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着案谈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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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着案谈着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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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休说:“我又没说关你屁事,你何必要关这个屁事呢。”

  天天指着马休说:“你——”

  马休朝天天笑道:“别你了,不如我带你去香铁山公园玩吧。”

  天天说:“谁要你带,我自己不会去。”说完把马休甩下自己出门去了。

  木乐见马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便笑道:“马休,你还不快去追。”

  马休说:“她发小姐脾气,我受不了,不追。”

  木乐笑道:“为了追求自己喜爱的女孩,受点小姐脾气是福气,追吧,不然她被别人追到手,你就后悔莫及了。”

  马休笑着赶紧追出病房去。

  木乐等马休出走后,又大口喝下酒,因为喝得太急了点,酒一下肚就令他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木乐咳嗽完问站在窗前对窗外发呆的他:“真哥,现在怎么办?有没有绑匪的消息?”

  他茫然地望着窗外天空上的白云,像梦呓一般说:“我估计绑匪抓古离阴的目的是为了逼古艮出来。”

  木乐问:“古艮不是已经被他们抓去了吗?”

  他说:“我想应该没有。刚才绑匪打电话给古太太要她转告古艮古离阴在他们手里,这分明是古艮不仅不在他们手里,他们而且也不知道古艮的下落。”

  木乐说:“莫非古艮失踪是自己发现了什么危险然后躲了起来。”

  他很确信地说:“不是。”

  木乐问:“为什么不是?”

  他望着木乐,说:“你想一想,古离阴找我们时说过,古艮失踪那天他们家被翻乱过。并且古艮从此手机关机再也没有跟她们母女俩联系。”

  木乐说:“你的意思是,如果古艮是自己发现了危险而躲起来,他不会搞这么多事,并且还会跟家人说一声。”

  他说:“不是。”

  木乐问:“为什么又不是啊?”

  他坐回床边,从木乐手里拿回酒瓶,喝了一口,说:“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有很复杂的内情。”他说到这儿,手机突然响起。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张冬健打来的。

  木乐问:“什么复杂的内情?”

  他示意木乐别吱声,按下接听键后,张冬健说:“阿真,你现在有空没有?”

  他说:“有空,什么事?对了,木乐醒了,他把事情跟我说了。”

  张冬健笑道:“那好。我等一下过去。对了,阿艳的表姐从广州来我们家玩,我现在没空去接她,阿艳又在上班,她十一点半的飞机,你要是有空麻烦你帮我们去机场接一下她。怎么样,有问题吗?”

  他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就说:“好吧,我去接。她长得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不然我怎么接她。”

  张冬健说:“等一下让阿艳给你发一条彩信过来,她长得挺有气质的。是你喜欢的类型。她叫李静。”

  他对张冬健这句话感到莫明其妙,他去帮他们夫妻俩接一个亲戚,那女的长得挺有气质跟他喜欢的类型有什么关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万芳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张冬健夫妇帮他精心设下的温柔陷阱,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张冬健。

  他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于是立即动身去机场帮张冬健接人。他走进停车场时,居然看见林青霞开着自己的车驶出停车场。他一见到林青霞就情不自禁地为她着迷。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自在,钻进自己的车里,一边启动车一边在心里说:这是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女人。

  他嘴里虽然这么告诫自己,但心里却仍然情不自禁地想着林青霞。这个女人已经像魔鬼一样钻进了他的内心深处,他一时间无法把她从内心深处赶走。

  她成了我心中制造孤独和痛苦的魔鬼,而不是排除孤独和痛苦的女神。他在心里说。

  他把车开出停车场,缓慢而又平稳地沿着出医院大门的通道朝前开去,同时为了驱散心中的烦恼,他拿起《班德瑞名曲专辑》放进音响里。片刻的静默之后,空灵飘渺的旋律将他吞没到另一个世界中,也暂时驱散了林青霞在他心中产生的烦恼。

  《班德瑞名曲专辑》是周婷婷生前最喜欢听的音乐,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开车时,她都喜欢听一听班德瑞的音乐。他以前不怎么喜欢班德瑞的音乐,他觉得这种音乐过于纯美,他无法静下心去倾听这样纯美的音乐。因为他那时每天都有太多的案情要分析,有太多的问题要思考,所以他几乎连音乐是什么都快忘了。

  但周婷婷死后,他渐渐喜欢上了班德瑞音乐,那些空灵而又飘渺的旋律让他充满仇恨而又浮躁的灵魂得到片刻的宁静。

  开出医院大门,在明珠路段,他看见马休跟天天开心地逛着街。他从马休和天天身边经过,天天发现他的车便朝他招了招手。

  他朝他们俩点头笑了笑就开过去,但他同时又情不自禁地从后视镜中去看马休和天天,他们在嬉闹,像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在嬉闹。他这时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跟周婷婷逛街的快乐时光。那时他跟周婷婷也像马休跟天天一样,一见面就喜欢斗嘴,但彼此之间却总是想着对方。

  爱情是那样的美好,而我只能留守在死去的爱情坟墓前独自孤独而又痛苦。他在心里明确地对自己说,这个明确的意识让他感觉人生已经对他毫无意义。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替周婷婷报完仇,就跟周婷婷一块离开这个令他孤独而又痛苦的世界。

  他开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前,又看到了林青霞的车,她也在等绿灯。他真希望不是跟她同路,不然他无法不去想这个像魔鬼一样的女人。她让他魂牵梦萦又令他更加孤独和痛苦。

  爱一个女人得不到她的爱,这份孤独和痛苦,他在H省警官学校读大二那年已经切身体验过。那时他爱上一个叫万芳的女生。万芳很美,她那纯情的眼神每次与他的目光相遇,都会令他魂牵梦萦不已。

  他暗恋万芳很久都一直不敢主动追求万芳,因为万芳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态度对他,当然不仅是对他,万芳对谁都这样,她不怎么跟人亲近。他几次想制造机会接近万芳,但都被万芳冷若冰霜的态度吓跑。他也有一次鼓起勇气像别的男生追求女生一样,给万芳写过一封深情脉脉的情书,但万芳却一直没有回信给他。

  有一天他把这个秘密告诉张冬健,张冬健一席话让他彻底摧毁了他对万芳的美好想法。

  张冬健告诉他,万芳是H省莫著名企业家的二奶。他当时不相信这么纯情的美少女,会是让男人用金钱就可以玩弄的二奶。他为了证实张冬健的说法,他跟踪万芳,结果证实张冬健没有骗他。

在机场出事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因为爱情而产生的孤独和痛苦,那种孤独和痛苦感后来使他*不羁,他再也不把爱情的心扉向女人敞开,紧紧地封死。那时女人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性伴侣或者是结婚生儿育女的机器,不值得去爱。直到他认识周婷婷,周婷婷的善良和活泼天真的性格深深打动了他,再次点燃他被万芳熄灭的爱情火焰。但周婷婷死,他做了私家侦探,经常帮人去调查通奸的案子,他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的爱情,见过太多禽兽不如的狗男女,因此他对女人美好的想法也随着周婷婷的去世而去世了。

  这些年来,他也接触过一些女人,也想再次重燃周婷婷带给他的爱情火焰,使自己孤独而又痛苦的心不再孤独和痛苦。但一晃四年多过去了,周婷婷没了,他的爱情也没了。

  他本来以为林青霞会在前面跟他分道扬镳,但没想到她开着车始终在他前面朝机场飞速驶去,一直驶进停车场内。

  他在进机场停车场前,他有意放慢车速,让林青霞停稳下车后,他才开进停车场停稳车。他停稳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不敢下车跟林青霞碰见。他等林青霞下车朝机场接人的出港口走去后,才走下车。

  林青霞来得正是时候,她走到出港口只等了一会儿,英俊潇洒的汪良就提着一只密码箱夹杂在拥护的乘客中间朝她走出来。汪良很帅气,一米八的个头,俊朗的外表吸引无数女人的爱慕眼光。

  他悄悄地站在出港口的人群里,看着林青霞跟汪良快乐地拥抱,然后林青霞接过汪良一只行李箱提着往停车场走去。

  林青霞跟汪良的亲热劲让他突然感觉心空落落的,天空也一下灰暗无比。仿佛这个世上唯一能够重燃他爱情火焰的女人,已经被一个强盗夺走似的令他心碎不已。

  他知道这是孤独和痛苦的极点。但他很不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有这种幼稚的心态。

  他掏出酒瓶,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他喝下酒后,不由得在心里自嘲自己自作多情。但无论他怎么想把自己跟林青霞划清界线,不让她跟汪良的事情来伤他的心却仍然止不住去想林青霞跟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也许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是林青霞的哥哥或者表哥什么的?但他自欺欺人地想到这儿,耳朵里立即响起天天刚才在木乐病房里说过的话:“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是啊,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去他妈的B。”他止不住地骂了一句脏话。他骂出的这一句脏话,把一个经过他跟前的机场保安吓了一跳。

  保安见他无缘无故在乱骂,以为他是什么疯子或者酒鬼,便上前赶他:“喂,没事不要来这里走,走远点。”

  他被保安这么一说,顿时一肚子火气,他冲着保安喝道:“你他妈的说什么。”他说着不知道哪来的强烈愤怒,一记重勾拳将保安打倒。

  他这一记重勾拳打出去,立即被几个保安一阵围攻,幸好他身手了得,几个回合下来,他把几个保安都解决了。但两个机场警察却用枪指住他,如果他再反抗,他们就把他当成恐怖分子就地枪决。

  他举手投降的瞬间,被保安打倒在地,顿时他只感觉有无数的脚和警棍在朝他的身体狂砸。他像一条被打倒的死狼一样,被保安和警察一起抓进机场派出所关进候问室里。

  因为他散打功夫高强,又行为怪异,已经被警方列为重点排查的嫌疑对象,他一进候问室就被警察取走了手机和身上所有证件。

小偷阿亮
他对这些程序一清二楚,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他是来接人的,已经到了十一半,他得去接人,或者至少打一个电话给张冬健,让张冬健找关系把他弄出去。不过他的请求被警察严厉呵斥,警察觉得没有让他吃电棍坐电椅已经是优待他了,要不是这是机场派出所,是江洲的文明窗口,换了别家任何派出所,他这种袭警的嫌疑人一定先给一顿下马危不可。

  他的请求被警察拒绝后,只好无奈地蹲下等着张冬健打来手机问他了。他当然认识不少警局的领导,但他此时不想麻烦他们。

  “这不是反贪局的颜处长吗?”一个衣着前卫的年轻男子凑过来叫他。这男子高高瘦瘦的,染着一头黄毛。

  他看了一眼,这人有点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认识的。这人居然还叫他颜处长,想必是四年前接触过的。那时他是市反贪局刑侦一处的副处长。他见这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就很反感,他说:“你谁啊?”

  年轻男子嘿嘿笑着蹲到他跟前,递一根香烟给他,说:“我阿亮啊。你忘了,五年前我还协助你破过一起大案子呢。”

  他接过阿亮的香烟,吸着说:“不好意思,我真不记得你是谁了。我现在已经不做处长好多年了。”

  阿亮当然知道他现在不做处长好多年了,但他为了出于“礼貌”还是叫他颜处长。

  阿亮笑道:“颜处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那个专门偷贪官家财物的阿亮。”阿亮凑近他耳朵继续说:“当年我在药监局局长的一套空置的房里偷东西,刚巧被你去查案时撞见。后来我求你放过我,我当时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就把偷到的药监局局长贪污受贿的记事本交给你。后来你就是靠我给你的那个药监局局长的贪污受贿的本子,才把药监局局长办倒。你不记得了?再想想。”

  他被阿亮这么详细一说,顿时想起来了。当年如果没有阿亮偷到的药监局局长记录贪污受贿的记事本,他还真的很难查出药监局局长的贪污受贿问题。这事他记得很清楚,张冬健也认识阿亮,阿亮是江洲有名的小偷,他专门偷那些贪官污吏家的财务。后来阿亮因为盗窃罪被抓判了刑,到底判了多久刑期,他不知道,从此也把阿亮忘了。

  他问:“你不是被抓了吗?”

  阿亮笑道:“关了三年,早就出来混了。”

  他笑了一下,问:“你怎么进这里了?”

  阿亮满不在乎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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