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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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大当家-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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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媒婆教过我。”
  他挑眉,兴致被挑起。“媒婆怎么教你?”话一落,薄唇不安分地落在她的颈侧、肩窝。
  他从不知道,看似纤瘦的她,居然在衣衫下藏着丰满娇美的体态,与一身凝脂雪肤。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嫩滑腻,让他抑不住又亲又吻,眷恋流连其中,舍不得离开。
  感觉他的唇在颈、肩窝处,似啃似咬,她浑身酥麻,频频缩肩,制止他的报复。
  “我……不会再咬破你的唇……你、你别咬我……”
  听她万分可爱的娇瞠,莫煦宗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似乎很怕痒,嫩白的肤上因为他的吻,染上淡淡的粉樱色泽,立起一颗颗疙瘩。
  “我没咬你。”停下吮吻,他埋首在她小巧肩窝,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淡淡幽香,笑道。
  头一回听他笑,丁笑蝶倏然瞪大着眸,不敢相信,那沉魅的笑,居然出自她坏脾气的冷面相公?
  在她恍恍然之际,莫煦宗扬臂,轻而易举将她抱上榻。
  讶于他强悍的力道,丁笑蝶回过神,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俐落地将她强压在身下。
  “相公,你做什么?”
  疑问还没出口,他俯首吻住她的唇。
  有别方才的吻,这个吻,更显强悍、蛮横。
  他有力的舌,亲密强势地窜进口中,放肆霸道的卷缠她的香舌,攫夺属于她的甜美。
  口鼻间尽是他的气息,丁笑蝶承受不了火热霸道的吻带来的惊颤,几乎透不过气。
  “相公,你不用替蝶儿吸浊气,蝶儿身、身体很好。”唇被他衔吻着,在轻喘中,她逸出的话破碎不堪。
  “我知道。”
  轻薄够她的小嘴,他的大手自有意识地探进她的衣襟,一把抚握住她胸前那曾让他想望的浑圆雪嫩。
  当他厚实粗粝的大手覆上的那一瞬间,丁笑蝶忍不住战栗,吓得浑身僵硬,那双情欲氤氲的眸圆瞠,似乎控诉着他放浪的行为。
  近距离凝睇着她被他吻得红润光泽的唇,他贪恋手中丰盈的软嫩,加重力道抚揉着。
  “相公,你为什么?”纯洁的身子从未被人碰触过,她又惊又羞,赧然得几欲落泪。
  “别怕,让我好好爱你。”他难得纵情地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相、相公,你要爱我。”猛地顿住不断扭动的娇躯,丁笑蝶似懂非懂地嚅嚅着。
  这时的她俨然不懂,莫煦宗口中的“爱”并非她所想。
  不让她有机会思考,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红色兜衣,不让彼此间有任何阻碍。
  随着身上兜衣落下,一股凉意蓦然袭来。
  还来不及阻止,不止兜衣,她身上的衣物,三两下便被他一件件剥除。
  被剥得一丝不挂,丁笑蝶又惊又慌又羞,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他看见。
  第4章(2)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像是为了舒缓她的紧张,他火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秀白的额、娇俏小鼻,以及身上每一处柔软。
  这般温柔的抚弄、挑逗下,丁笑蝶在陌生的意乱情迷中动了情。
  察觉她的身子泛出湿润春潮,莫煦宗挤进她双腿间的那一刻,烛火被他弹指灭了。
  火热的身躯、昏沉的思绪,让丁笑蝶无心细究,烛火为何突然灭了。
  当她感到他温热结实的体魄亲密贴上时,凭着女性直觉,丁笑蝶隐隐约约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却又懵懵懂懂,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她无力抵抗,满心满眼满脑的感受,全是他、他、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火热的坚定挺走入她的那一瞬间,她苦皱着小脸,疼得绷紧了身子。
  “疼!”她咽声控诉,泪染长睫,攀住他颈项的小手,在他宽背上留下抓痕。
  “嘘,不会痛了。”俯首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水,他压抑情欲,定住身躯,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可惜,他此时的柔声轻语安抚不了她。
  她生气的抡起了粉拳,捶着他,咽声喊道:“我很痛,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走开、走开。”
  说着,她拼命扭腰踢腿,就想尽快把他踢开,让痛远离。
  任她发泄着,他竭力克制着欲望,闷声问:“难道没人告诉你,洞房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一时词穷,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媒婆对她说的话,有多含糊不清。
  “傻女人!这不是惩罚!”
  他轻啐,挺起腰,缓缓地挪动、深深地埋入她的柔软当中。
  痛楚,在那徐缓温和的反覆动作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热得像是要融化的动情悸动。
  十指紧紧攀住他的宽肩,丁笑蝶沉溺在那陌生的欢情热潮中,情难自禁地发出娇吟。
  丁笑蝶任他引领着她,融入古老的律动,一同坠入炙热、激情的缠绵当中,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
  雨歇。
  悬在屋檐上的雨珠,落在屋旁养着荷花的石臼中,发出滴答声响。
  床榻上,莫煦宗看似睡得熟,事实上思绪一片紊乱。
  昨夜他纵欲了!
  即使明白她未经人事,或许禁不住他的一再索取,他还是无法克制想要她的念头。
  失控的程度,超乎他所想像。
  暗握拳,他厌恶起自己。
  他根本还无法全心信任她,却因为贪欲要了她,如此一来,他与她的关系因此变得复杂。
  自此之后,他还能对她无动于衷,无视于她吗?
  他在心里暗暗忖度着,殊不知,浑身酸痛的丁笑蝶醒了,此时正以着幽怨的眸光,暗暗在心里腹诽着他。
  骗人!
  除了那个把“洞房”二字解释得含糊不清的媒婆外,她强烈怀疑,连她的相公也骗她。
  他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
  怎么在床上,他勇猛得像出闸猛虎,挡都挡不住?
  昨夜雨下了一整夜,他跟着要了她一整夜。
  雨歇,天蒙蒙透亮,他餍足,百体通畅,睡得酣熟。
  她初尝云雨,一夜贪欢,换来的是浑身酸软无力的下场。
  丁笑蝶咬着唇,越想越不甘心,却又忍不住抬高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
  意识到自己矛盾的行为,她缩回手,甚至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下。
  瞧他,哪一点像重病卧榻的模样?
  那冷峻的脸庞不若往日死白,双颊、薄唇透着粉润健康的色泽……更加凸显出他的俊朗非凡。
  她心里腹诽着,却又忍不住瞅着他,然后,越瞧,昨夜火辣煽情的点点滴滴,毫不留情地撞进脑海,惹得她无法控制地羞红了脸。
  昨夜,在激烈的交缠中,他的唇片刻不得闲,强势而亲密地造访她身上每一处肌肤。
  光想,她的心跳加快,悸动情潮不断在心头翻涌。
  “醒了?”细微的声响逃不过他的耳,在她的手覆上宽额的那一刻,他跟着拉回神智。
  那小小的动作,煨暖他的心,也让他不得不佩服起她,她的关切,似乎总来得自然而适时。
  在心头将萌生质疑她真心的刹那,借由她不经意的举止,轻而易举抹去那一抹疑虑。
  没料到他会突然醒来,丁笑蝶狠狠倒抽了口气,一张粉脸,赧得彻底,身子不安地往里挪了挪。
  她夸张的反应,让莫煦宗忍不住莞尔道:“为夫面目如此可憎吗?居然吓着你了?”
  他微扬薄唇,淡然语气挟着自嘲,虽笑,却冷峻得让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我以为你睡得很熟。”她没好气开口,语气里责怪的成分居多。
  “你吵到我了。”他把错推回给她。
  丁笑蝶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所谓的吵,指的应该是在她伸出手探了探他额温的那一瞬间吧!
  “蝶儿怕你睡死了,才会忍不住摸了你一下。”小气鬼!瞪了他一眼,心里偷偷腹诽着他。
  他昨天对她这样那样,她都没抗议了,他今天居然计较起来?
  莫煦宗打量着她脸上随着情绪变化的百变神态,心悄悄一悸,忍不住想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着什么,怎么有办法在可人的脸上变换精采的表情。
  “谢谢娘子关切,为夫今天精神不错。”
  “精神不错?昨夜相公耗了那么多体力,不累吗?”很快跳出方才的情绪,丁笑蝶压抑着羞窘问。
  瞅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莫煦宗淡淡扬唇,故意道:“我很好,倒是娘子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让丫头抬桶热水进屋,让你泡泡身子?”
  脸一臊,丁笑蝶极不好意思地瞠了他一眼,若不是他,她哪里会浑身上下不舒服?
  看懂她脸上的怨怼,莫煦宗淡声道:“我只是建议,不强迫。”
  瞧他没半分愧疚的神色,丁笑蝶气得牙痒痒。
  “你的病,似乎没传说中那么严重,是不是?”
  归究他种种行径,她无法不怀疑。
  只是不懂,若相公不似人们所说,病得那么严重,为何人们会以为他病得命在旦夕?
  话题一跳,她开门见山的问法,让他冷眸一黯,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为何这么问?”
  他还是小觑他的小娘子了吗?
  她外表瞧来单单纯纯,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事实则不然。
  她似乎在他身上瞧出些端倪了。
  “你看起来不像有病。”
  “全是娘子的功劳。”他脱口便道,仿佛早已想好要这么说。
  她一怔,表情困惑。
  “你昨晚在鸡汤里加了什么?喝完鸡汤,为夫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鸡汤里不过多加了几味补气的药材,还能加什么?
  “是因为鸡汤的关系?”她惊讶不已。
  “也许。”他答得含糊,把昨晚欲求不满的表现,全推给那盅鸡汤。
  因为他一句话,丁笑蝶一扫内心疑虑,不疑有他。
  心想,说不准是放在鸡汤里的药材真发挥了功效。
  “鸡汤里加了几味药,若相公喝了觉得效果不错,蝶儿再吩咐大夫多开几味食膳药补,替你补补身,好吗?”
  既是如此,那晚些她得再吩咐下人,再到药堂多抓几副食补药膳,让她好好调理相公的身子。
  忘了欲追究的事,忘了一夜欢爱的酸痛,她全心全意还是只有为他!
  暗暗打量着她蹙眉深思的模样,莫煦宗的心骤然一震。
  隐隐感觉,心头某种情绪似要脱离他的束缚,追随她而去……
  这绝非好现象。
  或者对他现在的状况而言,不是好现象!
  第5章(1)
  夜色如墨,亮晃晃的武器映入眸底,在眼前形成霍亮银光,唤醒他体内忠君为民的正义热血,告诫着他不允失败。
  稍早前,他想西城赵家派了密函,取了贪臣赵封贪财奸贿之证据。
  未料及贪贿证据才刚揣入怀里,赵家护卫倏涌而出,将他团团包围住。
  他不知他在今日行动的消息因何走漏,以致让老奸巨猾、坏事做尽的赵封有所防备。
  锐眸不动声色暗察敌众我寡的局面,莫煦宗知晓,眼前情势凶险,若以蛮力缠斗,他并无胜算,实在难以杀出重围。
  略一思索后,莫煦宗手扬单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诉,砍杀出一条血路。
  众人尚不及反映,只见银光炤熠,一道墨影如鬼魅般由眼前疾闪而过。
  耳边疾风不止,剑气横荡,转瞬,吃痛声此起彼落响起,那墨影便在众目睽睽下销声匿迹。
  赵封惊疑之际,见手下死的死、伤的伤,铁青着脸气得大吼:“全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还杵着发什么楞?快给我追!追!”
  夜风寒怆耳边回荡着赵封气急败坏的声音,莫煦宗一举纵跃上檐顶,垂眸冷凝着下方鸟兽散开的护卫,突地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下意识伸手摸向肩头突起物,莫煦宗蹙眉发出一声低吼。
  他没想到,赵封所训练的赵家护卫中居然藏着使暗器的高手。
  强拔下嵌进左肩的蛇牙形暗器,莫煦宗猛地一窒。
  此时手中的不是普通暗器,而是江湖上让人闻之色变的‘绝命阎罗’。
  ‘绝命阎罗’乃是由天下第一毒人孙踏香研制,通常以涂着毒药的蛇牙吻为夺命武器。
  被状似蛇口的蛇牙吻嵌入皮肤的那一瞬间,蛇牙遇血即成绝命剧毒,中毒者会在约莫一炷香时间,毒气随着血液扩散,游走全身,最后中毒者会因为毒气攻心而死。
  他当机立断封住身上几个大穴,减缓毒气攻心的时间,争取时间。
  他该庆幸,赵封拿到的不是孙踏香独门秘制的‘绝命一日香’,那毒是比‘绝命阎罗’更阴险的毒,会让中毒者散发歘特殊香气,让人可循香追查中毒者下落。
  若真中了那毒,他的行踪将无所遁形且必死无疑。
  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赵封是如何得知他的行动?又是如何不下天罗地网等着因他入陷阱?而发出‘绝命阎罗’的人又是谁?
  据闻,亦正亦邪的孙踏香从不帮贪官污吏、不涉及江湖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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