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晚妻-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当时他看着她,足足看了一分钟,脑子里想着拒绝又不伤人的话,最后刚要说,她就自嘲地笑了,笑容像一朵蔫了的花:“哦,我明白了。”
  
  他又要开口却又被她打断,她几乎是自我安慰一般说了一堆:“没事,希望不要造成你的困扰,也不要安慰我,我没事,我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说是喜欢就默默喜欢好了,不一定要得到,就像我们喜欢风难道还能让风为我们停留?”说到后来,她几乎语无伦次。
  
  夏臻霖掏出一根烟,把玩了一下后夹在耳后:“你说的是纵横四海吧,我也喜欢那部电影,至于你喜欢我,我得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所以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来的不是那么巧。”
  
  “我明白了!希望我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她微微鞠躬,说完后立刻转身就跑。
  
  夜风徐徐,透过窗缝拂过夏臻霖的脸,他莫名有些烦躁,不知为何自再见到叶琨后四年前的事情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他以为自己忘记了,但回头一看,那个短发可爱的女孩面目清晰,就停在那里,好像没走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夏渣渣是不是挺令人讨厌的?他太自负了 早晚会付出代价的
  TAT 文文好冷 大家帮帮忙收藏一下 给我留言吧 ╭(╯3╰)╮
  送上《小繁花》的番外!
  情人节的那天,老凌在法国餐厅订了位置,越越童鞋很慎重其事地穿了件低胸小礼服,出门前照了照镜子自觉有些不妥,又加了个小披肩。侧头一看老凌,发现他穿上西服真是帅得不像话》 《 当然她不会承认滴。
  餐厅环境很好,食物也很精致,小提琴声也很悦耳,除了一个小意外—中途越越去了趟洗手间,高跟鞋却被洗手间门外的镶金小槽卡住,这一看才发现有块温馨提示“维修中,请慢步”的牌子被两个有些调皮的小孩撞翻在地。
  这不是高级餐厅吗?越越囧,这样的小意外发生的几率比中六合彩都要低上一倍。
  轻轻挪动却拔不出来,越越使了点劲,咔嚓,鞋跟竟然断了……
  立刻拨电话给老凌。
  老凌进来的时候,沉静地看了看越越因窘迫而微微发红的脸蛋,且看了很久……洗手间没有人,越越正发愁该怎么办,老凌很果断地关上了门,探手到越越的脑袋后,将她的头发散了下来。
  越越惊讶,这是做什么?气氛貌似很微妙
  ……
  ……
  ……
  很多年后,越越大妈回忆起这件事还是耳根子发红,使劲捶打老公,说他满肚子坏水,很不正经。
  但说起来那是他们最刺激的一次》 《
  当时越越的小礼服被扯开,整个人腾空架在老凌身上,手抵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想要反抗却被吻住。出乎意料的是老凌完全是游刃有余,非常理智地进行着,完全忽视身后那面超大超亮的镜子,而越越面对着那面镜子,不得不看见了自己羞愤,难堪,无奈,妥协到……享受的表情变化。因为陌生的环境,令人窒息的氛围,而使愉快兴奋一波波袭来,越越几乎是要晕过去。老凌则是一如既往地邪恶而忘情地在越越身上驰骋,速度和力道都很足。
  完事之后,老凌很温柔地帮衣衫不整的越越穿好衣服,而他轻轻拉一拉裤链立刻恢复了“人面禽兽”样。
  抱着越越出了门,正巧门口走来一年轻女士,看到女洗手间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越越很欲盖弥彰地解释:“我鞋子坏了,自己走不了。”老凌微微一笑,将越越抱了出去。
  随即不到二十秒,洗手间里的年轻女士尖叫:“啊!你们落了东西!”
  老凌闻言放下越越,快步走回去,非常沉着冷静地拾起落在地上的“东西”,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PS:朋友说我的文名实在太复杂了 帮我根据剧情换了一个 应该不改了 更直接点中内容 你们觉得如何
  
  
  
  
  chapter4
  
  在医院工作是一件辛苦的事,每天都会发生一些摩擦和龃龉,作为护士的叶琨早在三年的磨练里练就了“手快,心细,脸厚”的本事,但这一天还是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不愉快之事。
  
  二十八床的陈姓老太太是脑溢血送进医院急诊科的,后转到脑外科手术治疗,因为在病房的洗手间里摔了一跤导致腰椎骨折而再送到叶琨的骨伤科科室。她六十五岁,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性格也发生了变化,常常疑神疑鬼,说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住到骨伤科后总称每晚会在白墙上看见一只白狐窜过,惊恐害怕之余要求儿子帮忙算一卦,算卦师是老山里的一个师傅,信誓旦旦称陈姓老太太周围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相随,若有条件最好找法师来驱邪,陈姓老太太知道后火急火燎地叫自己做生意的儿子去请法师,因为暂时不能出院就请了法师到医院里来,拿着铃铛,绳索和符咒火盆之类的东西大喇喇地在医院里做法。
  
  这当然是违法了医院的规定,正值护士长不在,科室里三四个护士赶紧跑过去制止病房做法,谁知一进去就被陈姓老太太大骂,她吐了一口痰在地上,砸了两只杯子:“我关上门做法是我的事情,关你们屁事!你们就是见不得我病好,赚我这把老骨头的钱!”
  
  骂声越来越响,其他病房的病人也推着轮椅出来看热闹。恰好陈姓老太太的媳妇和儿子都在,她媳妇和儿子个个都是暴躁脾气,对三四个护士推推搡搡,急着将她们推出病房,一时间争吵声,摩擦声不断。
  
  叶琨是陈姓老太太的责任护士,有责任制止这种行为,她一开始礼貌客气地和陈姓老太太的媳妇交流,谁知那人是个泼妇蛮不讲理,开口就是个滚字,丝毫不将护士当人看。
  
  “院有院规,既然你们住到医院来就必须遵守院规,医院不是你们自家人的,要干嘛回家去干嘛,这里还有其他病人,你们这样会打扰其他人的知道不知道?”叶琨大声说话。
  
  陈姓老太太的媳妇急了,怒气冲冲用手指着叶琨:“你有什么资格教我们?你又不是院长,医院又不是你的,你不过是个伺候人的护士,说难听点就是端屎端尿的,要不是你们没伺候好我妈,让我妈浑身不舒服我们用得着请人来做法吗?我告诉你,这法师是我们花钱请来的,钱都给了,今天就在这里,这法是做定了,你们都走开点!”
  
  陈姓老太太的媳妇咄咄逼人,几个小护士看不过去,纷纷上前和她理论,混乱中她将一个小护士的护士帽给扯了下来,那个小护士涨红脸用手去推她,她一个趔趄,没站稳,身子往后仰撞上了病床的床角,“啊”的一声,大骂:“你们竟敢动手?我要找你们院长!”
  
  那个小护士立刻往叶琨身后一躲。
  
  “老公,找她们院长!她们动手打人!”
  
  一直在旁抽烟的老太太儿子一声不吭地朝叶琨她们走过去:“谁推我老婆的?!”
  
  站在叶琨身后的小护士有些慌乱地退了好几步。
  
  “这是个意外,是你老婆先动人扯我们护士的帽子。”叶琨大声解释。
  
  啪一声,老太太的儿子一耳光落在叶琨脸上,他打得很用力,叶琨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鲜明的指印。
  
  叶琨不是第一次被病人打,压抑了屈辱和难受,看着老太太的儿子:“你们不是要找院长吗?我和你们一块去,看谁有理。”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正巧开完会的护士长来了,听到吵闹声立刻走过来,挑起眉:“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是你们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说完轻轻推了推叶琨:“你先下去休息一会,这里我会处理。”
  
  叶琨点头,低着头走出病房,默默走到电梯口,她每次情绪不到都会找个地方静个几分钟,努力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再面对病人。
  
  下一秒,电梯叮一下,门开了,她本能抬起头,却看到了夏臻霖。
  
  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似乎是路过的人按了按键又走了,电梯才会在这楼打开门。
  
  四目相交,夏臻霖凝视着叶琨,等到门快要合上了,他突地一个侧身,闪了出来。
  
  “你脸上怎么回事?被打了?”夏臻霖走近叶琨,手正要伸向她的脸却被她闪开。
  
  “没事,没被打。”她轻轻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干妈住在楼上,我过来看看。”夏臻霖回答。
  
  “我要去忙了。”叶琨侧身要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的手拽住,风驰电掣的功夫,他竟然将她拉进了怀里,抵在白墙上。她吓了一大跳,还未反应过来,他灼热的呼吸,身上淡淡的木香和烟味已经萦绕咋她鼻尖。
  
  “你干什么?”她不知道此刻他们的姿势算是怎么一回事,太过于暧昧了,她几乎无法动弹,也不敢抬眼,一抬眼就能对上他深邃莫测的眼睛,她的心莫名地慌乱起来,咚咚直跳,快跳出嗓子眼了,他的腿又不经意地抵在她的膝盖上,她像一只被他钳制住的小虾米,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
  
  “受委屈了?”他说。
  
  他的声音醇厚好听,一句话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她心底压抑的彷徨和屈辱,她不自主地点了点头,眼睛酸酸的,眼泪就这么潺潺地往下流。
  
  他竟然笑了,不知为何,他喜欢她向他示弱,这种微妙的心理他没去探究。
  
  她的脸白皙,五官精致,五个淡淡的指印在左脸颊上尤为明显,他伸出手轻轻摩挲:“还疼吗?”
  
  等等,她在做什么?她自己被自己惊醒了,赶紧收拾好情绪,欲挣脱开他的怀抱,谁知他的双臂铁制似得箍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尽可能地压低声音。
  
  “你好像很怕我。”他的双臂钳制住她的手肘,笑着看她,“怕我什么?我又不会那个什么你的。”他轻笑着,态度竟有些轻佻起来,卯起劲不放开她。
  
  “你快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她几乎是要哀求了。
  
  夏臻霖这才松了手,好心情地摊了摊手,有些促狭地对她说:“我又没干什么,你也太紧张了吧。”
  
  叶琨一言不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快离开这里,不要面对这个男人,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护士帽上的夹掉了,回头一看,夹子竟落在夏臻霖的脚尖,她匆匆过去捡起夹子,尽量忽视被他黑影笼罩的压迫感,却还是在起身的时候不经意地对上了他的眼睛,就一秒的功夫,她立刻狼狈地闪开。
  
  “叶琨,你就这么怕我?看都不敢看我?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以前还说喜欢我呢。”他说。
  
  “谁没有喜欢过人,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回答得很快,似乎在心里过滤了好几遍这个答复。
  
  “也对。”他笑着拿出一根烟,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迅速夹在耳上,“我只觉得你每次面对我情绪太紧绷了,没必要这样。”
  
  “我去工作了。”她快步走开了。
  
  这天晚上,夏臻霖回城东的别墅吃饭,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汤汁香味,佣人阿姨见他回来了,客气地叫了声:“三少爷。”他笑着点头。
  
  父亲夏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见三儿子来了,一记冷哼:“原来是大忙人抽空来看我们了,谢谢你还记得我们。”
  
  每次都是这样的开场白,夏臻霖已经习惯了,笑着抓起桌子上果盘里的一只苹果啃:“最近的确是忙了点。”
  
  正巧母亲郑越从二楼下来,一见宝贝儿子回来了,立刻心情大好地上去:“臻霖回来了,今天炖了你喜欢喝的汤,你一定得多喝几碗,再带点回去。”
  
  “好啊。”
  “哼,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宠着,难怪永远不能成熟起来。”夏廷摘下眼镜,找了个口子切入,“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你和琳琅的婚事怎么样了?”
  
  夏臻霖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掸了掸裤腿上没有的灰尘,笑着说:“她还小,不愿意那么早嫁,我有什么办法?”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已经管不动了,随便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夏廷起身,不想面对这令人头疼的儿子,决定到后花园去看自己心爱的花。
  
  夏臻霖是夏廷的三儿子,从小到大最顽劣的一个,尤其是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每天带领一群孩子去打群架,抽烟飙车无一不会,让他头疼了许久,后来他的性格变了,变得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也逐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