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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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外史-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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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又不会武功,没能力逃出去。”

    风潋叹道:“玉兰宫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我必将之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唉,你刚才说自己体弱多病?是。。。。。甚麽病?”金姬、银姬齐声道:“花柳病。”风潋大叫一声,撞门而出。。。。。。

    与薛仁贵会面後,两人默默无言,继续前行,忽至一空旷广场,见地面有无数圈圈,大圈套小圈,类同涟漪,竟然一眼望不到边。月sè映出,两人仍未走出大木桩。突然,一个窈窕身姿出现,其人清丽无双,正是月玲珑。

    她怯怯弱弱跪在地上,哭著爹爹,依旧穿著淡粉sè衣衫,外披白纱,竟没为亡父披麻戴孝。肌如白雪,似梨花露珠,双眼哭得红肿,眸子暗淡无光,如一尊雕像,动也不动,美丽定格,依旧我见犹怜。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风潋吼道:“月玲珑,好个蛇蝎女子,怎麽狠心将子嫣活活摔得半死不活?你死期到了!”月玲珑辩解道:“我根本没害她,罪魁祸首是夏雪冰凝。”风潋闻言,不怒反笑,道:“呵呵,临死之际,还胡言乱语,受死吧!”

    月玲珑冷笑道:“呵呵,那对姊妹花,滋味不错罢?来我玉兰宫白白找乐子,真以为会有这等好事?实不相瞒,金姬银姬下体内,预先藏有一种‘断阳水’,你与她俩茭欢後,就等著变太监罢!哦,不,人家太监还有那玩意儿,至於你俩嘛,嘿嘿。。。。。。”风潋、仁贵同时大惊,道:“把。。。。。。把。。。。。。话说清楚。”
第五十九章 纵火烧林
    月玲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擦净眼泪,笑咪咪地说道:“《黄帝内经》**曰:‘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於yīn阳交接之道尔,夫女之胜男,犹水之胜火。’你俩方才醉酒行房,恣情纵慾,泛滥过度。殊不知神药‘断阳水’有滋yīn损阳之效,虽享一时之快,但却使yīn津逐渐耗竭,真力涣散。”

    “危言耸听!不就玩个婊子嘛,哪会有损肾气。”风潋嘴上虽这麽说,但心里越来越不安,适才神志安宁,气机宣畅,通泄自如。此时暗中调节呼吸,感觉胸口憋闷,全身疲惫,胯下之物隐隐疼痛。急忙守持jīng神,积蓄内劲。

    “哼。。。。。。玉兰宫如此放荡邪僻,薛某长见识了!妖女,今rì薛某豁出xìng命不要,也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御女过度,搞得yīn虚内热,阳火消尽,强行运息,丹田封闭,上乘内功无影无踪,这一惊非同小可,吐纳几口,丝毫感觉不到真力循环。

    月玲珑纤足飞起,一脚一个,将风潋、仁贵踢倒。他俩如同废人,全无还手之力,皆充好汉,闭目待死。月玲珑噗嗤一笑,道:“不自量力!薛仁贵,任凭你武功盖世,来盘根岛也讨不得半点好处。今rì算你们命大,师父带领众弟子去朝拜大莫离支泉盖苏文,本小姐留守玉兰宫,否则,定叫阁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潋道:“在下尚有一事不明,盼请赐教。”月玲珑笑道:“想必你有许多事没搞清楚,待我一一道来:早在去年,家师潜入中原,将中原七派武学秘籍获取,传授高句丽军民;而本门弟子追杀夏雪冰凝,是希望引出戾天王;上次汉口江滩一战,五师弟凌霜子出谋划策,yù擒衡山公主,有所作为,不想薛仁贵从中作梗,从而功败垂成。至於古月天之死,仍为江湖谜团,鲜有人知,但他手下四极战神却被戾天王关押,因此了,我和师姊弟才敢在中原运用仙法。”

    薛仁贵、风潋苦笑道:“多谢相告,动手罢!”言讫,两人似有默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月玲珑甜甜一笑,媚态顿生,道:“想死,本小姐偏不成全你,滚罢!若再敢踏上盘根岛半步,休怪我心狠手辣。”说著,扔给风潋一个纸包,道:“此乃‘断阳水’解药,若不服用,便会断子绝孙,哈哈哈。。。。。。”言讫,一摆身,就原地消失。

    潋叹道:“盘根岛果非善地,陷阱防不胜防,终究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薛大哥,事已至此,该作何打算?”薛仁贵一脸迷茫,道:“奇怪啊!那妖女既然制服咱俩,却又突然离去,她到底有甚麽yīn谋?”风潋道:“对方既手下留情,你我何必在此处处受制於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先我太过轻敌,回去请李君羡将军帮忙,再卷土重来。”

    rì清晨,两人终於走出大木桩,跳下截面後,风潋惊愕道:“薛大哥,想必此桩未断时,定为上古那颗圣树‘建木’,年轮竟然不啻万余,覆盖方圆几百里,若非亲眼目睹,实难置信。”

    经过一片灌木带,便是林荫道路,树种颇繁,多数叫不出名目,零星分布著,复行十里,但见广袤森海,一排排古木密密层层,浓烟弥漫,苍翠碧绿。或傲然挺立,或俊秀多姿,或侵蚀霄汉,或虬蟠若龙。闻得风声瑟瑟,深稠处分外诡异,藤葛缠绕,一攒攒堆砌蔓延。

    垂影斑驳,枯叶铺路,堆堆柴薪随处可见,浩瀚万树里,依旧没有半只飞禽走兽,不见一丛野花杂草。薛仁贵突然喜道:“贤弟,我适才调匀气息,内力复元矣!”

    风潋大喜,道:“看来,月玲珑没有恶意,解药见效真快呀,那。。。。。。那咱俩不会变太监了罢?”薛仁贵大笑道:“哈哈哈。。。。。。傻小子,月玲珑逗你玩呢,别当真。但。。。。。。但。。。。。。就玩玩女人,变武功全失,这‘断阳水’,真够邪门。”

    风潋摸著一颗蓝sè奇木,挥剑砍去,但听“崩”一声,震得手心生疼,别说枝干,就连树皮也丝毫未损,竟比生铁都硬,大怒道:“朱雀,放火焚烧!”

    朱雀现出原形,张口一道红光,化作三昧真火,一时天地迷漫:飞焰席地卷去,尽是炽热,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这火好似孙大圣踢翻八卦炉,周公瑾烧起连环船。

    翻波绿林生火海,黑烟漠漠飘浊浪。长空不见半分白,大地唯有千里赤。灼灼金蛇舞动,管甚麽铁树金枝,瞬时炙得焦干,化作齑粉,倒塌处,飞星迸溅,死灰落尘埃。

    火势愈大,眼看整片森林即将葬身火海,风潋与仁贵不敢停留,没名价地撒腿飞奔,真叫个刺激,高兴地胡喊乱叫,此行虽未得偿所愿,但jiān人放火,简直大快人心,堪堪跑到海边,找个松根,作为栖身之地。

    “啊。。。。。。我疯了,俩个混蛋,可恶!”月玲珑上气不接下气,喘著喊道。她被烧得十分狼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两眼熏得泪水汪汪。衣衫多处著火,破灭後,臀部、前胸、双腿处肌肤若隐若现,烤得红扑扑,她那婀娜身姿,暴露无遗。

    月玲珑气得浑身颤抖,破碎衣衫,时不时掉下一块,她丝毫不以为耻,未加遮蔽,骂道:“哼,本小姐好心好意,放你一马,竟敢烧林!”风潋戏谑道:“薛大哥,对付她,甚麽办法最好?”薛仁贵淡淡道:“荡妇yín娃,先jiān后杀!”月玲珑啐了一口道:“有种就来,非使你俩个sè魔jīng尽人亡不可。”风潋、薛仁贵:“。。。。。。”

    忽然,半空传来有个女子道:“玲珑,你既擒又纵,却是何故?”月玲珑吓得跪倒在地,道:“师。。。。。。师父,你回来了。”风潋大惊,连忙查勘四周,并无人影。那女子又道:“别找了,本尊就在你身後。”
第六十章 初战未捷
    却说薛仁贵眼尖,早看清来者,见是个绝sè女子,三十岁上下,著软银轻罗百合裙,结涵烟芙蓉髻,纤腰盈盈,系一根斓彩锦缎,带翡翠玉佩,回转俏颜,清丽秀气,淡妆楚楚动人,周身熏染一种奇香,华贵而不失素雅,她淡淡道:“玲珑,此二位何人?”

    月玲珑脸sè惨白,娇躯发抖,结结巴巴道:“汉。。。。。。人!”金丽雯勃然大怒,骂道:“混账!玉兰宫圣地,擅闯者死,何况敌国**,难道要为师亲自动手!哼,这两个臭小子,使甚麽法儿烧毁林木!本尊决不轻饶!”

    玲珑面露为难之sè,张皇失措,犹豫片刻,低头小声说道:“先父临终遗言,谨命我固守忠君爱国之心,切莫残害同胞,孝之至,莫大於尊亲,三年无改於父之道,乞求师父成全这片孝悌之义,徒儿庶几可继先人之志。”

    金丽雯仰天大笑,稍顷冷声道:“你自幼老实巴交,心直口快,不善说谎,若认定一个理,断不会轻易改变,如此说来,你真要背弃高丽而投大唐?”月玲珑哑口无言,惊恐之sè溢於言表,道:“徒。。。。。。徒儿不敢。”

    金丽雯道:“中原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反叛形情已露,实属可恨,与其放任你将来危及本宫,倒不如先清理门户,孽徒,受死罢!”

    此言甫毕,金丽雯并拢右手食中二指,疾伸犹如闪电,刹那间,一道赤光赫然而出,似流星划破长夜,穿透蒙蒙雾气,破空之声,嗤嗤直响,仿若红铁蘸水,朝夕之下,光洁明辉,艳艳夺目。

    月玲珑见後,吓得花容失sè,“哎呦”一声蹦起,撒腿狂奔,自思:“师父竟然用‘赤灵指’这种必杀之技,看来我此番在劫难逃。”

    那道红芒气势浩瀚,摧朽拉枯,直挺挺地一击未中,并未就此消散,灵蛇般弯转扭曲,光辉抖动,倏然变向。金丽雯怒吼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贱妮子,还敢躲闪,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嗷。。。。。。唔。。。。。。”

    半天传来龙啸之声,赤光倏变作龙之像,轮廓似红龙,朱鳞火鬣,张牙舞爪,甚为凶猛,盘旋几匝,朝月玲珑卷去。玲珑万念俱灰,忘记躲闪,怎麽也想不透,金丽雯为何这般无情无义,全不顾十几年师徒之情,狠下毒手。

    风流云动,火龙吟叫,越飞越近,热浪逐渐逼近。月玲珑心知师父言出如山,再无回转之机,遂闭目待死。猛然,有人将自己拦腰抱住,纵向一旁,她昂头一看,原来是薛仁贵出手挽救。

    薛仁贵双目泓邃,似有所思,一手抱住月玲珑,一手擎赍湛卢剑,大喝道:“出鞘!”剑鞘应声而去,剑身湛然纯黑,朴质澄幽,俄而jīng光贯天,rì月斗耀,万象窅眇。与此同时,地面剧烈抖动,树根开裂崩断,漫天枯叶如雨点般飘零。

    “灵符御剑术!”薛仁贵脚踏七星,左手捏决,右手持剑胡乱抖动,杂不成招,剑尖过处,凝气聚形,竟形成一些金sè符号,似字非字、似图非图,还有诸多水神名讳秘文,他神秘兮兮道:“符无正形,以气而灵,水元浩德,万物皆慑。”

    须臾间,仁贵画出一道“净水灵符”,天人合一,通达三界六道,凝和水母之jīng。“挥洒法界水魂神元润及一切。”但见轻雾袅袅,水从木出,像长有眼睛,汇集一处,片刻形成一道水柱,浩浩荡荡,激流飞溅。

    “水龙波”婉若游龙,金乌映shè下,川流不息,波澜壮阔,似九天银河涌落,怒吼阵阵,奔腾咆哮,顿时,水天一sè,发出惊涛骇浪之声,响彻天地。涓涓寒光穿空过,湛湛清波映rì明。澈亮如镜,犹如飞喷碎玉,短线珍珠。

    粼粼水龙波,乃神咒加持,不住绕转,成漩涡状,气势磅礴,鸣渐几声,冲向火龙。霎时间,一红一白两条龙形交缠,水火既济,煞是壮观。嗤嗤响动,白气斗然生出,银光四散,淼茫难测。

    二龙持凶斗勇,往来疾飞,攻势凌厉,初时平分秋sè,若离弦飞箭,吟声强如天雷怒震。两条幻化之龙相互撞击,带动着气流摩梭,响起“轰轰,哧哧”之声音,赤白光团笼罩住这片空间,水花火星亦是四处飞散。

    金丽雯运法娴熟,jīng神念力集中,灵通收发自如,双手挥动,控制火龙猛冲狠击,稳站上风。仁贵因初学《灵符御剑术》,个中诀窍,未能融会贯通,使用起来不能得心应手,在此要紧关头,觉察灵力阻滞,渐渐疏散,与神之间所连通的无形灵能被一点点隔绝。

    又僵持片刻,薛仁贵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感觉体内元气被一丝丝抽取。原来,他法术未jīng,先前所画之“净水灵符”缺乏加持,开始黯淡,漂浮空中时,起伏波动,此乃消弭之迹象。又因己身、符窍、受符神灵此时互相通达,正是人天一体,符法同源,遂有一方阙亏,彼方滋补之奇。

    薛仁贵大惊,信道:“糟糕,照此下去,非把我全身jīng气神吸干、用来维持通灵不可。唔。。。。。。对了,《道法会元》云‘大抵符、咒、诀、印为传纪之文仪,乃太上之贵训,然至要捷,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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