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着案谈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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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着案谈着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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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关切地问:“妈,你没事吧。”

  她母亲尴尬地说:“妈,没事。妈现在回房休息去了。你记得明天帮我去问一下那个病人,看是不是古艮出事了。”

  林青霞问:“妈,你问这个干吗呀?”

  她母亲正色说:“你别管这么多,总之你一定要帮妈这个忙。”

  林青霞不无烦躁地说:“好了妈,你休息去吧。我记住了。”

  林青霞等她母亲回房去后,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卧室,她今天下午回来才不到二个小时就被王主任叫去接诊,她还没有来得及查看电话录音。虽然现在有手机,一般熟人有事找她都会即时用手机跟她联系,但有时候还是有人会打她的电话,如果她没接就在电话里留言。

  她穿着睡衣走到电话机前,按下播放电话录音的键之后,走到梳妆台前用电吹风吹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电话录音磁带里只有一个留言,是她最想听到的,是汪良的留言。汪良温柔而又浑厚的嗓音从扩音器里发出:

  “霞,我是良,刚才打你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我明天上午十点从香港坐头班飞机回江洲,很想你的良。”

  汪良跟林青霞是一起跟红十字会,到深圳做义工的。汪良是林青霞最近才交的男朋友,她还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她母亲。

  她跟汪良都在江洲人民医院做外科医生,在做完义工从深圳返回江洲时,汪良因为有一点事需要去一趟香港,所以她先回来了。

  她听到汪良的留言,高兴得像一个小女孩似的,赶紧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她今天晚上替木乐做手术时关机了,后来一直就忘了开机,她拿起手机启动后飞速从电话簿中找出汪良的手机号码,但拔过去之后却关机了。

  她很失望地耸了耸肩膀,自言自语地说:“关机,我关机,他也关机。我给他发一条短信算了。”

  她打开短信功能,很深情地写道:

  “良,明天我会准时到机场接你。想你的霞。”

  林青霞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短信成功发出去。她重新回到梳妆台前,把手机放到梳妆台上,然后继续电吹风吹起她湿漉漉的丝丝秀发。

你们好像很熟
7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木乐醒来了。张冬健通知他这个好消息时,他还在床上做着稀奇古怪的噩梦。

  他昨晚回到家,又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房里,坐在阳台上不知道哪来的强烈孤独感,他害怕那种强烈的孤独感,他不停地喝着酒。一瓶接一瓶,最后醉倒在阳台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也许又是徐琴扶他上的床。她总是这样无微不至地关心他。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他真的不爱她,无法和她在一起,如果勉强接受她,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照顾生活的女人,他会觉得很对不起她。

  他接完张冬健的手机,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头很沉重,也很痛,这是酒精的侵害。他猛烈地拍了拍脑袋,坐在床沿上用力搓了几把脸,等意识渐渐清醒后穿上拖鞋下了床。

  他梳洗完,下楼走到客厅里。天天和徐琴都在客厅里等他一块去看木乐。她们都吃过早餐了。他对她们俩的存在并不奇怪,但马休怎么也一大早在客厅里还跟天天好像很亲热似的。

  他笑着问马休:“马休你昨晚在这里睡?”

  马休忙说:“没有啊,昨晚我送天天回来就回家了,我是才来的。”

  天天说:“是啊。我们昨晚没在一起。你不要瞎猜。”

  徐琴其实知道他们俩昨晚在天天的房间里磨蹭了很久,后来马休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她不是睡了,而是在牵挂颜真。她一直坐在阳台上等到颜真开车回来才回房。

  她笑道:“真哥又没说你们俩昨晚在一起,你们紧张什么。两个小鬼。”

  昨晚马休跟天天吃完晚饭,天天便叫马休教她制作PS图片。后来马休在她的书桌上看到塞林格的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便跟天天聊起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在他的印象中女生一般不怎么喜欢看这部小说,但天天却把这部小说当成人生中必读的十部小说之一。而《麦田里的守望者》也是马休最喜欢的小说之一,两人因此便就这个话题东拉西扯地聊开了。聊到深夜时分,马休赖着不想走。天天于是把他强行推出门,让马休站在夜风中吹得直打喷嚏。

  马休说:“什么小鬼,我们都快成剩男剩女了。哦,天天。”

  天天说:“谁跟你哦。”

  马休这句话触到了徐琴的痛处,她今年二十七了,已经是标准的剩女。她的家人也很着急她的婚事,她自从认识颜真之后,就再也没有向别的男人敞开过恋爱的大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对他死心踏地。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值得,很傻,可是她却又情不自禁地这么做着。

  他懒得理天天和马休,管他们昨晚在没在一起,只要他们两在他面前不吵嘴他就谢天谢地了。

  “阿真,早餐在餐桌上摆好了,你去吃吧。”陈妈进来叫他。

  他摆了摆手,说:“不吃了。”

  陈妈说:“不吃怎么行,一日三餐,早餐才是关键,一定要吃的。”

  他拗不过陈妈,于是只好说:“那就喝点牛奶,我真不想吃什么。”说完跑进餐厅端起牛奶喝下去,然后带着他们一块直奔江洲人民医院。

  木乐在他们赶到医院时,已经又昏了。刚才木乐只是醒来一会儿,因为意识还不清醒,他什么都没说就昏回去了。

  林青霞对木乐进行全面检察后告诉他们,木乐病情很稳定,只是暂时的休克。她说:“病人刚才醒过来,是一个好兆头。你们不必担心。”

  他问:“他什么时候还会再醒来?”

  林青霞说:“他的病情很稳定,应该会很快的。怎么,你昨晚不是说要在这里守夜的吗,开溜了吧。”

  他笑道:“被你说了一顿,我不开溜行吗。”

  天天问:“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被她说了一顿,什么开溜?——哇,你们俩现在好像很熟了呢。呵呵——”

天天说媒
他朝天天的脑顶戳一下,说:“多事。”

  “哎呀!”天天摸着脑顶,叫道:“喂,表哥我警告你,你再戳我的头,我不认你这个表哥了。”

  马休跑过来冲天天笑道:“哥们支持你。”

  天天朝马休哼道:“我跟你很熟吗,谁是你哥们。”

  马休没想到天天把昨晚跟他的热乎劲一下全抛到九宵云外去了,马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感觉很别扭的。

  徐琴笑道:“马休你的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吧。”

  马休说:“是啊,没想到某人的马蹄这么厉害,一拍就伤人。”

  天天指着马休说:“喂,你说谁?”

  马休说:“谁以为是说谁,我就说谁。”

  他见马休跟天天又开始吵起来,便说:“你们俩要吵到门外去吵,别在这里吵着了木乐。”

  “颜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林青霞叫他。

  他问:“什么事?”

  林青霞说:“我们能到外面说吗?”

  马休见林青霞把他叫出门,便对天天说:“喂,我看真哥跟这个林医生有戏。”昨天他们俩在一起聊天时,天天把颜真对林青霞有意思的事情跟马休八卦了一番。

  天天一边朝门外看他们俩,一边对马休说:“你凭什么说他们俩有戏。”

  马休神气地说:“凭我的直觉。”

  天天嘲笑道:“切。拉倒吧,你的直觉算个屁。”又说:“不过我看得出,表哥是真的喜欢青霞姐。而青霞姐是真的对表哥没感觉。”

  马休说:“没感觉,我看不会吧。”

  天天说:“我们女人的心你们男人是看不透的。不行,我得帮他们撮合一下。”

  马休说:“不会吧,你帮他们撮合一下,我看你别帮他们愈撮愈不合了。”

  天天踢一脚马休,说:“闭上你的乌鸦嘴。谁说的。”

  马休揉着被天天踢痛的脚,说:“好男不跟恶女斗。”

  站在一旁的徐琴听到马休和天天议论颜真跟林青霞的话,心里突然像被无数的针扎一样痛。她像逃跑似的对天天说:“天天,我回侦探社去了。你帮我告诉真哥,有事叫我。”

  林青霞叫他在走廊里,无非是完成昨晚她母亲交代她的任务。她刚才本来打算问张冬健的,但她不愿意问警察这种问题,因为她知道向警察问这种问题,警察会用另类的眼光看她,好像她跟这起案子有什么瓜葛似的。而她问他就不同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她跟他说这些不会被他当成嫌疑人看待。

  他问:“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林青霞为了消除他的误会,便说:“不瞒你说,古艮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跟我妈妈离婚后,我们一直没有来往。打听他的事情,是我妈妈的意思。”她声音有一些冷酷,不带一丝感情。

  他吸一口烟,沉默了片刻,说:“你妈猜的没错,是古艮和他女儿出事了。”

  林青霞问:“他们父女俩,现在怎么样了?”

  他在思考应不应该跟她说出真相,这是职业习惯,在案子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他一般不会向任何与本案无关的人透露案情的。

  她见他沉默,便紧接着又说:“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木乐讲经过
木乐笑着被他扶起坐稳说:“还死不了。真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一个人喝闷酒也不给我喝一口。”

  他笑了笑,把酒瓶递给木乐。

  天天急忙上前从木乐手里夺过酒瓶,说:“表哥你还真给木乐哥哥喝呀,你这不是想害死他嘛。”

  木乐笑道:“天天你就让我喝一口吧,我一闻到酒香就吞口水,我……”说着又咳嗽起来。

  天天说:“不行,不行,你都咳嗽成这样了。”

  木乐说:“就一口,总行了吧。”

  天天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他朝木乐笑道:“算了,木乐你就听天天的话,等你好了我们再喝个痛快。现在你快说你跟古离阴到底出什么事了?”

  木乐一说这事就来气,止不住地咳嗽几声后把那些事情告诉他。原来昨天他跟古离阴去古家察看现场情况时,刚进门就遇到两个戴头罩的歹徒。他们用无声手枪指着他们。

  当时古离阴吓坏了,她尖叫起来。

  那个用无声手枪指着古离阴的歹徒,便用枪托将古离阴击昏。

  他就在那时见有机会反抗,急忙反手一招擒拿手将用无声手枪指着他的歹徒击倒。正在他滚地准备夺过那个歹徒的无声手枪时,击昏古离阴的歹徒冲过去用手枪顶住他的脑袋。

  然后那个歹徒在他站起时朝他的胸口连击三掌,他顿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木乐讲完后问他:“真哥,古小姐怎么样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茫然地望着窗外,窗外是医院的花园,那里一片金灿灿的阳光。这仲秋的季节,有不少落叶乔木已经开始在落叶,不少医护人员和病人在花园里散着步。

  他说:“她被绑匪抓去了。”

  木乐捏紧拳头在床上砸一下,说:“这都怪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古小姐。”他因为动气太重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天天忙过去替他扫着背,劝道:“木乐哥哥你别生气了,这事不能怪你。”

  木乐咳嗽完对天天笑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我生气。”

  天天问:“什么办法?”

  木乐指了指天天放在床头柜上的酒瓶,说:“这个可以不让我生气。”

  天天说:“不可以。”

  木乐说:“只喝一口。”

  马休帮木乐把酒拿过去,说:“木乐你喝,我支持你。”

  天天指着马休骂道:“你这个死帮凶,你想害死木乐哥哥。”

  木乐已经从马休手里拿过酒,咕噜噜地喝着,笑道:“天天,我有酒死不了,没酒才会死了。哈哈……”

  马休笑道:“听见没有,男人的事,你女孩家最好别管。”

  “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不理你们了。”天天生气地说完就走。

  马休忙问:“你去哪?”

  天天说:“我去逛街,免得在这里看到你们这些臭男人难受。”

  马休说:“逛街是吧,我也会。” 。 想看书来

复杂的内情
天天说:“你会逛街,关我屁事啊。”

  马休说:“我又没说关你屁事,你何必要关这个屁事呢。”

  天天指着马休说:“你——”

  马休朝天天笑道:“别你了,不如我带你去香铁山公园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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