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下限: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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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下限: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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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初年撇了撇嘴:“我以后都不上晚自习了!”

    “为什么?!”

    “接你放!”

    乔初年把书包往桌上一扔,挽起袖就要进厨房,被乔韵拖住,很严肃地看着他:“二,我没事,你可别为了我犯傻了,那少年班多难进啊,那是直接保送大的!”

    乔初年很认真的看着她:“我没犯傻,你比大要重要的多!”

    乔韵被他的话一激,顿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但转念一想又道:“我没事的,我保证以后放就回家还不行吗?”

    乔初年摇头:“放就回家,你不摆摊了?阿韵,这事没商量!再说,就算不上那个班,我也照样考大!“

    说完回身就去厨房做饭了,乔韵看着他忙碌的小背影,突然觉得好笑,刚刚那张小脸那么严肃,哪有点孩气,倒有了一家之主的威风,乔韵扯了扯嘴角真心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眶里涌满了泪水。

    阿贵自从那次就再也没回过吴家巷,听他爸爸说,是跟着几个人去京城做生意了,乔初年觉得阿贵那小还真是怂包一个,居然怕的连家也不敢回,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乔韵安全了。

    期间乔韵几次催他回去上晚自习都被乔初年拒绝了,甚至连摆摊他也跟着,只要乔韵离开校他就份外的留心,乔韵见拗不过他,性也就放弃了,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希望二陪着她的,毕竟她孤独了。

    萧戈和肖萌的恋情虽然公开了,但似乎没有什么进展,两个人还是老样,下了课手牵手的在校园里溜达,老师们也不敢管,林玲说,萧戈一个亲戚是混黑社会的,校长老师都怕惹上麻烦。

    乔韵想起那个曾经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的男人,心底里涌出浓浓的厌恶感。

    到了期末,班里面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肖萌转班了!

    对于肖萌的转班,乔韵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情绪波动,萧戈既然有本事把自己弄到他身边,自然肖萌也可以。

    对于乔韵来说,无非是换个同桌,而对全班来说,乔韵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被萧戈甩了。

    班里有人同情,有人感概,有人幸灾乐祸,最开心的要数许缦,整天一下课就拉着一些女生叽叽喳喳的谈论乔韵和萧戈的这档事,说的有鼻有眼,演绎出一部部女追男的厚脸皮苦情戏。

    有一次林玲实在听不下去了,拍着桌指着许缦骂道:”许缦,你别造谣生事,你哪个眼睛看到乔韵苦苦哀求了?你哪个眼睛看到她到萧戈门外苦等了!你想象力这么发达怎么不去写小说啊!蹲这儿多浪费啊!“

    许缦也扯着嗓回骂:”林玲,这有你什么事啊!说你了吗?这么激动!你没看到,凭什么别人没看到!“

    林玲气得脸都白了:”你……“

    她身旁的乔韵拉了拉她,示意她别吵了,林玲气不过,对着乔韵吼道:”瞧你这窝囊的,人家这么造你的谣,你就忍得下去?“

    乔韵反倒笑了笑,无所谓地扇着小风道:”清者自清嘛,再说,我跟萧戈本来就没什么,我要是闹,反倒让她们以为有什么!“

    ”你不闹,她们也以为有什么!“

    乔韵淡笑不语,只是轻轻掐了掐林玲圆圆的脸蛋:”哎,我周末进货拿了张信哲的新专辑,你要不要……”

    “真的!哎呀,好乔韵,给我给我……”

    顺利转移彪悍女的注意力,乔韵默默擦了一把汗。

    其实萧戈对她的忽视,对她的生活还是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原来这个班级的人都对她不错,甚至说巴结,可萧戈这事一出,平时会主动亲近她的也只有林玲和李诚然。

    说起李诚然,萧戈跟肖萌好了以后,他反而对自己热情起来,乔韵本来对他就很有好感,以前在小就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人,长得白净,习也好,乔韵数不好,课间不懂的就问他,他讲的浅显易懂,每每都让乔韵觉得很神奇。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想不到呢,这条辅助线一划真的简单好多,李诚然你真的厉害了!”

    乔韵拍了拍李诚然的肩膀,笑的份外灿烂,不知道远处萧戈汗津津的捧着篮球正立在窗外看她,许缦也看到教室内笑作一团的两个人,见萧戈也在看,便愤恨地说:“真是个狐狸精,勾了一个又一个,跟她妈妈一样是个婊*!”

    话音刚落,旁边的萧戈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吓得许缦浑身一哆嗦,那眼神像要吃人似的,许缦抚着心口,忐忑地看着逐渐走远的萧戈。

    转眼到了暑假,乔二的课业却还在继续,少年班每一天都在争分夺秒,完全没有了童年。

    乔韵托着腮看着窗外高大的乔木,树荫投在她的脸上,知了声声,吵得人忍不住闷热起来,屋内一盏小风扇呼呼地吹着,但是带不来丝毫凉意。

    没有乔初年的时间真是难以打发,乔韵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还有没有可以赚钱的机会。

    夏天的白日的谁也不愿意出门,街道上空荡荡的,可是只要一入夜,反倒人山人海起来,可是白日热的睡不着,真是难受。

    乔韵踢着脚下的石,不觉已经逛出了吴家巷,再走不远就是贯穿s市的汉江,汉江边风景秀丽,沿岸垂柳依依,是有名的情侣圣地。

    乔韵一直走到江边,感受着江水带来的湿气和凉爽,不觉心情舒畅了许多。正打算回去补眠,一转身却看到柳树下两个熟悉的身影——姜晟和肖萌。

    。。。

 ;。。。 ; ;    乔初年固执地摇头,他深知此时乔韵脚软,怕是走不回家。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头顶,时至深夜,他不想在这里耽搁多时间,既然乔韵不愿报警,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安全地护送她回家,转身冷冷地瞅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乔初年眼中闪过一丝深寒,现在的处境他竟然想的是,若是那一板砖将他砸死了,那么以他这个年纪还不足以量刑吧。

    乔初年在图书馆读过很多法律方面的书籍,对于这些他远比乔韵知道的要多,而乔韵根部不知他此刻复杂的心事,她随着乔初年的目光看向阿贵,见他一动不动,便担忧地说:“要不,去他家提醒一下?悄悄地?!”

    乔初年轻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同意,就在乔韵为难时,那肥胖的阿贵突然身抖了一下,乔初年和乔韵都吓得不轻,却见他只是微微侧过身,紧接着一声鼾声从口中慢慢溢了出来……

    乔初年和乔韵皆是满脸黑线,乔初年不在这里多留,背起乔韵往两人的小院走去。

    一上灯光昏暗,乔初年走过当年乔韵摆摊的口,乔韵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那依旧安放在那里的汽油桶,不曾想一晃经年,当年野猫似的的孩已经可以为自己遮挡风雨了!乔韵看着身下满头大汗的乔初年,忍不住收紧圈住他脖颈的手臂,侧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笑道:“二,多亏当年将你领回了家!”

    乔初年没有说话,低着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乔韵刚刚的一吻让他的心跳不期然地狂跳起来。

    回到家,乔初年忙着烧水让乔韵梳洗,乔韵却固执地让他先睡,怕他明天上课没精神,乔初年的课业压力很大,班里的生一轮接着一轮的淘汰,尽管乔初年从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可乔韵却默默为他捏着一把汗,毕竟,他是班里年纪最小的一个。

    “你别管我,自己去睡吧!”

    乔初年拿着浴巾一言不发的立在厨房门口,乔韵却固执地把着门不让他跑进跑出,但乔初年也是个执拗的,立在门外就是不走,乔韵急了,低喊道:“乔初年,你想怎样,你想看我洗澡吗?”

    乔初年猛然回过神来,双颊一下变得通红,将浴巾塞入乔韵怀中转身就进了屋。

    回到屋里,他还没有将心情平复下来,想着刚刚在暗巷中无意看到的肌肤,脸上的红晕一下蔓延到了耳根。

    乔初年狠狠掐了一下大腿暗骂自己心术不正,以后图书馆里的生理卫生之类的书决计是不能看了,看多了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平躺下来,双臂交叠着试图让自己冷静,可是许久仍没有睡意,而厨房里的乔韵还没有回来,乔初年翻了个身,看着房门虚掩的位置,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起身,打开房门,能听到厨房里轻微的水声。这间小小的屋,除了放床的卧室也只有厨房这个小地方可以摆下一个洗澡的木桶,乔初年走近了,只觉得那水声似有若无,接着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如细嫩的猫叫声。

    乔初年皱了皱眉,又走近了几步,一直走到厨房破败的小木窗前,透过那合不上的缝隙,乔初年看见乔韵蹲在木桶里背对着他,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泛着柔和的光。

    那孱弱的脊背不停地抖动着,如同秋风中瑟瑟凋零的树叶。

    乔韵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压抑地哭泣着,在乔初年面前她尽量掩饰自己的脆弱,可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她忍不住想放纵哭泣,可是却又不得不压下那澎湃的无助和委屈。

    这个世界有那么多幸福的家庭,可为何她偏偏没有?

    乔韵抹了把眼中的泪,抽噎着拿起毛巾狠狠搓着自己的肌肤,可阿贵留给她作呕的感觉始终都抹不去,她突然想起当年的方月琴,那样娇惯的她又是凭借何种心情去接受那些肮脏的男人的?

    眼前又浮现出方月琴最后看着自己的眼神,有恨、有愤、还有无法言说的委屈……

    乔韵觉得自己的泪意又涌了上来,这次不为自己为的是方月琴,她心中第一次对那个女人有了淡淡的悔意。

    而门外的乔初年只是安静地转过身,他没有离开,也没有试图进去,他坐在破落的窗户下,仰头看着天空并不清冷的月光,然后暗暗捏紧了双拳。

    什么时候才能保护她?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乔初年心中有一种窝心的无力感,这些年他用他的眼睛看着这个冷漠的社会,最终选择努力去读书,他想快点长大,更多的东西才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看着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在乎且拥有的人在里面压抑的哭泣,他比她更难受,更心痛。

    乔韵洗漱好回到里屋时,乔初年已经躺下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黑夜中她的手凉凉的湿湿的,乔初年轻轻哆嗦了一下,屏住呼吸,感觉她慢慢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鼻翼间萦绕的是肥皂清爽的淡香,因为洗的时间很长,乔韵整个人都是冰凉的,乔初年翻了个身,装作无意的偎进她的怀里,用自己火热的身体温暖着她,而乔韵,也故作不知地慢慢将他抱紧。

    接下来的两天,阿贵都没有出现,乔韵的心一直忐忑着,回家的上还特意在杂货店门前停留了一下,杂货店看店的是阿贵的父亲,店里面用收音机大声的放着越剧,乔韵在店门口探头探脑,忽然被人轻轻推了一下,乔韵回过身,见乔初年双手抄在校服口袋里正看着她,乔韵诧异:“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不上晚自习啦?”

    乔初年并不理她,只见他两步跨进店里,拿出五角钱对阿贵的父亲说:“叔叔!我买松糖!”

    阿贵的父亲推了推老花眼镜起身给他拿糖,乔初年问:“叔叔,阿贵哥哥这两天去哪了?”

    阿贵的父亲冷哼:“那臭小也不知怎么搞的,喝醉了睡在外面一宿,脑袋也破了,问他他都说不知道,还神神叨叨的,这两天跑去乡下了,叫他也不肯回来!”

    。。。

 ;。。。 ; ;    可是这个巷里只有杂货铺有公用电话,现在已经打烊了,乔初年觉得敲门让人家开店似乎是件很不理智的事,想起公交站台旁的公用电话亭,乔初年拿出几枚硬币便急匆匆而去。

    暗夜的小巷内隐隐传来女的呜咽声以及男压抑的喘息声。乔韵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阿贵肥硕的脸。那只带着呕吐物的手还死死地捂着她的口,不让她发出激烈的声响。

    “乔韵……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嘿嘿……”

    阿贵腆着脸猥琐地笑着,油腻的鼻尖重重蹭着乔韵的脸颊,然后顺着那细滑的肌肤**着她修长的脖颈。

    乔韵眼中涌出了泪水,她目光含着惧怕和祈求,但在昏暗的小巷中,阿贵根本就看不见,就算看见了此刻也不能阻止他的兽性。

    “乔韵……跟哥哥好吧……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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