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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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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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这人没搞错吧!这可是我地屋子,我的床。她说赖着就赖着不起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着这样地大家闺秀,名媛小姐呢!

  第一百六十章 神秘人

虽然夏烟赖在床上时说的一脸坚决,除非宿凌昂来唤她,不然她就长窝在床上不起了,也不回夏府了。任床前两个丫头再怎么好言相劝都不顶用。我知她说这些只是想逃避着不愿回家,也就不去劝她。大不了我大方些,让出疏雨小院几天。

午膳时候,我依然是在疏雨小院内用的。膳间,不只一次瞧见夏烟正一脸谗相的偷瞧着我。但却又在每每我回看她时别过了头。本不是太在意她的这行为。

但是直到过了午膳时间后,耐不住饿的大小姐忽然自动自发的起了床,捧着肚子一脸怒气冲冲嚷嚷着要吃饭,不禁如此,还大骂着陵王府不懂待客之道,要饿死她这当当宰相千金。

水穷和云起哭笑不得,只得赶忙又去厨房弄了些饭菜回来。好不容易将她的肚子喂饱了,她大小姐竟然又起了要欣赏欣赏陵王府美景的心思。竟然还是指名让我相陪。我也就纳闷了,陵王府何时有值得欣赏的美景了?这陵王府就跟他的主人一样,不是美景,而是没劲!

随着她到处乱走乱瞧,在必要时候同她介绍介绍一番,其余时间我都安静的只像是她身边的那两个小丫头一样。而她也不来跟我过多的作什么交谈,一直待走到院内花园的凉亭处时,她才忽然好奇的指着凉亭内的三人问我:“为什么她们三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却没见来邀过你和我?还是说,这府内她们三人是一派,而你就独独一个孤家寡人?”

没想到她眼睛这么利,一眼就看穿了。我扯扯笑,看了凉亭处的三人一眼。“秋荷姐姐她们邀过我,只是我这种粗鄙丫头,不知道该同她们说什么好,未免闹笑话,也就不来参加了。”

“说来说去就是你被孤立了嘛!”她略鄙视的斜睨了我一眼。而后一脸施舍的挥挥小手,“也罢也罢,将来等我入了陵王府,你跟着我好了。我们俩一派,一定比她们仨厉害。”

“啊?”我张大口,看着她说的这么一脸不知羞的模样。忍不住面上又开始有些抽搐起来。刚醒来的时候不是还在责怪自己那么不知羞吗?怎么这会又这么厚起脸皮来了?

“啊什么?瞧不起本小姐吗?”她又瞪起眼来。

我忙摇头。“没有。没有。”

她别头高傲的哼了一声。

“齐妹妹。夏二小姐?”在凉亭里地三人不知何时发现了我和夏烟。此刻吕秋荷领着头。三人缓缓行了过来。走得近了。吕秋荷才唤了一声。

回头望了一眼。不管如何。遇见了总要有个礼数。我正要同三人行礼。夏烟却先一步扯住我地手腕。将我拉近了她身边一小步。转头瞥了吕秋荷三人一眼后。又别头冷哼了一眼。“齐师。我们继续去下处看看。”

“夏二小姐在参观王府吗?可有需要我们领路?”周初雪听后。忙在旁好言询问。一张脸上满满地是谄媚地笑意。

夏烟听后。脸上也盛起了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等自觉地笑够了。忽然间又收了全部笑意。鼻子冲天一哼。语气不好地吐了一句。“本小姐不待见你们三人。要你们三人相陪?那我还情愿回府了呢!”

说罢。扯着我就沿着花园继续往下走。我还来不及同三人说上一句。只是在临走时瞧见了三人脸上僵住地笑。那吃瘪地模样。虽然不厚道。但不得不说。我真是喜欢上夏烟这说话地口气了。

将整个陵王府逛得差不多地时候。一大清早就出门地宿凌昂终于回来了。夏烟不过是将我早前随意提议地一句话复述了一遍。没想到宿凌昂竟然也应允了。带着夏烟返家去。

临走前,夏烟一改之前的对我的不善态度,竟然让我有空去夏府玩,还说什么有空再来陵王府找我说话。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完全云里雾里的。我和她,什么时候交好了?结果到最后,还是我傻眼。

夏烟深夜来陵王府闹了一通的事仿佛就在昨天,但时间却分明已经过了多天了。这些日子,每日过的就同前一日一样,虽然吕秋荷三人还是会在午后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次数是越来越少了,待到晚上更是使出浑身解数要留宿凌昂夜宿。

只是可惜不知道是宿凌昂真地忙的不可开交,还是有心避之。在府内的时候也不见多。不过在府内地期间。有留宿过芷畅院一夜。所以我说。对于吕秋荷果然是特别的!

“今日好奇怪哩!王爷难得在府里待了一天,其他三位娘娘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午后。自外头走一遭回来的水穷奇怪的对着云起说道。

云起停下手里的针线活,抬头看看天色,也点点头,“是奇怪呢!”

“有什么好奇怪,或许是她们这么多日的瞎忙乎全不见半点收获的,累了吧!”摆弄着手中的黑白子,我插嘴着说道。

吕秋荷三人无论每天折腾什么,我都没有参与。是不想参与,也不懂该拿什么去参与。于是选择了忽略,相较她们三人的绞尽脑汁要留宿凌昂一夜,我这几日也是绞尽脑汁想同陆敬亭对弈一盘棋。

黑白交错,横竖交纵。抓耳挠腮着就是不明白,陆敬亭天天要研究这么多棋谱。甚至还给我搬来了一副棋盘,一本,我哪理解得了什么棋子、棋盘地问题。

可那陆敬亭倒也好,非要同我折腾。心烦的丢下研究了多日也不懂的棋谱,我还是决定是去陆敬亭。小心翼翼的端起棋盘,我费力的交代着水穷和云起,我去找陆敬亭,晚上或许不回来用晚膳了。

水穷、云起今日也出奇的没有拦我,应了我一声后就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了。

端着棋盘出了疏雨小院,我左右瞧瞧,打算择近路穿到西苑去。近路只需穿过马厩前的小花园便可,平稳的端着棋盘,我一边瞧着脚下地路一边仔细盯着棋盘地棋子有没有错位。

刚走进马厩方向。还来不及皱眉感叹一声马臊味。只见旁门方向一道马车悠悠哒哒的赶来一辆马车,停在马厩前。

府内今日没人外出啊?就连宿凌昂都待在府内呢!这马车是谁在用?我好奇的停下脚步,看着那辆马车。赶车的车夫,也不像是府内的人,而且竟然还带着斗笠,斗笠压的极低。完全挡去了嘴部以上。马车一停下,马厩地小厮赶忙上前牵住了马。马车夫这时候张口说了几句什么,稍后车帘子忽然掀了开来。

一个身形全部包裹在斗篷里的头忽然自马车上下了来。全身包裹地严实,头也都被白纱斗笠遮着。这人是谁?这么一副打扮。是怕有谁认出来?我更加挪不开步子,只呆呆地注视着那处。

马车夫随着车上人下来后也跳下了马车,同马厩的小厮说了几句话。马厩地小厮点点头,忙往一处跑去。期间,车夫时不时的同斗篷人说着什么话,一直到霍泰匆匆赶来。

迎向霍泰。马车夫抱拳说了两句。然后霍泰冲着斗篷人打了一个揖。回身交代了小厮几句就比了一个手势。斗篷人微微点了个头,跨步随着霍泰而走。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我忍不住也慢慢绕道跟了上去。

午后不知是大家都在午睡。还是巧合。府内竟然瞧不着几个人。也正因为如此,霍泰带着人也更易在府内行走。同时也方便了我的跟随。

最后,霍泰将人引入地不是别处,正是宿凌昂待了一天的书房。将人引进书房后,霍泰甚至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了门外,像是防止有人来偷听偷看似的小心翼翼。

宿凌昂又在搞什么把戏了?

我一直躲在转角处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房内打开过。直到守地失去了耐心,才撇撇嘴,决定还是先去找了陆敬亭。端着棋盘再绕过一堆路到达西苑陆敬亭的住所时。却只瞧见陆敬亭正托腮对着窗外发呆。忽略陆敬亭其他,但看侧脸,真是与陆铭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陆敬亭!”我不客气的大喊着他的名字,打断他的发呆。

对我忽然的出声,陆敬亭反常的竟然没有显露出大吃一惊。甚至只是回头迷茫的看了我一眼后又恢复到了原来地姿势。

“怎么了?”我搁下棋盘,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怎么这几天府里的人都那么反常。

陆敬亭懒得回答的只是以摇头表示。

我搬了凳子就着他身边坐下,不解的看着他脸上的一丝哀愁。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看的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还不愿说。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出去。正是漫天的云卷云舒。秋天地时候,似乎是云最多的时候。大块大块的,像是晒了一谷场的棉花似的。

“齐师啊……”陪着他坐了些时候,他才开口唤我的名字。

我快速的撇头去看他,“嗯?”

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似疲惫的遮盖了一下眼睑。嘴微启,还没说话,却先叹了一道气,“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希望此刻我在玄冥。”“怎么了?”我好奇。

“我有些后悔当初地谏言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错地。”

“怎么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后悔这桩事吗?不是说吃苦也好,受罪也好。说了就不后悔的吗?怎么一下子……

又一叹,他幽幽地回我。“玄冥……乱了。”视线随着说的话挪到了我的面上,眼神里竟然早已是没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疲惫。

我却还是不明白,哪怕是真乱了,他此刻身在天业,也是很安全的。而且,玄冥的皇帝,他的父皇不是好好在位吗?乱,又会是怎么个乱法?

第一百六十一章 黑子白子

又陪着陆敬亭枯坐了片刻,见他一直是那么副愁思不展的模样,我忍不住就想找些别的话题来转移一下他的情绪。脑子里霎时蹦出的就是那全身裹着斗篷的神秘人。但是却又不知道将这事说给陆敬亭听是不是妥当。毕竟,那来人搞的神秘。

抓耳挠腮了一番,又实在很想说出来,最后还是憋不住,神秘兮兮的对陆敬亭说:“陆敬亭,你知道我刚才来的时候遇见什么人了吗?”

陆敬亭显然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淡淡的问了我一声。“什么人?”问话的时候,视线甚至都没从窗外收回过。

虽然有些被冷落的郁闷,但我还是强打着精神,故作神秘异常的压低了嗓音的回他,“一个神秘人。全身上下包裹在斗篷里,就连脸都用带纱的斗笠遮着。”

“嗯?”这回,他总算转过了头来。

“我刚才搬着棋盘过来的时候,本是打算想绕小道过来的。小道那不是正好离马厩不远嘛,没想到刚进过马厩的时候,就见着一辆马车从旁门里进来。我算算今日就连宿凌昂都府内,按理说是没人用马车的啊!就好奇的看了看,没想到马车里出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脸都瞧不见。那驾车的马车夫也一扬,斗笠压得低低的,瞧不清什么模样。后来马厩小厮喊了霍泰来,霍泰带着那个传斗篷的人去了书房。”

像是个侦查了敌营情况的小兵,我一一将看见的人事巨细无遗的汇报给了陆敬亭听。

陆敬亭听后沉默了几秒,忽然冲着我笑了起来。我被他笑的一脸莫名,正想问他笑些什么,他却先一步唤我的名,“齐师啊……”边唤还边摇着头。

“什么?”我纳闷的应着。

轻叹两声,他的头摇的像是发癫似地。“齐师,如果我是细作的话,你可认为你刚才说的这些,会不会成为我立功的条件?”

“哎?”我愣住。随后想想。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不可能细作啊!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是细作。”说着,我还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这回。换做是他愣住了。而且怔愣地时间比我还长。直过了半盏茶地功夫。他才叹笑着起身。挪步走到了桌边。手指摆弄起了我端来地那副棋盘。“连这么一局简单地棋局。也解不了吗?”他轻声喃问着。似乎是在问我。也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食指中指合并。不停地棋盘上挪来挪去。我好奇地起身围过去。只见白子黑子相互交替。不停变换。不过半晌。棋盘上局势已见分明。“这一局。黑子胜。”

看看棋盘。再转头看看。我除了钦佩还是钦佩。忍不住就赞他。“陆敬亭。你真地好厉害啊!”果然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像弈棋这么雅兴又这么废脑力地。(。wrbook。)果然不是我这等粗人能做地。

他但笑不语。一一将撤去地棋子又悉数摆了回去。不多时。眼前地棋盘又回复到我端来时地模样。我不解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但见他手指又开始来回挪动。一会儿之后。局势又发生了变化。

“这一局。白子胜。”

话说完。他又将棋子一颗颗挪回其位。第一局黑子胜。第二局白子胜。难不成他还想出第三局。平局?

“陆敬亭……你难道还要再来局平局?”忍不住将心中所想说出。

陆敬亭手间一顿,忽然一笑,放下棋子也不再去摆动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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