么,我是在说春天那小贱人,搞什么东西嘛,丢给我一封信就音讯全无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们先不说她,我有急事找你帮忙,我想了一下这事儿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也别那么肯定,说说是什么事,找我借钱就免谈,别的还可以考虑一下。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他凑过来,在我耳边把事情说了一遍。

  多久了?你就知道爽,看吧这下可爽出事了。

  就那次我们四个去喝酒的那晚,算起来都快三个月了,还能打掉吗?

  打掉是没问题的,最麻烦的就是她老爸知道了,而且还非找到元凶不可。这点很不好办,就算我出面也不一定能搞掂,算了,你为女人反插兄弟两刀,我也认了。不过你一定要确认这是一个事实,她没骗你吧。

  听她口气不像在撒谎,要不是她被她老爸关了起来,还可以约她出来探探口风的。

  那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你把她家地址给我。不过以后办事记住点,留下“后遗症”谁都没好日子过。

  翔子拍着我肩膀没有再说些什么,连个‘谢’字也没有。或许在他眼里这个‘谢’字太轻了。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大战前夕
为了帮翔子办妥,我必须得做好充分的准备,虽然我对自己那张七寸不烂之舌很有信心,但有信心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办成。有信心固然是好事,只不过别过了头,那就成了自负了,什么事都得量力而行。

  翔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刚进校那会儿,翔子认为自己是个人才,一定能进所名校,到高二时,觉得自己只能做个人,考一所普通高校就不错了,等进了考场,觉得自己连人都不是了,只能做堆柴了,有书读就不错了。结果正如翔子所想的那样,他就只考上了一所大专院校。小酸则是一个恰恰相反的人,刚开始只钟爱摩托车,后来就想ALTO,到现在想的又不一样了,成BMW。遗憾的是他仍旧只能骑摩托。

  由于不知道翔子准老丈的脾性如何,着实让我为难了一整晚。翔子一直都在暗地里“工作”,自然是不了解。唯一的办法就在他那特“争气”的女朋友身上了。我必须得让一个女人打个电话过去,而且必须打她家里。我想到了第二春,给她说了,她死活都不肯答应。问她为什么她又说不出个理由来。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我以前的经验,这种事是万万拖不得的,越拖越麻烦。真是碰上了个烫手山芋。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此去必事凶多吉少,我预感。为此我嘱咐翔子如果遇上春天一定要告诉她我留给她的三千万。

  千万不要再不做声就跑;千万要记得为我上香;千万不要不想我。还有一千万是给你的,翔子,你千万记得要对她说。 

  我回头,看到翔子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热泪盈眶了。他说,兄弟,做兄弟的对不住你了,如果还能有来生,给你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做牛做马倒不必,我只要你现在别做一头猪就好,还不快把眼药水擦掉,我递上一张纸,继续说,你也想想办法,别假惺惺地,弄出副生人做死别般模样。再不想出办法,就等着“生人的时候做死别吧”。

  翔子破涕为笑,俨然一脸坏笑。

  我气急败坏,转身离开。

  翔子在身后特恶心的唱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你才撞死一去西,不复还。我“回敬”他。

  一整晚我都展转覆侧,无法入眠。想着许多事。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了。能让一个男人静下心来好好想是无非就是女人。关于女人或是与女人有关。

  春天,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她对那晚答应帮忙的事之字不提。莫非她嫌我没钱或者她是同性恋,那么她当初为什么又要跟我交往,而且还是一年。莫非是我“软弱无能”,那第二春为何又与我建立“炮友”关系。莫非她在搞精神恋,那她为什么又不继续恋下去。莫非我冒充诗人被她发现,对我已是心灰意冷。心灰意冷不要紧,千万可别性冷。

  如果真是心灰意冷,我还有机会让她欣喜若狂。因为,我已经会写诗了。现在我就很想写一首诗。

  为一个女人,也为另一个女人。另一个让我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超过三秒的女人,另一个如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中描述的东家之子般的女人:东家之子,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多一点则太胖,少一点则太瘦;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美人胚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诗为之施
与“东家之子”偶遇就在不久前,就在我回家的路上。而此刻她仍在,我躺着,离她也只有一河之隔。

  我路过她时,她正在搭帐篷。“东家之子”要在此处露营!一位美女要在自家门前露营,诱惑力是可想而知的。自己上家门前的*岂能不要。

  “你好,你是要在这露营吗?”我上前搭茬。

  她望着我,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早就对这样的搭茬方式习以为常,只是很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多少有些让人失望,“这儿地势不好,如果下雨,肯定会积水。”我坚持不懈。

  “谢谢你的提醒,我看过天气预报,今晚不会下雨。”

  我有些沮丧,“这天气的事儿,谁也说不准,那老天爷何时要撒尿,只有它自己知道。”我死皮赖脸。

  “东家之子”居然没笑,这真出乎我的意料。

  “那你说哪好?”她只是淡淡地问了句。

  当然是去我家咯,不管刮风下雨,电闪雷鸣,都不用担心。还可以在一起“裸淫”,这岂不两全其美。 这只是一个想法,也只能是一个想法。说自然不能这样说。如是说,即使是貌比潘安的帅哥都得吃一记耳光。更何况,我现在的境况还不如潘长江。

  “那儿”我指着一处桥型的地势。

  “谢谢,”言语中仍不带任何情绪。她转身,屁股对着我,情绪激动。我在后面也看得情绪激动。

  激动是那样的短暂,为什么生活总是在给人希望的时候,又把你推向绝望。现在的我就在这希望后的绝望之中。

  只见她挥手到,钟雍,快过来帮我把这东西搬那边儿去。

  我失落到了极点,望着那“奸夫”向这边走来,他是那样地满面春光。而我又是那样的蠢光满面。

  很快那男人便出现在我面前。的确是一个“中庸”型的男人。面貌中庸,身材中庸,衣着中庸,就连说的话也是那样的中庸。

  “你朋友?”中庸一脸醋意。

  “不是,我路过,见你们在这露营,我担心这天下雨就给她建议了一个比较好的地形。”我抢在“东家之子”前答到。这样做显得我很有风度,也很大度。

  “哦,是这样,那谢谢你的建议。”中庸缓了一口气说。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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