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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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外史-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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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凝忽然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sè狡狯,冷冷道:“子嫣,若非有你存在,我和风潋哥早就双宿双栖,做一对神仙眷侣,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甚麽。。。。。。甚麽。。。。。。夏姊姊,开玩笑呢吧!咱俩亲同姊妹。。。。。。呵呵。。。。。。你若恼我抢走风潋,可就大错特错,虽然他对我一往情深,但。。。。。。但。。。。。。”

    冰凝哈哈大笑:“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永远信赖。”说著,竟真将子嫣从高空掼在地上。

    十余丈高空,子嫣尖叫著坠落,一时天旋地转,吓得六神无主,伴随著“喀嚓喀嚓”,四肢顿时骨折,这种痛苦难以想象,周身无处不疼,连哭泣似乎也忘记,用力爬起来,却使不上半分力道。

    冰凝从天而降,老鹰抓小鸡般拎起子嫣,飞至半空,道:“你自负花容月貌,藐视天下男子,连风潋哥这样优秀的男子,也不放在眼里,哼哼!风潋哥曾不顾xìng命救你,我夏雪冰凝好嫉妒,死去吧!”

    说著,又将子嫣扔到地上,这一次,她全身骨骼寸断,五脏翻腾,一时气窒,昏死过去。

    却说月玲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惊心动魄,久久不能平静,见冰凝远去,寻思:“这魔女乃戾天王之女,果然残暴狠毒,好在她不念旧恶,没来害我,呀。。。。。。糟了,这笔烂帐铁定要记在我头上,不行,得赶快跑,否则薛仁贵回来,就彻底完了。”
第五十七章 杀上盘根岛 剿灭玉兰宫
    渺渺云层密集团簇,轻盈无垢,丝丝缕缕地飘浮,倏分离散乱,象征人事无常。像一张洁白绫纱,布满苍穹,东方天上,红霞流景,彩华映衬,空隙处,显出碧蓝天幕,颇有几分闲适旷达,诗情画意。

    许久许久,风潋都神清气爽,超然物外,这种感觉美妙已极。回头一看,见来路白云稀薄,且急速涌动,有团玄黄之气袭来,定睛望去,那厢李君羡大喊大叫:“臭小子,喊你八百遍都不回应!”

    风潋慌忙令朱雀停住,道:“前辈恕我失礼,请回奏陛下,小可一介草民,与蓝羽郡主甚不般配,婚礼就此作罢。”李君羡道:“老夫才没工夫管这闲事,我且问你,朱雀何以会任你乘骑?”风潋笑道:“这个。。。。。它心甘情愿,晚辈何乐而不为。”

    李君羡道:“小子,站稳了,听清楚:朱雀星神,乃南方七宿和合之jīng,与伏羲、炎帝、女娲同生於上古时代。叁皇期间,神魔大战,她协助轩辕氏摒除妖邪,大振凶威,直至黄帝受命於天,恩泽四方。封神之战结束後,宇内万灵各归其位,各司其职,她在上界为九天玄女,下界为南宫朱雀,与她齐名者--玄武,乃真武大帝。老天爷,还讲不讲道理,朱雀娘娘不能当人坐骑啊。。。。。。。。喳喳喳喳喳。。。。。。贫道要疯了。小子,咱把朱雀请回大唐供奉,贫道当你坐骑,如何?”

    正当他喋喋不休,满腹牢sāo时,朱雀好像颇不耐烦,尖鸣一声,双眸中shè出两道火光,直逼李君羡而去。“朱雀娘娘,贫道只想给你讨回公道,何罪之有。。。。。。哎呦,饶命。”吓得他掉头狼狈逃窜。“啊呀,nǎinǎi的,是谁这麽不长眼?”原来,薛仁贵御剑而来,将李君羡撞个满怀。

    薛仁贵气喘吁吁道:“公冶兄弟,无论你飞天遁地,都逃不出我手掌心。”风潋道:“薛大哥,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薛仁贵道:“我是在救你!陛下宽宏大度,并非唯我独尊、不讲事理之人,你进京说明一切,想来圣上不会怪罪。若一味逃之夭夭,将会给公冶一族带来多大影响,这点想过没有?”

    风潋沉思片刻,道:“薛大哥好意,小弟岂会不知!但我与冰凝有约,攻杀龙鹰子,给玉兰宫一个下马威,好戴罪立功。。。。。。哎呀,坏了,你和李将军都来追我,子嫣一人在月府,如果月玲珑出手。。。。。。。後果不堪设想,咱们快回去。”

    叁人再返月府,见空无一人,好不容易寻到子嫣,却见她躺在地上,满脸鲜血,昏迷不醒,风潋抱起她,感觉如同一块烂泥,摸摸她手臂,关节断裂。掀起裙子,见两条大腿上一片青紫、血肿,视察之下,胫骨竟然成为两截。

    风潋潸然泪下,咬牙切齿道:“子嫣琵琶骨、颈椎、臂骨全毁,是被人活活摔成这个样子。。。。。。啊。。。。。。月玲珑,我公冶风潋必将你挫骨扬灰。”他“噗通”一声,向李君羡跪下,道:“李将军,求你带子嫣去峨眉山,找孙思邈真人医治。”李君羡道:“你干甚去?”风潋满脸杀气,恨了一声,道:“铲平盘根岛,剿灭玉兰宫!”薛仁贵道:“公冶兄弟,我和你同去,长孙大人再叁嘱咐我,须照顾好子嫣,可。。。。。。可。。。。。。”。。。。。。

    由朱雀带领,风潋与仁贵飘飞於东洋大海之上,在落rì时分就抵达盘根岛边境,两人面对眼前景象,称奇道妙,矫舌不下。整片地方树根盘绕,木节交错,虬柯yù婆娑。历经万年之沧海桑田、风雨轮回,给人以饱经风霜、苍劲古拙之感。

    一颗颗灰沉沉、光脱脱树干,无枝无叶,姿态奇特,不,原来这只是根须。那虬枝,最小也有磨盘粗细,片片绿叶,脸盆大小。越往深走,越是昏暗,一簇树丛里,枝叶茂密蔽rì,阳光难以投shè。整片林子幽谧寂静,没有那鸟语花香。除却黑根,就是大树,除却大树,便是枝叶。

    一眼望去,不着边际都是绿褐两sè,粗壮树干,直耸云霄,行走半个时辰,脚下那条长根依然没到尽头,如同阳关古道,莽莽苍苍。忽而透出一股海水,冲击到一排古木上,被分割成无数细泉,才缓缓淌过。

    薛仁贵皱眉道:“公冶兄弟,这里处处充满诡异,敌在暗,我在明,咱俩万万不可走散,以防误入陷阱而孤身无援。”风潋点点头,道:“正是,薛大哥,盘根岛岛主金丽雯,乃紫莲馨等之师,想必其人深不可测,而她那些徒弟,名姓既非高句丽所有,亦非我大唐惯用之名。”

    薛仁贵笑道:“呵呵,你多虑了,这一层不必深究,想必她们因为要在中原行走,才改名换姓。兄弟,你虽报仇心切,却要谨记,不到万不得已时,断不可枉杀无辜。咦,哪里有个树洞,走,过去瞧瞧。”

    树洞足有窑口那麽大,从外看去,黑幽幽,深不见底。左右还有两根扒杈,权当遮门闭户,穴内湿气颇重,更有隐隐薄雾冒出,而树干乃是深黑sè,纵向条纹,斑斑驳驳,见证岁月之长久。

    鬼斧神工,实在叹为观止,风潋正yù步入,薛仁贵一把将他拉住,道:“慢,这里布有‘水幕结界’。”风潋惊愕道:“你能破解麽?”薛仁贵摇摇头,道:“你让朱雀碰一口神火试试。”朱雀尖喙一张一合间,一道红光飞shè,但见洞口热气蒸腾,盘桓不散。薛仁贵大喜道:“结界已破,咱们进去罢!”

    入内别有天地,风潋举著夜明珠照路,啧啧几声,道:“山岭隧道、水底隧道、地下隧道,小弟都曾遇到过,唯独没听说过树中还有隧道。”随意在两侧抹了一把,感觉手心顿时湿漉漉,闻了闻,乃是树汁。”

    隧道弯弯曲曲,忽上忽下,或宽或窄,好在没有岔口,也不至於会迷路。两人感觉是在兜圈子,走上坡路,风潋悄声道:“薛大哥,你看四周,没有斧凿痕迹,这洞穴恐怕是天然形成。”薛仁贵道:“不错,想不到天下会有如此奇景,真是不虚此行。”
第五十八章 树心美女赋淫诗
    却说风潋与仁贵,继续在树心内转悠,攀山一般,堪堪行将一个时辰,忽然传来女子说话,他俩立马提高jǐng惕,蹑手蹑脚前进,走出半里许,前路有个小木屋,细一看,原来也和树干为一体,先是掏空四周,後jīng心雕琢出来,横架於空。木壁有窗牗、透气筒、门扇等,构成可zì ;yóu出入之密室。

    但听一个甜甜腻腻声音,由远飘近:“金姬姊姊,咱姊妹俩常常裸浴,若把那些臭男人引来,可如何是好?”另一女子金姬笑道:“呵呵呵,傻妹妹,若果真如此,正和我意。银姬啊!咱亲姊妹俩儿,自入玉兰宫以来,就一直供男人发泄情yù,若非自负花容月貌,早被人玩弄而死,你今後一定要曲意迎欢,知道麽?”风潋、薛仁贵:“。。。。。。”

    银姬道:“唉,姊姊,我听说中原多有奇男子,沐圣人之教,文武兼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拳脚棍棒,无所不jīng,哪像高句丽这些蛮汉子,就会打架喝酒,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金姬道:“命该如此!上天既然安排好咱俩归宿之地,抱怨又有甚麽用?中原有句话,叫:诗为酒友,酒是sè妹,咱姐妹空虚寂寞,有酒无诗,难以勾起sèyù,不如赋上几首,如何?”

    银姬拍手叫好,急急忙忙道:“姊,小妹先来一首《长相思》

    诗曰:

    江水东西流,劳雁两面行。

    人去杯空久,情随茶花伶。

    相思意未已,旧事如天境。

    空叹绵绵曲,岂回复往情。”

    金姬拍手叫好,也即兴赋诗,她道:“好妹子,瞧我《月夜思》

    诗曰:

    杯酒难诉夜波澜,

    对月相许心中愿。

    九天鸾凤降缳尘,

    歌舞夜曲续缠绵。”

    她姊妹把酒言欢,泼水嬉戏,银姬又赋诗。

    诗曰:

    耳语磨丝鬓,相期共舞蝶。

    韩湘会龙女,干将期莫邪。

    时年不稍叹,余生永忻偕。

    何以呈真意?披腹心皎洁。

    金姬诗曰:

    念君辗转横波目,十五西桥情愫生。

    忽见锦衾缠罗帷,chūn风满面桃花怜。

    银姬诗曰:

    巧遇淑贤骨肉匀,正值佳年chūn风催。

    不若合欢杨柳sè,岂负良辰不作为。

    金姬意乱情迷,接著酒劲儿,yín兴毕露,诗曰:

    风流夜半间,卧榻鸳衾乱。

    妾亦待成欢,一朝拥夙愿。

    银姬诗曰:

    chūn梦无消rì,平添泪眼哀。

    孤芳多秀丽,远赛靓仙姬。

    金姬诗曰:

    娇媚现闺阁,兰汤沐sè泽。

    玉肤还胜鹤,兴至唱吴歌。

    银姬诗曰:

    酥体倏软弱,亵裤谁脱落?

    颤颤凤鸾撮,迢迢仙路过。

    风潋与仁贵在窗口,饱览chūn光,两个热血男子,看得目瞪口呆,激情澎湃,风潋有点口干舌燥,瞪大眼睛,望著里面,问道:“薛。。。。。。薛大哥,怎麽办?”薛仁贵嘿嘿笑道:“这两个yín荡女子真要人老命,先拿下再说。”风潋奇道:“怎麽拿下?”仁贵舔著舌头道:“好兄弟,今rì咱们眼福不浅,你先去下面把风,待会儿再过来。”

    却说薛仁贵进屋後,将近一个时辰才返出,他衣衫不整,满脸得意之sè,对风潋:“进去罢!有我保驾护航,没人敢来sāo扰。”风潋呆呆不语,终於咬咬牙,推门而入。

    金姬银姬一丝不挂,玉体横陈,躺在地上气喘吁吁,见风潋後皆思:“好个男子,忒也俊秀。”金姬眉开眼笑,悠著嗓子道:“俊哥儿,过来呀!来嘛!”风潋不动声sè,两姐妹摆著柳腰迎上来,媚态堪绝,容颜之佳,世上少有。

    风潋自思:“公冶风潋啊公冶风潋!子嫣生死未卜,你怎还有心思眠花宿柳,贪欢作乐。”念及此处,赶紧闭紧双眼,向後退去,忽然银姬将他拦腰抱住,附耳道:“俊哥儿,还没耍子,就要走麽?莫非嫌银姬不够漂亮?”

    金姬舞动娇躯,雪臂**做出无数风sāo姿态,甩rǔ摆臀,yín贱之极,银姬道:“俊哥儿,你知道在这里儿用甚麽洗澡麽?乃是古树之汁,从截面处流出,好奇不?睁开眼睛瞧瞧罢。”风潋忍不住睁开眼,顿时见到金姬那形象,再也压不住心内yù火,低吼一声,如猛兽般向她扑去。。。。。。

    叁个时辰後,风潋穿戴整齐,搂住这对姊妹花,轻声道:“你俩何以在此做这勾当?”银姬才十五六岁,撅嘴道:“坏人,讨得便宜还卖乖,若非你还算温文尔雅,我和姊姊非把你吸干不可。”

    金姬闻得此言,就坠下泪来,扑在风潋怀里,泣道:“我和妹妹,自小被拐至此处,任人蹂躏,受尽白眼,可惜体弱多病,又不会武功,没能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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